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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齡言,命使酹於墓。(出《感定錄》)
唐朝開元二十一年,安祿山從范陽來京城朝見皇帝,張九齡對別的官員說:“擾亂幽州的人,就是這個北方的胡人。”後來在張守圭手下打了敗仗,張九齡在送給皇帝的公文上寫到:“司馬穰苴帶兵出征,必然誅殺莊賈,孫武釋出命令,也要殺戮宮中的嬪妃。若要使張守圭的軍令嚴明,安祿山的死罪不能免,請殺了安祿山。”玄宗皇帝愛惜安祿山作戰勇猛,命令免去安祿山的官職,繼續留用。張九齡堅持請求殺了安祿山,玄宗皇帝說:“怎麼能以王夷甫識別石勒的例子來看待這件事?”後來玄宗皇帝逃到蜀郡,後悔沒有聽從張九齡的話,派人到張九齡的墓前祭奠他。
王丘
開元八年,侍郎王丘拔山陰縣尉孫逖,進士王冷然,不數年皆掌綸誥。侍郎崔琳收殘選人裴敦復、於特卿、盧愷等十數人,皆入臺省。眾以為知人。(出《譚賓錄》)
唐朝開元八年,侍郎王丘選拔推薦了山陰縣尉孫逖和進士王冷然。沒過幾年,他倆擔任了為皇帝起草檔案的重要職務。侍郎崔琳選拔推薦了裴敦復、於特卿、盧愷等十多個人,全都進入中央機關。眾人都認為他們兩人有識別人才的能力。
楊穆弟兄
貞元中,楊氏、穆氏弟兄,人物氣概,不相上下。或雲:“楊氏弟兄。賓客皆同;穆氏弟兄,賓客皆殊。以此優劣。穆氏弟兄四人,贊、質、員、賞。時人謂贊俗而有格為酪,質美而多仁為酥,員為醍醐,賞為乳腐。(出《國史補》)
唐朝貞元中年,楊家弟兄和穆家弟兄的人物氣質都差不多。有人說:“楊家兄弟個個相同,穆家弟兄,每個人都不一樣。”按照優劣的順序是:穆贊、穆質、穆員、穆賞。人們說:“穆贊脫俗而又有風度,可以比作乳酪;穆質貌美並且仁義,可以比作酥油;穆員可以比作美酒;穆賞可以比作乳腐。”
李丹
郎中李丹典濠州,蕭復處士寄家楚州白田。聞丹之義,來謁之。且無傭保,棹小舟,唯領一卯歲女僮。時方寒,衣復單弊,女僮尤甚。坐於客次,女僮門外求火燎手,且持其靴去。客吏忽雲:“郎中屈處士。”復即芒爨而入,丹揖之坐,略話平素。復忽悟足禮之闕,矍然。乃啟(“啟”原作“起”,據陳校本改)丹曰:“某為飢凍所迫,高堂慈母處分,令入關投親知。無奴僕,有一小女僮,便令將隨參謁。朝至此,僮騃恐懼公衙,失所在。客吏已通,取靴不得,去就�脫,唯惶悚而已。”丹曰:“靴與履,皆一時之禮。古者解襪登席,即徒跣以為禮。靴,胡服也,始自趙武靈王,又有何典據?此不足介君子懷,但請述所求意。”遂留從容,復頤旨趨。乃雲:“足下相才,他日必領重事。”於是遣使於白田,饋遺復母甚厚。又餞復以匹馬束帛,復後竟為相。(出《乾鐉子》)
郎中李丹調到濠州當刺史,有個叫蕭復的讀書人將家遷到楚州開荒種田,他聽說李丹非常仁義,便前去拜見李丹。他沒有僱工,自己划著一條小船,帶著一個未成年的女僕。天氣寒冷,衣服單薄,女僕在客廳裡等候感到非常寒冷,便到門外去找火烤手,將蕭復的靴子也帶了出去。接待客人的官員忽然說:“郎中怠慢先生了。”然後請他進去。蕭復只好穿著草鞋走了進去,李丹與蕭復相互行禮以後坐下談話。蕭復忽然想起自己光著腳有失禮節,非常驚慌尷尬,便對李丹說:“我為飢餓寒冷所逼迫,在母親的吩咐下,入關投靠親友。我沒有奴僕,只有一個未成年的女僮。”說著便叫人讓女僮來參拜李丹,沒想到女僮害怕官府,竟然自己跑了。蕭復的靴子也不小心讓女僮帶走了,蕭復顯得非常狼狽。李丹說:“穿靴子還是穿鞋,都只是一種禮節。古時候脫了襪子坐在席子上,以光腳作為一種講禮貌的表示。靴子是西北少數民族的服飾,據說是從趙武靈王的時代,人們才開始穿靴子,其實又有什麼根據?這一點你不必介意,請你只管說出你來的意思。”並讓蕭復安心,遂留他住下來休息。
李丹還對蕭復說:“你有做宰相的才能,將來必然擔任重要的官職。”然後派人到蕭復的家裡,給蕭復的母親送去很多禮物,又為蕭復設宴餞行,送給他馬匹和布匹。後來蕭複果然當了宰相。
鄭絪
劉瞻之先,寒士也。十許歲,在鄭絪左右主筆硯。十八九,絪為御史,巡荊部商山,歇馬亭,俯瞰山水。時雨霽,巖巒奇秀,泉石甚佳。絪坐久,起行五六里。曰:“此勝概,不能吟詠,必晚何妨?”卻返於亭,欲題詩。顧見一絕,染翰尚溼。絪大訝其佳絕。時南北無行人。左右曰:“但向來劉景在後行二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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