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2/4 頁)
命,授他‘銀青光祿大夫’之職。還賜號‘通玄先生’。“不久,唐玄宗到咸陽打獵,打到一頭大鹿。這頭鹿與平常的鹿略有不同。廚師正要殺此鹿做菜,張果看見了,便說:”這是一頭仙鹿,它已經活了一千多年。以前,漢武帝元狩五年的時候,我曾經跟從漢武帝在上林打獵,當時活捉了這頭鹿。然後又把它放了。“唐玄宗說:”鹿多了,時代又變換了,那頭鹿難道不能被獵人打去?“張果說:”漢武帝放鹿的時候,把一塊銅牌放在鹿的左角下為記號。於是唐玄宗讓檢驗那鹿,果然找到一塊二寸長的銅牌,但文字已經殘損了。唐玄宗又對張果說:“元狩年是什麼年?到現在有多少年了?”張果說:“那一年是癸亥年,漢武帝開始開鑿昆明池。現在是甲戌年,已經八百五十二年了。”唐玄宗讓史官校對這段歷史,一點沒有差錯。唐玄宗更加驚奇。當時又有一個叫葉法善的道士,也善道術。唐玄宗問他道:“張果是什麼人?”他回答說:“我知道,但是我說完就得死,所以不敢說。如果陛下能脫去帽子,光著腳走路去救我,我就能活。”唐玄宗答應了他。葉法善說:“張果是混沌初分時的一隻白蝙蝠精。”
說完,他七竅流血,僵臥在地上。唐玄宗急忙跑到張果那裡,脫去帽子和鞋子,自己說自己有罪。張果慢慢地說:“這小子口不嚴,不懲罰他,恐怕他壞了天地間的大事呢!”唐玄宗又哀求了好久,張果用水噴了葉法善的臉,葉法善當時就活了過來。這以後,張果多次說自己又老又病,請求回恆州去。唐玄宗派人把他送到恆州。天寶年初,唐玄宗又派人徵召張果,張果聽了之後,忽然死去。弟子們把他埋葬了。後來開啟棺材一看,是一口空棺罷了。
翟乾祐
翟乾祐,雲安人也。龐眉廣顙,巨目方頤,身長六尺,手大尺餘,每揖人,手過胸前。
常於黃鶴山師事來天師,盡得其道。能行氣丹篆,陸制虎豹,水伏蛟龍,臥常虛枕。往往言將來之事,言無不驗。因入夔州市,謂人曰:“今夜有八人過此,宜善待之。”是夕火燒百餘家。曉之者雲:“八人乃火字也。”每入山,群虎隨之。曾於江上與十許人玩月。或問曰:“月中竟何所有?”乾祐笑曰:“可隨我手看之。”乃見月規半天,瓊樓金闕滿焉。良久乃隱。雲安井自大江溯別派,凡三十里。近井十五里,澄清如鏡,舟楫無虞。近江十五里,皆灘石險惡,難於沿溯。乾祐念商旅之勞,於漢城山上,結壇考召,追命群龍,凡一十四處,皆化為老人,應召而至。乾祐諭以灘波之險,害物勞人,使皆平之。一夕之間,風雷震擊,一十四里,盡為平潭矣。唯一灘仍舊,龍亦不至。乾祐復嚴敕神吏追之。又三日,有一女子至焉。因責其不伏應召之意。女子曰:“某所以不來者,欲助天師廣濟物之功耳;且富商大賈,力皆有餘,而傭力負運者,力皆不足。雲安之貧民,自江口負財貨至近井潭,以給衣食者眾矣。今若輕舟利涉,平江無虞,即邑之貧民,無傭負之所,絕衣食之路,所困者多矣。餘寧險灘波以贍傭負,不可利舟楫以安富商。所(”所“原作”無“,據明抄本、陳校本改。)不至者,理在此也。”乾祐善其言,因使諸龍各復其故。風雷頃刻,而長灘如舊。唐天寶中,詔赴上京,恩遇隆厚。歲餘還故山,尋得道而去。先是,蜀有道士佯狂,俗號為“灰袋”,即乾祐晚年弟子也。乾祐每戒其徒曰:“勿欺此人,吾所不及。”常大雪中,衣布裙,入青城山,暮投蘭若求僧寄宿。僧曰:“貧僧一衲而已,天寒,此恐不能相活。”道者但云:“容一床足矣。至夜半,雪深風起。僧慮道者已死,就視之,去床數尺,氣蒸如爐,流汗袒寢。僧始知其異人。未明,不辭而去。多住村落,每住人愈信之。曾病口瘡,不食數月,狀若將死。村人素神之,因為設道齋,齋散,忽起就枕,謂眾人曰:”試窺吾口中,有何物也?“乃張口如箕,五臟悉露。同類驚異,作禮問之。唯曰:”此足惡!此足惡!“後不知所終。(出《酉陽雜俎》、《仙傳拾遺》)翟乾祐是雲安人。他眉毛重額頭寬,眼睛大下巴方,身高六尺,手長超過一尺,每次向人作揖手都超過胸前。他曾經在黃鶴山拜來天師為師,完全學到了來天師的道術。他會呼吸吐納之法,能書寫籙符,在陸地上能治服虎豹;在水裡邊能治服蛟龍。他躺臥的時候,往往頭不靠在枕頭上。他常常談論將來的事情,說的沒有不應驗的。他來到夔州市上,對人說:”今天夜裡有八人經過這裡,應該很好地對待他們。“這天夜裡火燒了一百多家。聰明的人說:”‘八人’就是個‘火’字。“
他每次入山,都有一群虎跟著他。他曾經在江上和十幾個人一起賞月,有人問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