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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正巳復來。”良久沒,不知所在。後家人死喪。(出《續搜神記》)
宋朝永初三年,謝南康家的婢女外出走在路上,碰到一隻黑狗。那狗對婢女說:“你看我背後的人。”婢女抬頭一看,只見一人身長三尺,有兩個頭,婢女又驚又怕急忙往回跑。
那人和狗也跟在婢女的背後到了家中,家中人都嚇得躲避逃走了。婢女問狗:“你來幹什麼?”狗說:“想吃食罷了。”於是她就給狗作了食物,狗全吃完了,兩頭人也出去了。婢女就對狗說:“人已經走了。”狗說:“正巳(指時)復來。”過了一些時候,狗就不見了,不知道在哪裡。後來謝南康家的人都死了。
傅亮
宋永初中,北地傅亮為護軍。兄子珍,住府西,夜忽見北窗外樹有物,面廣三尺,眼橫豎,狀若方相。珍遑遽,以被自蒙。久乃自滅。後亮被誅。(出《廣古今五行記》)
宋永初年間,北地傅亮任護軍之職,他的哥哥子珍住在府西。夜間忽見北窗外邊的樹上有東西很象人,近看,面廣三尺,眼睛橫立,形狀象方相(見前王仲文篇)。子珍驚慌害怕,用被蒙上臉。時間長了就不見了。後來傅亮被誅殺。
王徽之
王徽之,宋文帝元嘉四年為交州刺史。在道,有客,命索酒炙。炙至,取自割之,終不入。投地怒,顧視向炙,已變為徽之頭,又睹其首在空中。至州便殞。(出《異苑》)
王徽之在宋文帝元嘉四年任交州刺史。有一天在去任職的路上遇到了客人,命人找酒肉,一會兒烤肉拿來了,他自己用刀割,可怎麼也切不進去。王徽之氣得把肉扔在地上,再看那塊肉已經變成自己的頭了,又看見自己的頭在空中。王徽之到了交州就死了。
劉興道
零陵太守廣陵劉興道,罷郡住齋中,安床在西壁下。忽見東壁邊有一眼,斯須之間,便有四。漸漸見多,遂至滿室。久乃消散,不知所在。又見床前有頭髮,從土中稍稍繁多,見一頭而出,乃是方相頭,奄忽自滅。劉憂怖,沈疾不起。(出《續異記》)
零陵太守廣陵人劉興道。罷職住在齋中,在西牆下安了一張床,忽然看見西牆邊有一隻眼。轉眼之間變成四個,漸漸又多,最後到滿屋都是,時間長了就消失了,不知道去向。一會兒又看見床頭前面有頭髮從土中出來慢慢變多,然後出來一個人頭,原來是神方相的頭,不一會又自消自滅了。劉興道憂愁恐怖,重病臥床不起了。
郭仲產
宋郭仲產為南郡王從事。宅有枇杷樹。元嘉末,起齋屋,以竹為栭。竹遂漸生枝葉,條長數尺,扶疏蓊翠,鬱然如林。仲產以為吉祥。俄而同義室之謀,被誅焉。(出《渚宮故事》)
宋朝郭仲產是南郡王從事。他的宅院有枇杷樹。元嘉末年,修建齋屋,用竹子作支梁的方木,可是竹子很快就生出枝葉,漸漸長到條長几尺,枝葉茂盛,蓊鬱蒼翠如林。仲產認為這是吉祥之兆。不久同義宣謀變,被誅殺。
沈慶之
宋太尉沈慶之求致仕,上不許。慶之曰:“張良名賢,漢高猶許其退。臣有何用,為聖朝所須?”乃啟顙流涕。帝有詔,授開府,便詣廷尉待罪。慶之目不識字,手不知書,而聰悟過人。嘗對上為詩,令僕射顏師伯執筆,慶之口占曰:‘微生值多幸。’得逢時運昌,衰朽筋骨盡,徒步還南岡。辭榮此聖代,何愧張子房。“並嘆其辭意之美。慶之嘗歲旦夢人餉絹兩疋,曰:”此絹足度!“覺而嘆曰:”兩疋八十尺,足度無盈餘,老子今年不免矣。“
其年,果為原(按《宋書》:“廢帝紀元景和,”“原”疑“景”之誤。)和所誅。(出《談藪》)
宋朝太尉沈慶之要求辭官不作,皇上不准許。慶之說:“張良是著名的賢臣,漢高祖還允許他退歸家鄉,我有什麼用,您必須留我。”說著就掩面哭起來。於是皇帝下詔,授予開府處理,並讓他去廷尉待罪。慶之目不識字,手不能寫書,然而聰慧敏思超過一般人。曾經與皇上對詩,讓僕射顏師伯執筆,慶之隨口吟出:“微小的生命多麼幸運,能趕這樣的好時代而命運昌盛,現在老了不中用了,回到南山岡種地吧。在此聖代辭職榮歸,與張子房比也不慚愧。”並慨嘆他言詞好。慶之曾經在年初的早晨作一個夢,夢到一個人送給他兩疋絹,並說:“這些絹足夠你用了。”慶之醒後感嘆說:“兩疋絹八十尺,夠用卻沒有餘,老子今年不免一死了。”當年,果然被皇帝殺了。
卷第一百四十二 徵應八(人臣咎徵)
劉德願 李鎮 柳元景 向玄季 滕景直 王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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