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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得到今,今已不免矣。“言畢而別,遣使者送嘉運至一小澀道,指令由此路歸。其年七月,綿州人姓陳子良暴死,經宿而蘇,自言見東海公,用為記室,辭不識文字。別有是人陳子良卒,公瑾亦亡。至貞觀中,車駕在九成宮,聞之,使中書侍郎岑文字就問其事,文字錄以奏云爾。嘉運後為國子博士,卒官。(出《冥報記》)
唐朝魏郡有個叫馬嘉運的人,在貞觀六年正月住在家裡。有一天天黑出大門,忽然看見兩個人,每個人都牽著一匹馬,早就在門外的大樹底下站著。嘉運問來的是什麼人?回答說:“是東海公讓我們迎接你的。”嘉運一向很有學問,在州里很出名,臺使以及四方的貴客常常請求接見他,因此這件事嘉運也就不再奇怪了。他對使者說:“我沒有馬。”使者於是就送上馬,嘉運就在大樹下騎上馬離開了,他的身體卻躺在了大樹下邊。不一會嘉運的魂靈就來到了陰間的一個官府,剛要進大門,就看見門外邊有男女幾十個人,好象是告狀的。
其中有一個婦人,先前和嘉運認識,是本郡裡張公瑾的小老婆,姓元氏。她手裡拿著一張文書,迎上去對嘉運說:“你還認識我不,從前張總管讓我見你好幾次,總管無緣無故地殺了我,我已向天曹告了他,到現在已三年了,是王天主救護公瑾,所以一直被壓制著,現在才得到申冤。官府已經追察張公瑾了。不久他就要到了。我以為只我一人是枉告,你現在也來了。”嘉運先前知道元氏被殺一事,等見到她,才知道自己也已經死了。使者帶著嘉運進門,看門的人說:“主公睡覺,不能接見,可去見霍司刑。”霍司刑是益州行臺郎中霍璋,他見到嘉運請他坐下說:“這裡官府缺少一個記室官,東海公聽說你很有才學,想要委屈你做這個官。”嘉運說:“我貧窮但願和妻子孩子在一起,不願做官,能夠免除那是很慶幸的。”霍璋說:“你如果不能做,就自己說沒有學識,那你可有認識的,可推舉他來做。”
不一會,有人來說:“主公已經睡醒了。”於是就帶著嘉運進去,看見一個人在大廳裡坐著,這個人肥胖矮小,臉色青黑,他叫嘉運上前,對嘉運說:“聽說你很有學問所以想要委屈你做記室官,你能做嗎?”嘉運拜謝說:“謝謝,但我是個種田的,只是從事教育學生的職業,不夠做記室的官。”主公說:“你認識霍璋嗎?”嘉運說:“認識他。”於是讓人叫霍璋,問他嘉運的才學。霍璋說:“平時知道他研究學問,但沒看見他的文章。”主公說:“誰的文章做的好呢?”嘉運說:“有個叫陳子良的人懂得文章。”主公說:“放馬生回去。”就立刻命令人去追察子良。嘉運告辭離去。霍璋和他告別,嘉運問道說:“剛剛看見張公瑾的小老婆,她所說的天主是誰?”霍璋說:“是張公瑾的同鄉人叫王五戒。他死了以後做了天主。曾維護過公瑾,所以公瑾才能夠活到現在,今天他已經不能免了。”說完就離去了。於是就派人送嘉運到了一條很難走的小道,指著叫他從這條路回去,那年的七月,綿州有個叫陳子良的人突然死了,過了一整夜又甦醒過來,他自己說看見了東海公,讓他做記室,他推辭說不認字,另外有個叫陳子良的人卻死了。張公瑾也死了。到了貞觀年間,皇帝在九城官,聽說了這件事,就派中書侍郎岑文字去打聽這事,文字記錄並上奏給了皇帝。嘉運後來做了國子博士。在做官期間死了。
範略婢
唐貞觀中,濮陽範略妻任氏。略先幸一婢,任以刀截其耳鼻,略不能制。有頃,任有娠,誕一女,無耳鼻。女年漸大,其婢仍在,女問婢,具說所由。女悲泣,以恨其母。母深有愧色,悔之無及。(出《朝野僉載》)
唐朝貞觀年間,濮陽範略的妻子姓任。範略先前喜歡上了一個婢女,任氏就用刀子割掉了婢女的耳朵和鼻子。範略不能制止。不久,任氏懷了孕,生下了一個女兒沒有耳朵和鼻子,女兒漸漸長大,那個婢女還在,任氏的女兒問那個婢女怎麼沒有耳朵鼻子,婢女把全部原因都告訴了她。任氏的女兒悲痛的哭了。從此她痛恨她的母親,她的母親也深深地慚愧,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胡亮妾
唐廣州化蒙縣丞胡亮從都督周仁軌討僚,得一首領妾,幸之,將至縣。亮向府不在,妻賀氏,乃燒釘烙其雙目,妾遂自縊死。後賀氏有娠,產一蛇,兩目無睛。以問禪師,師曰:“夫人曾燒釘烙一女婦眼,以夫人性毒,故為蛇報。此是被烙女婦也,夫人好養此蛇,可以免難,不然,禍及身矣。”賀氏養蛇,一二年漸大,不見物,唯在衣被中,亮不知也。發被見蛇,大驚,以刀砍殺之。賀氏兩目俱枯,不復見物,悔無及焉。(出《朝野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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