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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殺的事,聽說了為什麼不替受屈的人申辯,以求昭雪。”回答說:“訴訟案件沒有主人,還沒有發落。現在已知賊是鄱陽王吳芮,刺史的住宅是他的居所,氣不過那個婦人生產腥穢,就施行兇暴。不久又擒住吳芮,上報天曹後就殺了他,判詞說,李生妻子壽命還有三十二年,應當生二男三女。”田先生說:“她的軀體已壞怎麼辦?”有一個老吏說:“過去東晉鄴下,有一個誤死,軀體已經壞了,又應當還生,與這件事相同。那時葛仙君判斷:使魂魄凝聚為軀體,和原來沒有區別,只是壽盡再死去時屍體也同時消失。若田先生允許這樣做,馬上追索李妻魂魄,合成一體,用神膠塗抹,大王發放派遣她還生,立即就活了。”又看見有七八個女人,和李生妻子相似,由官吏領來,把他們推在一起,合為一人。有藥象稀餲一樣,用它塗抹那個合成的軀體。不一會兒,官吏都散了。李生和他的妻子以及田先生都在桑林間。李生夫妻誠懇地拜謝田先生。田先生說:“你們只說自己獲得再生,不要多說別的。”隨後,田先生就消失了。李生和妻子還家。從那以後,李生妻子的年壽和所生男女,都象所說的那樣。
穆將符
穆將符者。唐給事中仁裕之侄也。幼而好學,不慕聲利,不矰世祿,而深入玄關,縱逸自放,不知師匠何人,已得吐納內修之道。好飲酒,高閒傲睨,人莫能測之。長安東市酒肆姚生,與其友善,時往來其家,則飲酒話道,彌日累夕。姚忽暴卒,舉家惶駭,使人奔訪將符。際夜方至,姚已奄然,無復喘息。將符方醉,其家人哀號告之。笑曰:“可救也,無遽憂怖。”遂解衣與姚同衾而臥。戒其家,令作人參湯稀粥以候之。勿得悲泣驚呼,待喚即應,滅燭而寢。悄然中夜,方命燭視之,姚已起坐矣。少以人參湯注之,良久,乃以粥助之。乃能言曰:“適為黃衣使者三四人,以馬載去,西行甚速,道途矇昧,如微月之中。逡巡,有赤色光,如日出之狀,照其行路。”黃衣者促轡尤急,即聞傳呼雲:“太乙有敕,使天兵遣回。”乃顧見騎乘旌旗,森然成列。所乘馬及黃衣者,奔迸不知所之。別有朱衣一人,引而歸之。自是姚生平復如初。將符遁去,不知所適。羅浮軒轅先生,有道之士也。大中年,徵入關,至京,即使人訪之,將符以遁去。先生曰:“穆處士隱仙者也,名位列於九清之上矣。勿以其嗜酒昏醉為短,真和光混俗爾。”淮浙間頗顯其異跡,接於聞見,若左元放、葛孝先之流也。(出《神仙拾遺》)
穆將符,是唐給事中仁裕的侄兒。幼年的時候,非常好學,不羨慕名聲和金錢,不謀求貴族世代享受奉祿,卻深入入道之門,自己恣縱放蕩,不知道他的師傅是什麼人。他已經獲得了吐納內修的道術。他喜好飲酒,高傲清閒,看不起一切,人們不能猜度他。長安東市酒鋪的姚生,和他友好親善,時常到他家裡來,就是飲酒談論道術,日積月累,經過了很長時間。有一天,姚生突然死了,全家惶恐驚駭,派人飛奔到穆家去找將符。接近夜晚的時候穆將符才來到,姚生已經僵臥,不再喘氣。穆將符正在大醉,姚生家裡的人哀號告訴他姚生的死訊。穆將符笑著說:“可以救活,你們不要恐懼憂慮,於是解開衣服和姚生合蓋同一條被子躺在床上。並告戒他的家人,讓他們作人參湯和稀粥等候,不得悲泣驚呼,等待呼喚立即答應。說完吹滅蠟燭就睡覺了。悄悄地一直到半夜,方才讓他們點著蠟燭看姚生,見姚生已經起來坐著了。先給他灌了少量的人參湯,過了好久,這才給他喝稀粥。這樣,姚生才能說話,他說:”剛才被三四個黃衣使者用馬載去,往西走得很快,道路生疏昏暗,好象是在微弱的月光之中。不一會兒,有紅色的光出現,象日出的樣子,照他們走路。“黃衣使者急促地趕著馬,這時就聽傳呼說:”太乙有命令,讓天兵遣送回去。“就看見騎乘旌旗,威武森嚴,排列成行。我所乘坐的馬和黃衣使者,也不知道奔逃走散到什麼地方去了。另有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人,引導我回來。”從這以後,姚生恢復如初,穆將符隱去,不知到什麼地方去了。羅浮軒轅先生,是個有道之士,大中年間,徵召入關,到了京城,就派人尋訪穆將符。穆將符因為隱去了,沒有找到。軒轅先生說:“穆處士是一位隱仙,名位列在九清之上,不要認為他好酒昏醉是短處,真是和光混俗而已。”淮、浙一帶流傳他的奇異事蹟。接觸到的所見所聞說明,他像左元放、葛孝先之流。
房 建
清河公房建,居於含山郡,性尚奇,好玄元之教。常從道士授六甲符及九章真籙,積二十年。後南遊衡山,遇一道士,風骨明秀,與建語,述上清仙都及蓬萊方丈靈異之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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