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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提高,他時常四處亂跑。
在張家,他的地位進一步鞏固,每個人都喜歡他,聰明懂事溫文有禮。但是,他與張何的關係卻一如既往,仍然很差——客觀的說,原因是在張漢傑這裡。
張漢傑從來不叫張何“父親”,在絕大多數時候,他都會對張何視而不見,保持著漠視的態度。母親張王氏和祖父張昭,還有祖母張劉氏,都曾經說過他,問他原因。
但張漢傑只是低頭不語,打也打的,罵也罵的,卻死不悔改。家人對此深感不安,卻沒有一點兒辦法。
在晚上,張漢傑寶寶還時常賴在張王氏房中不肯離去,要求與母親一起睡。在他純真無邪的眼睛的注視下,當他流露出小貓一樣可憐巴巴的神情,張王氏的心就軟了,決心消失的無影無蹤,經常不由自主就答應了下來,令張何鬱悶不已。
至於張何為何鬱悶,成年人都知道,毋須解釋。
而當張何發怒,強制他離開的時候,張漢傑就會作出很悲傷的樣子,有時還會裝裝哭。這嚴重影響了張王氏的心情,給張何予以沉重打擊。
直到有一天晚上,張漢傑即將被趕出房門,他照例撲在張王氏懷裡,放聲大哭,聲嘶力竭,悲痛莫名——就算損人不利己,他也要令張何不開心。
由於表演者不夠專業——他又不是電影學院畢業的,總也流不出眼淚來——不管往眼睛裡揉什麼都是很不舒服的。連續得手幾次之後,他就放鬆了警惕,能省就省,慢慢的連眼圈都不紅了,只是在聲音上下功夫。
結果,就漏餡了。
張王氏起初是很感動,自己的孩子,誰不心痛。被人爭奪當成寶的感覺,也是滿不錯的。但是,時間一長,張王氏就覺得奇怪了。這孩子哭的如此悲痛,怎麼她的衣服一點兒都不會溼潤呢?
這,可真是個奇怪的問題。
被抓包的張漢傑,正嚎的起勁,他快把這當成是練嗓子了,嘴巴張的大大的,放聲狂呼。誰知道,竟被抓了個現行……他嘴巴開合了兩下,不知如何是好。此時此刻,他的尷尬簡直難以形容,呆了一小會兒,“這個,這個,呵呵~哈哈~,你們忙,你們忙……”
張漢傑灰溜溜的抱頭鼠竄(^x^)。
見了張漢傑的表演,張何與張王氏也都愣住了,張何又是生氣,又是好笑,夫婦倆對視一眼,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放聲大笑。
張漢傑狼狽不堪,竄出屋子,卻聽見身後傳來一陣陣笑聲,只恨不能有個地縫讓他鑽進去。
此後,張漢傑就收斂了許多。
再後來,張王氏便在年初給他添了個妹妹,他對此頗感失望——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醜的小孩,渾身青紫,皺皺巴巴的。不過,很快妹妹就變的粉嫩可愛了,他時常去捏她粉嘟嘟的臉頰——手感非常好。
翠姨(就是小翠)也在去年懷孕了,但不幸的是,她不小心摔了一跤,從而流產了。這很是令她失望,她迫切地想要一個孩子。結婚以後,生活的重心自然就開始向孩子轉移。
“怎麼了?”,孩子的咳嗽立刻引起了母親的注意,張王氏關切地摸摸寶寶的額頭,好象有點兒熱。
“沒事!”
張漢傑寶寶根本沒有當回事,感冒而已——年年得,人人得,也沒看誰因此死了。在現代,也沒有能夠治療感冒的特效藥。一般地說,遵照醫囑,好好吃藥,一週即好;否則的話,沒有吃藥,多喝熱水,注意保暖,補充鹽份,則要七天痊癒。
寶寶不在乎,張王氏卻很在意,把他拉到跟前,用額去貼寶寶的額,“真的發燒了!你這孩子,出了汗還站在風口上,著涼了吧?!”
“沒事,活動活動就好,不用擔心,母親大人……”
張漢傑寶寶努力撒嬌,他在某些方面越來越像個孩子了——也許是過於入戲,也許是身份地位的影響,反正,事情就是如此了。他不想看大夫。要知道,古代只能看中醫的。張漢傑在大學就是學中醫的,對中醫並沒有偏見,但中藥湯的味道,他就敬謝不敏了。
“呃~苦!”
張漢傑被捏著鼻子灌了一碗苦藥湯,小鼻子小眼小臉蛋,皺成了一團兒。
在這樣的事上,張王氏可不會遷就他的。
孫大夫是個鬍子花白的老先生,據說他的醫術不錯,是張氏的家族醫生,在騶縣也頗有名氣。但在張漢傑看來,孫大夫就是個蒙古大夫。大學學到的東西,張漢傑雖已遺忘的差不多了,但基本的醫理,常識性的東西,還能回想起來一點兒。孫大夫的判斷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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