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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翌日,府中大火,曹局皆盡,唯甲兵存焉。頵資以起事,明年遂敗。(出《稽神錄》)
宣州節度使田頵,將要發動叛亂。一天傍晚,有一隻紅色的鳥,象雉雞而比雉雞大。鳥尾有火光,象無數零散的星星,從外面飛進來,落在兵器庫門上就不見蹤影了。第二天,田府裡燃起大火,馬匹武器等都燒光了,只有甲兵儲存下來,田頵憑著這些鐵甲兵發動叛亂,第二年就被打敗了。
桑維翰
魏公桑維翰,尹開封。一日,嘗中夜於正寢獨坐,忽大驚悸,如有所見,向空厲聲雲:“汝焉敢此來!”如是者數四。旬日憤懣不已,雖齊(明抄本“齊”作“貼”)體亦不敢有所發問。未幾,夢己整衣冠。嚴車騎,將有所詣。就乘之次,忽所乘馬亡去,追尋莫之所在。既寤,甚惡之,不數日及難。(出《玉堂閒話》)
魏公桑維翰,任開封府尹。有一天,曾經在正房寢室裡一個人坐著,突然間很驚慌恐懼的樣子,好象看見了什麼。他向空中大聲喊:“你怎麼敢到這裡來?”象這樣發生了多次,十多天內憤懣不停,即使是最親近的人也不敢問他是怎麼回事。不多時,他夢到自己穿好衣服,戴好帽子,車騎嚴整,好象將要到什麼地方去,就上車坐上去,忽然間所乘車的馬又不見了。到處尋找也不知在什麼地方。醒了以後,很討厭這個夢。不到幾天的時間就遭到災禍。
鍾傅
南平王鍾傅,在江西,有衙門吏孔知讓,新治第。晝有一星隕於庭中。知讓甚惡之,求典外戎,以空其地。歲餘,御史中丞薛紹緯,貶官至豫章,傅取此地第以居之,遂卒於此。
(出《稽神錄》)
南平王鍾傅在江西。他的部下衙門吏有個叫孔知讓的,新建了一座宅院。白天有一顆星墜落在庭院裡。知讓很討厭這件事,要求到外地作官,這樣就會使這所宅院空出來。一年多以後,御史中丞薛紹緯被貶官到豫章,鍾傅就搬到孔知讓新建的宅院住下來了。然後就死在這裡。
頓金
袁州刺史頓金,罷郡還都。有人以紫袱包一物,詣門遺之。開視,則白爛衫也。遽追其人,則亡矣。其年金卒。(出《稽神錄》)
袁州刺史頓金,解除郡中職務回京城去,有人用紫包袱皮包一件東西,到了門前扔下,開啟一看,原來是白色的爛衫。馬上就追那個人,已經不見了。這一年頓金就死了。
湖南馬氏
湖南武穆王巡邊,回舟至洞庭宜春江口,暴風忽至,波如連山,乃見波中,恢詭譎怪,蛟螭出沒,雲霧昏蒙,有如武夫執戈戟者,有文吏具遙Ъ蛘擼�腥緡蹠逃壅擼�蜱郴蚵蹋�可令№歟���撾鎩W笥掖蠛В�路�髏笙ね噸�V廴擻�約ф��耄�醪惶�R剖狽綞ǎ�齷翊嫜傘:笫�輳�淠巒蹀壩諼弧#ǔ觥侗泵嗡鮁浴罰�
湖南武穆王巡視邊境,回船行到洞庭湖宜春江口。忽然颳起暴風,波濤象相連的山峰,只見波濤中發出奸詐嘲笑的怪聲,蛟龍鬼妖相繼出沒,雲遮霧罩,天空昏濛一片,有的象武士拿刀持槍,有的象文官穿官衣抱著公文,還有的好象捧盤端盂。有紅有綠。只一眨眼的工夫。就變化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穆王左右的人都很害怕,把衣服器皿都投到江裡,船上有人提議把姬妾也投到江裡請求安定。武穆王沒采納。過了些時候風停了,僅獲得生存。以後過了幾年,武穆王還在位時死了。
王慎辭
江南通事舍人王慎辭,有別墅在廣陵城西,慎辭常與親友遊其上。一日,忽自愛其岡阜之勢,嘆曰:“我死必葬於此。”是夜,村中間太吠。或起視之,見慎辭獨騎徘徊於此。逼之,遂不見。自是夜夜恆至。月餘,慎辭卒,竟葬其地。(出《稽神錄》)
江南通事舍人王慎辭,在廣陵城西有座別墅。慎辭經常同親友在這裡遊玩。有一天,忽然看到並愛這隆起小岡的地勢,就長嘆說:“我死後一定要埋葬在這裡。”當天晚上,村裡聽到狗叫,有人起來看,看見慎辭獨自騎馬在這裡徘徊。走近去就看不見了。從這以後天天晚上都來。一個多月以後,王慎辭就死了,終於埋葬在這裡。
安守範
偽蜀彭州刺史安思謙,男守範,嘗與賓客遊天台禪院,作聯句詩。守範雲:“偶到天台院,因逢物外僧。”定戎軍推官楊鼎夫雲:“忘機同一祖,出語離三乘。”前懷遠軍巡官周述雲:“樹老中庭寂,窗虛外境澄。”前眉州判官李仁肇雲:“片時松柏下,聯續百千燈。”因記於僧壁而去。翌日,有貧子乞食見之,朗言曰:“人道有初無尾,此則有尾無初。卻後五年,首頷俱碎,洎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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