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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塞外,而燕山以西!”
張涵的意思是說,此去三郡烏桓不是重點,而是針對上谷烏桓去的。
“……”
戲志才還是不說話,搖頭依舊。上谷烏桓揪居塞內,漢化最為嚴重,與大漢國可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一百多年來,劫掠的次數屈指可數。怎麼也不會在張涵如日中天之際,圖謀不軌。況且,如今上谷烏桓的生活大有改觀,再有個三年五載,將其同話也是順理成章的事。無論如何,上谷烏桓不能成為藉口。
張涵也知瞞不過戲志才,迫不得已只得坦白了——歸根結底,他也無意隱瞞。不過,這話說出去不好,他才一直不說。於是,關上了車窗,將整齊的腳步隔絕在外,張涵壓低了聲音,小聲對戲志才說:
“文臧,你知道:三韓,就是馬韓、辰韓和 辰,共計七十九國,大者萬餘戶,小者六七百家,一共有十七萬戶,八九十萬人;濊有兩萬戶,十萬人;高句驪有三萬餘戶,近二十萬人;東沃沮人口少些,也有五千戶,兩三萬人;夫餘人口最多,有八萬戶,四十餘萬人;可惜的是, 婁人太蠻橫,只知道劫掠,沒搞清楚他有多少人,不過,決不亞於東沃沮就是……”
“……”
戲志才聽了半天,這回是真無語了。好麼,難怪主公不願意說,這心可真是夠黑的!使了半天勁,戲志才從牙縫裡擠出來句:
“主公,這能行嗎?”
“這有什麼不行的,高句驪這些北邊的國家就不說了,難道濊和三韓,我們還搞不定嗎?這可是小一百萬人口?”
張涵說起這個來,那是心花怒放,可算逮著這一撥了。
“嗯,這倒也是!”
戲志才一想,也是這麼個理。一個個小國家,多的才一兩萬戶,就算全民皆兵,一次面對的敵軍,也就是三五萬人頂天了,沒有道理會搞不定的。
這一百萬奴隸能頂多少事呀,徭役的事一下子就解決一小半了。再摟草打兔子捎帶向北邊發展一下,那真是做夢也會笑!
戲志才想到這裡,立刻就動心了:
“主公,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文臧,你儘管放心!”張涵伸手把車廂裡的一個抽屜拉開,取出厚厚一摞地圖來:“這三份是三韓的地圖,這份是濊的地圖,這份是東沃沮的地圖,這是……”
戲志才接過來一看,前幾份地圖都是一比五萬的軍用地圖,每個國家還有一份一比五百的軍用地圖,連一條小路、一顆樹都標得清清楚楚。由此可以看出,張涵對這些地方,是覬覦已久了。
張涵很不情願地發現,自己出生在大漢國的末期,戰亂即將降臨。不過,隨著他對這個世界的瞭解,張涵驚訝地意識到,大漢國正處在一個承前啟後的關鍵時期。南蠻北狄東夷西戎,都沒有形成自己的文字。一旦征服之,就能夠將其同化,而朝鮮半島分裂成七十九個國家,倭族三島更分裂成大大小小上百個國家,皆是不堪一擊。換句話說,只要有人推動一下,大漢國很容易便能夠統一東亞,同化所有的異族,並將南海便成大漢國的內海。
私下裡,張涵多少次心潮澎湃,可時機未至,他從來沒有對人提起過。今日說起這事,他不由得滔滔不絕,怎樣進攻,怎樣佔領,怎樣同化——出於對勞動力的渴求,他的設想不可避免的向著黑暗化傾斜。
戲志才越聽越驚詫,張涵顯然花費了極大的心血在此處,可他從不覺得,這些蠻夷有什麼重要的,值得下這麼大工夫:
“主公,等等!不知主公何以如此重視這些蠻夷,自古以來,得中原者得天下,北地苦寒……”
戲志才所言的,終不能脫出前人的窠臼。張涵卻沒有絲毫看他不起。戲志才非是能力不足,而是見識不夠。張涵知道的,戲志才聞所未聞。他立足於四極八荒看問題,而張涵著眼於地球看問題,層次上的差距,決定了看法的不同。張涵斟酌了片刻,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以說服自己的得力謀主:
“文臧,大漢國居天下中,四下裡都被蠻夷所包圍,但是,綜合考慮,大漢國的禍患在北不在南……”
這是共識,戲志才自然不會反駁。
南方的山越即便能橫行一時,但他們是步兵,又只善於山地作戰,並無力動搖大漢國的統治地位。而北方的狄戎是遊牧民族,擅長弓馬,上了馬,人人便是戰士,來去匆如風,先天便處在優勢地位。勢弱的時候,可以搶了就跑;勢強的時候,則會危及國本。而且,塞北是苦寒之地,大漢國即便贏了,也不能佔據。過上百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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