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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見的是,他離真正的心理變態還有一段距離,無意實施。
更重要的是,張涵身體還是個嬰兒,區域性功能不完善,看看摸摸,其實並沒有實際意義。
不過,一個不純潔的靈魂,放在一堆美女身邊,想襲胸就襲胸,想摸乳就摸乳,長此以往,可真是一種煎熬啊!
最近以來,張涵終於解決了這個歷史遺留問題。視紅粉為骷髏,心如止水,一念不生一念不起,即便撫摸著女體,也罕有綺思……
然而,張涵的憂慮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更為嚴重了——原來他擔心自己即將變態,如今他擔心自己已經變態。從心理上萎了,這是多麼悲慘的生活,前途一片灰暗,未來哪兒還有‘幸福’可言……
‘我需要心理醫生!!!’
這是發自內心,來自靈魂的呼喚。
考慮到本書故事發生在漢末,距離弗洛伊德的誕生遙遙無期,讓我們祝福張涵雄風常在!一路走好!啊哈!
第六章 蔡邕'上'
兩年多下來,張涵他已經初步確認,自己沒有變成天頂星人,應該還是生活在地球上,位於中國境內,具體點兒的話,基本可以確定為山東省內——前生就是山東人,此時言辭有別,但人人一口齊魯之音,還是耳熟能詳的。
時間則是古代,不是滿清,也不是蒙元,大致說來應該是漢朝,再具體的就不是他那貧瘠的歷史知識所能確定的了。直到,他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
事情還要從頭說起。
“春天不是讀書天,
夏日炎炎正好眠;
秋有蚊蟲冬又冷,
收拾書箱好過年。”
秋日陽光明媚,窗外樹影婆娑,幾棵白果樹枝繁葉茂,遮蔽住天空,日光照在樹葉上,綠的綠瑩瑩,黃的金燦燦,斑斕多彩的光芒穿過橫斜的枝葉,灑在地上、牆上和屋裡,斑斑駁駁的。現在是綠葉成蔭的時節,不久就要走飄落的路了。
張涵跪坐在窗畔的矮几前,身姿挺拔,凝神靜氣,他左手輕撫鋪在案上的紙張,右手則持著一支小巧玲瓏的毛筆,久久不曾落下。那紙色澤淡黃,紙面略為粗糙,縱橫交錯的纖維纖維隱約可見。那筆則顯是特製的,只有尋常毛筆的一半大小。不過,拿在他胖乎乎的小手上,仍有些勉強。
看似在練字,張涵的心思卻早不在這裡了,心裡嘀咕著打油詩,口中打了個哈欠。微風送來絲絲清涼,搖曳的樹葉唦唦作響,討厭的知了也“知了”、“知了”的叫個不停,多麼靜謐安詳的氣氛,這樣的天氣不好好睡個懶覺,練什麼字嘛?
“啪”,一隻罪惡的玉手從天而降,準確無誤地敲在他碩大的頭顱上,“幹什麼呢?做事情要專心!”
張涵扔下毛筆,轉身抱住張王氏,“母親~別打腦袋,好不好,會變傻的~”——他撒嬌的技術已經很熟練了,越來越象個小孩子。
“就是要你笨一點兒,你已經夠聰明的了”,張王氏輕笑著,揉揉他烏黑的頭髮。
張涵‘天資聰穎’,張王氏自然就對他寄予厚望。在一次偶然中,她發現了幾個月大的寶寶就能夠記住文字,張王氏便有意識地進行了嘗試,這種嘗試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又迅速轉變成了正式的教育。
老實說,識字對張涵不是問題。現代中國學習的是簡體字,但簡體字本身便是繁體字演變而成的,與繁體字一脈相承,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張涵又博覽武俠小說,認識不少繁體字,簡單一些兒的繁體字,就算不認識,他也能夠猜出來。雖也有意掩飾,但他缺乏嬰幼兒的成長知識,又全無經驗,只落得個破綻百出。
到一週歲的時候,張王氏就知道,寶寶已認識數百字之多。此後,事態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張王氏在嘻笑玩耍間,對他進行了越來越多的教育。
張涵對張王氏頗為依戀,有心討其歡喜,又不耐煩久習,每每不過頃刻間便已習得,歷久而不忘(本來就會的),張王氏見了就更加的興致勃勃,每日的課程也日增月加。不知不覺之間,張涵兩歲這一年下來,竟已習會了五六千字之多,基本完成了初等教育,可以說,他已識文斷字,是個讀書人了。
寫字是讀書人的門面,在所有考試中,字寫的好的,總會佔有優勢。因此,在張王氏安排的這些學習中,練字就成為一個重要的環節。當然,這也是張涵最不願意接受的部分。其它的種種,張涵都可以憑藉著前生的老本作弊,但在練字時卻是行不通的。
張涵在前生也學過毛筆字,並練習了近十年之久,頗有一點兒功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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