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2/4 頁)
香我也忍不住,何況聞了這香?這個時候哪裡還記得什麼法術?”
希狩甩了甩頭,伸出袖子把歐陽宇頸上的血跡給拭去。他冷冷的說道:“這船上魚龍混雜,哼,那幾個女人長得不錯,船上這麼多男人誰都能滿足她們,哪裡用得著春藥?定是其中有不可告人的地方!”
說到這裡,他向回望去,望著水天一際的七彩河水,希狩苦澀的想道:也許,我連三個月的清淨也難以擁有了。
他初與權臣周旋時,從不卑躬屈膝,不違背自己的準則卻能拒權臣而扶社稷;等他自己當政的時候,又處處以大局為重,不結黨營私,不僅調和了東晉內部矛盾,還於淝水之戰擊敗前秦並北伐奪回了大片領土;而到他北伐勝利、正是功成名就之時,還能激流勇退,不戀權位;因此被後世人視為良相的代表,“高潔”'2'的典範。
第102章 乘風蹈浪柳郎來
希狩這個念頭完全是突如其來。他迅速的回過頭看向波濤滾滾的來岸,想道:奇怪,這船三月一行,就算柳他們追來也在三月以後,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想法?真是瞎操心啊。
隨著夜色漸深,船板上的一眾人慢慢的向船內轉移。他們這一走,總算讓歐陽宇大為放鬆。總算清淨了。
徐徐吐出一口氣,她眺望前方,想道:也不知彼岸的風光如何?看希狩那副期待的模樣,也許真的很有意思呢。
漸漸的,圓月西斜,現在已到了午夜了。船板上寒氣逼人,眾人早躲進了艙中尋歡作樂,只有希狩和歐陽宇兩人還呆在外面看著星空。
希狩是眉頭深鎖,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而歐陽宇,卻是有點害怕。隨著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耳邊又聽著艙中傳來的陣陣呻吟,她心中忽然有點不安。不安的來源,自是站在她身邊的希狩。
苦笑了一下,歐陽宇暗暗想道:我這樣放不開,可真是無趣。雖然這樣想著,可是,她處子之身,一想到這種事,心中便末免惶惶。
偷偷的透過睫毛,瞅了一眼希狩,見他站得筆挺筆挺的,眼望著來時的方向一動不動,歐陽宇不由悄悄的吁了一口氣。
正在這時,希狩忽然身子一晃,低聲道:“來了。”
歐陽宇一怔,不由問道:“什麼來解?”她抬起頭,順著他的雙眼望去,明亮的夜空下,只有水浪翻滾,哪有什麼異常?
希狩卻是不答,他慎重的凝視著來時的方向,嘴角勾起的線條帶著三分冷意。半晌後,他左頰肉跳了兩下,緩緩的說道:“有人追來了。”
啊?
歐陽宇大奇。她連忙腳尖一掂。遠遠地眺去。可是圓月萬里。銀光洩地。哪裡有什麼人追來了?
眨了眨眼。歐陽宇嘟囔道:“你不是說。這船三月才行一次嗎?除了這船。別地船也敢走這河啊。怎麼會有人追來呢。難道他們不是乘地船?”
希狩雙眼緊緊地盯著遠方。看著那虛無地邊際。聽到歐陽宇地問話。他地薄唇緊緊地抿成一線。道:“本來是如此。不過他們身分特殊。也許有我所不知道地法子。”
說到這裡。他雙手負在背後。任身上地衣袍被夜風吹得獵獵作響:“沒有想到。真地連三個月地時間也不給我。”
這句話。說得緩慢而低沉。帶著讓歐陽宇讓人心中一酸地苦澀。她怔怔地望著希狩。櫻辱動了動。終是什麼也沒有說出。
希狩地腰背挺得筆直。如一柄劍一般地直。他地身上也散著一股寒氣。那眺向遠方地眼眸著。透著一股強烈地恨意和陰森。看到這樣地希狩。歐陽宇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希狩頭也不回,徐徐的說道:“宇,看來他們和我一樣,已經片刻也不願意對你放手了。這一次我們可能會大開殺戒。呆會你躲到一旁不要出來。如果我勝了。一切自是不用說。如果柳和釺勝了,你就跟他們走吧。我們之間地生死與你無關,你切不可因此而心中難受。”
歐陽宇呆呆的望著他,希狩空前的凝重語氣,讓她全身發寒,心中一陣陣悶得慌。她嘴唇動了動,終於低聲說道:“你們本事相當,應該會不分輸贏吧?就,就算他們贏了。你也不至於死吧?”
說到這個死字時,她的聲音有點艱澀。似乎吐出這個字需要千鈞之力。
希狩搖了搖頭,面無表情的說道:“不,之前那一場架,我們都沒有動真格。因為,我和他都不願讓你的身份暴露。現在不一樣了,這河水一洩千里,只需把這裡的人全部殺死,便再也不會露半點痕跡出來。如果能趁勢除掉對方。另一方更是心裡塌實多了。因此。這一次會是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