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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金師
睢陽有新羅僧,號金師,謂錄事參軍房琬雲:“太守裴寬當改。”琬問何時,曰,“明日日午,敕書必至。當與公相見於郡西南角。”琬專候之。午前有驛使,而封牒到不是,琬以為謬也。至午,又一驛使送牒來,雲:“裴公改為安陸別駕。”房遽命駕迎僧,身又自去,果於郡西南角相遇。裴召問之,僧雲:“官雖改,其服不改。然公甥侄各當分散。”及後敕至,除別駕,紫紱猶存,甥侄之徒,各分散矣。(出《定命錄》)
睢陽有個新羅僧,號金師。他對錄事參軍房琬說:“太守裴寬合當改官。”房琬問:“什麼時候?”金師說:“明天中午皇上的敕令一定會到。我將與你在郡西南角相見。”房琬第二天專門等候,午前有一個驛使到,而那個公文不是。房琬認為金師說的不對。到了中午,又一個驛使送公文來,說:“裴公改官任安陸別駕。”房琬馬上命人迎接金師,自己又親自去。果然在郡的西南角相遇了。裴寬召見金師問這件事,金師說:“官職雖然改了,服飾不改,但你的甥侄將各自分散。”到後來皇上的敕令到了,任命為別駕,紫色的官服和品級還保留。甥侄那些人,各自分散了。
卷第一百四十八 定數三
韋氏 張嘉福 宋惲 房瓘 孫生 張嘉貞 杜暹 鄭虔 崔圓
韋 氏
唐平王誅逆韋。崔日用將兵杜曲,誅諸韋略盡,繃子中嬰孩,亦捏殺之。諸杜濫及者非一。浮休子曰:“此逆韋之罪,疏族何辜?亦如冉閔殺胡,高鼻者橫死;董卓誅閹人,無須者狂戮。死生命也。”(出《朝野僉載》)
唐平王追殺叛逆的韋氏。崔日用率兵到杜曲,把姓韋的幾乎都殺光了,就連搖籃裡的嬰孩也都被掐死。在杜曲被濫殺的人不止一個。浮休子說:“這是姓韋的罪過,與小孩有什麼關係。就好象冉閔殺胡人,鼻子高的人也遭慘死;董卓殺閹黨,沒長鬍子的也被枉殺。死生真是命裡註定啊。”
張嘉福
唐逆韋之變,吏部尚書張嘉福河北道存撫使,至懷州武陟驛,有敕所至處斬之。尋有敕放。使人馬上昏睡,遲行一驛。比至,已斬訖。命非天乎?天非命乎?(出《朝野僉載》)
唐朝韋氏叛亂。吏部尚書張嘉福兼河北道存撫使。到了懷州武陟館驛。有敕令來令在張嘉福所到之處斬首。不一會兒又下敕令釋放。使臣在馬上睡了一覺,晚行了一個驛站的路,等到使臣到了,張嘉福已被斬完。命是天定呢?還是天不定命呢?
宋惲
明皇在府之日,與絳州刺史宋宣遠兄惲有舊。及登極之後,常憶之,欲用為官。惲自知命薄,乃隱匿外州,緣親老歸侍。至定鼎門外,逢一近臣。其人入奏雲:“適見宋惲。”上喜,遂召入。經十數年,每欲與官,即自知無祿,奏雲:“若與惲官,是速微命。”後因國子監丞杜幼奇除左贊善大夫,詔令隨例與一五品官,遂除右贊善大夫。至夜卒。(出《定命錄》)
明皇還在州府的時候,曾經和絳州刺史宋宣遠的哥哥宋惲有老交情。等到他登上皇位後,經常想念他,想要給他個官作。宋惲自己知道自己命薄,就隱藏在外州,帶領自己的親屬老人回家侍奉。有一天他在定鼎門外遇到了皇帝的一個近臣。那人就進宮奏明皇上說:“我剛才見到宋惲了。”皇上很高興,立刻召見。皇上說:“經過十多年了,常常想給你個官作。”宋惲回奏說:“我自知自己沒有祿相,如果讓我當官,就是很快地要我的小命。”
後來因為國子監丞杜幼奇升為左贊善大夫。皇帝下詔隨貫例授予宋惲五品官。升為右贊善大夫。到了晚上就死了。
房琯
開元中,房琯之宰盧氏也。邢真人和璞自太山來。房瓘虛心禮敬,因與攜手閒步,不覺行數十里。至夏谷村,遇一廢佛堂,松竹森映。和璞坐松下,以杖叩地,令侍者掘深數尺。
得一瓶,瓶中皆是婁師德與永公書。和璞笑謂曰:“省此乎?”房遂灑然,方記其為僧時,永公即房之前身也。和璞謂房曰:“君歿之時,必因食魚鱠。既歿之後,當以梓木為棺。然不得歿於君之私第,不處公館,不處玄壇佛寺,不處親友之家。”其後譴於閬州,寄居州之紫極宮。臥疾數日,使君忽具鱠,邀房於郡齋。房亦欣然命駕。食竟而歸,暴卒。州主命攢櫝於宮中,棺得梓木為之。(出《明皇雜錄》)
開元年間,房瓘任盧氏縣令。邢真人和璞從太山來。房瓘虛心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