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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讓人無法省心。
用力推開圍在他身邊的少女們,希狩迅速的向歐陽宇走來。眾女被他這麼一推,頓時七零八落的或跌或倒。待看到令他衝上去的,是那個姿色如此一般的女子時,不由憤鬱的嘟囔不休。
希狩衝到歐陽宇面前時,臉上已掛上了淡淡的笑容。他明亮的眼睛定定的掃視了良夜片刻後,忽然問道:“這位公子有點面熟。”
良夜咧齒一笑,說道:“當然,我的臉很普通嘛。”他的嘴角繼續向上翹,衝著希狩擠了擠眼,說道:“美人的盛情難拒啊。”剛說了一句,便看到希狩的雙眼落向自己放在歐陽宇的肩膀的手上。便連忙把手收回,笑道:“不小心,別見怪,別見怪。”說話之際,他忍不住朝歐陽宇平平無奇的臉上瞄了瞄,又看向希狩那俊得近乎完美的臉孔,暗暗納悶:這麼個女子,也值得這樣的男人這麼看重。
良夜雖然沒有認出歐陽宇來。歐陽宇卻是很不想與他有什麼瓜葛,她趁機上前一步,牽著希狩的手,輕聲道:“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希狩連忙應了一聲,衝良夜點了點頭後,牽著她的手大步離開。
坐在酒館裡,歐陽宇兩人在一個靠窗的桌子旁坐下,歐陽宇忍不住還是轉過頭,看向街道上的良夜,這一看,她迅速的把頭縮了回來。只這片刻功夫,良夜身邊已多了十幾個人,站在他旁邊的一個黑髮俊美的少年,正是以前見過的,與良夜在一起的某國王子。
慢慢吃著飯,希狩笑道:“別東張西望了,快點吃吧。今天晚上我們便可以上船了。”
上船?歐陽宇大眼眨了幾下,馬上明白過來,希狩說的是期羅河,斯羅河縱橫上千裡,如其說是河,不是說是一個小型的內陸海洋。難道,他要帶自己去的地方,是斯羅河對面的斯羅國?聽說,那個國度與河這邊的國度有很多不同之處,極為繁華,也不知是真還是假。
“我們要渡斯羅河嗎?在船上要渡過十多天嗎?”
希狩點頭道:“是啊,那船三月一渡,我們來的時期正好。宇,你不喜歡嗎?”希狩看到歐陽宇一臉的詫異,怔怔的望著自己出神,連送到嘴邊的飯菜也不記得放進去了,不由問了一句。
“不,不是,當然不是。”歐陽宇搖了搖頭。她埋下頭,快速的進著食,片刻後,忍不住又問道:“那些人,不知是不是也要到斯羅國去?”
她指了指街道中,向彼端起來良夜等人,問了一句傻話。
希狩警惕的看了一眼良夜,暗暗忖道:宇似乎對這小子很上心,難道他們識得?
用過餐後,希狩便扯著歐陽宇,急急的策馬向斯羅河的方向趕去。這一段路,又走了二三個時辰,直到太陽西下,那一望無際的河水終出現在視野中。
希狩側頭朝歐陽宇肩膀上的小狐輕輕的說了一句她所聽不懂的話,見小白狐搖了搖頭後,他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雙眼射出喜悅的光芒。
歐陽宇不用詢問,也知道,希狩必是在向小白狐詢問,柳有沒有追來。
放鬆下來的希狩,心情大好。這時的斯羅河,美到了極致,河水輕蕩,水波透著瑩瑩的光芒,一層層夜霧籠罩其中,偏生每一次晚風輕吹,都能令得河水蕩起一層層魚鱗般,七彩的光芒。
等等,七彩的河水?!!
歐陽宇一驚,迅速的從馬背上站了起來,興奮的向斯羅河眺去。那盪漾的河水,真是七彩的,天啊,她的眼睛沒有花吧?
歐陽宇驚訝的指著那河水,指著那一望無際,無邊無盡的七彩河水,望著希狩,都驚喜得說不出話來。希狩笑了笑,指著河水說道:“這斯羅河,每過三個月,便會有一個晚上,整個一望無垠的河水,都會蕩起這種七彩鱗光。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只是自古相傳,在這樣的時刻船隻出發的話,便會得到水神的保護。也因為這個說法,所以斯羅河三月一次才行一次船。”
他指著左右炊煙裊裊的民居,補充道:“斯羅河旁的居民們,每到月上樹梢,船隻啟動的一個小時前,便會跑到河邊來狂歡。”那些民居隱在山脈中,本來很不起眼。今晚上卻是處處燈火通明,每一個民居,便如點在深山中的一個大燈籠,明亮的,熱鬧的,顯示著一種喜慶和歡樂。
見歐陽宇雙眼亮晶晶的,聽得津津樂道,希狩又指著發出七彩光芒的河水道:“今天晚上,
會出現奇異的天象。不但河水七彩,同時,滿天的星星和月亮會一起爭輝。到時你便可以看到滿天繁星,與圓月交相呼應的美景。這種星月爭輝的奇景,也只有在這裡可以看到。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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