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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嘆並驚異。等到拱枓裡一找,果然在那裡找到了金釵和盒子,於是就把羊給埋掉了,並作道場來追薦。
劉鑰匙
隴右水門村有店人曰劉鑰匙者,不記其名。以舉債為家,業累千金,能於規求,善聚難得之貨,取民間資財,如秉鑰匙,開人箱篋帑藏,盜其珠珍不異也,故有“鑰匙”之號。鄰家有殷富者,為鑰匙所餌,放債與之,積年不問。忽一日,執券而算之,即倍數極廣。既償之未畢,即以年系利,略無期限,遂至資財物產,俱歸“鑰匙”,負債者怨之不已。後“鑰匙”死,彼家生一犢,有鑰匙姓名,在膁肋之間,如毫墨書出。乃為債家鞭棰使役,無完膚,“鑰匙”妻男廣,以重貨購贖之,置於堂室之內,事之如生。及斃,則棺斂葬之於野,葢與劉自然之事彷彿矣。此則報應之道,其不誣矣。(出《玉堂閒話》)
隴右水門村,有個開店的人叫劉鑰匙,不記得他的名字了。他以放高利貸為業。家裡積累千金。很能鑽營,關於聚集一些難得的貨物,搜取民間的資財,就好象拿著鑰匙開啟人家的箱子和錢匣,來盜取珠寶珍品一樣方便,所以就有了鑰匙的稱號。他的鄰居有個很有錢的人,被劉鑰匙所迷惑,就借了他的錢,多少年來他也不提起這件事。忽然有一天,鑰匙拿著借債的憑據向此人討債,結果比原來借的錢數增加了好幾倍。一時還不完就以年計算利息,無限期地繼續盤剝,終於把所有的資財和物產都歸給了劉鑰匙。借債的人怨恨得不得了。後來劉鑰匙死了,借債那家養的母牛生下了一個牛犢,在膁骨和肋骨之間有劉鑰匙的姓名,就象用筆墨寫上的一樣,被債家用鞭打使役的沒有完整的面板。鑰匙的妻子和兒子劉廣,拿很多的錢把它買了回來,放在屋裡,象劉鑰匙活著那樣精心地餵養著。等到死了,就裝了棺材埋葬在荒野之中。這個故事和劉自然的故事差不多,也是因果報應的道理,決不是瞎說。
上公
宜春郡東安仁鎮有齊覺寺,寺有一老僧,年九十餘,門人弟子有一二世者,彼俗皆只乎為“上公”,不記其法名也。其寺常住莊田,孳畜甚多。上公偶一夜,夢見一老姥,衣青布之衣,拜辭而去,雲:“只欠寺內錢八百。”上公覺而異之,遂自取筆寫於寢壁,同住僧徒亦無有知之者。不三五日後,常住有老牸牛一頭,無故而死,主事僧於街市鬻之,只酬錢八百。如是數處,不移前價。主事僧具白上公雲:“常住牛死,欲貨之,屠都數輩,皆酬價八百。上公嘆曰:”償債足矣。“遂令主事僧入寢所,讀壁上所題處,無不嗟嘆。(出《玉堂閒話》)
宜春郡東安仁鎮有座齊覺寺,寺內有個老和尚已經九十多歲了。他的門人弟子有一兩代,因此不管是僧家還是俗家,都稱呼他是“上公”,不記得他的法名了。寺院在常住有莊田,繁殖了不少牲畜。上公有一天晚上夢見了一個老太婆,穿著青布的衣服,向他拜了一拜,就告辭而去了。臨走還說:“只欠寺院八百錢。”上公醒來,認為此事很奇怪,就拿起筆把這件事寫在臥室的牆壁上。和他住在一起的徒弟們,也都不知道這件事。沒過三五天,常住莊田有一頭老母牛不知什麼原因死了,管事的和尚就到街上把它賣了。買主只給八百錢,因此去了好多地方,都給這個價錢。管事的和尚就將這種情況全都回報了上公說:“常住的牛死了,想把它賣掉,屠戶很多,全都給八百錢。”上公嘆息說:“償還了欠債就足夠了。”於是就叫管事的和尚進到他的臥室,讀了他在牆壁上所寫的字,讀後都感嘆萬分。
施汴
廬州營田吏施汴,嘗恃勢奪民田數十頃,其主退為其耕夫,不能自理。數年,汴卒。其田主家生一牛,腹下有白毛,方數寸,既長,稍斑駁,不逾年,成“施汴”字,點畫無缺。
道士邵修默,親見之。(出《稽神錄》)
盧州營田吏施汴,曾經依仗勢力奪取老百姓的田地好幾十頃,田主生活沒有著落,只好給他當長工。過了幾年施汴死了。那田主的家裡的母牛生下了一頭小牛,肚子底下長著白毛,有幾寸見方。等長大以後就出現了雜色的毛,不到一年的時間,竟變成了“施汴”兩個字,一筆一劃都不缺。有個叫邵修默的道士親眼看見過。
公乘通
渚宮有民公乘通者,平生隱匿,人或難知。死後,湖南民家生一黑驢駒,白毛作“荊南公乘通”字。其子孫聞之懷恥,竟不能尋贖,江陵人知之。(出《北夢瑣言》)
渚宮有個居民叫公乘通的,一生隱藏奸邪,所以人們很難知道。他死了以後,湖南有個老百姓的家裡就生了一頭黑色的驢駒,它身上長了些白毛顯示“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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