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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預 王晙 高智周 王儦 裴伷先 張文瓘 袁嘉祚 齊瀚 張守珪 裴有敞
王超 張齊丘 馮七言事 桓臣範 張嘉貞 僧金師
田 預
唐奉御田預,自雲:“少時見奚三兒患氣疾,寢食不安。田乃請與診候,出一飲子方劑愈。”三兒大悅雲:“公既與某盡心治病,某亦當與公盡心,以定貴賤。”可住宿,既至曉,命紙錄一生官祿,至第四政,雲:“作橋陵丞。”時未有此官,田詰之。對雲:“但至時,自有此官出。”又云:“當二十四年任奉御。”及大帝崩,田果任橋陵丞,後為奉御。
二十四年而改。(出《定命錄》)
唐朝的奉御田預自己說;年輕時看到奚三兒得了氣管的疾病,吃不好飯,睡不好覺。田預就請求給他診斷。結果出了一個飲劑的方子病就好了。三兒很高興,說:“你既然給我盡心治病,我也應該盡心為你定一生的命運。”留田預住宿,到天亮時,讓他拿紙記錄一生的官祿,寫到第四個徵兆,三兒說:“作橋陵丞。”當時根本沒有橋陵丞這個官職,田預就追問他,他回答說:“只要到那個時候,自然就會有這個官職。”又說:“你該當作二十四年奉御。”等到皇帝駕崩以後,田預果然任橋陵丞。後任奉御。二十四年後改任別的官職。
王晙
王晙任渭南已數載。自雲:“久厭此縣,但得蒲州司馬可矣。”時奚三兒從北來,見一鬼雲:“送牒向渭南,報明府改官。”問何官,雲改蒲州司馬,便與相隨來渭南,見晙雲:“公即改官為蒲州司馬。”當時鬼在廳階下曲躬立。三兒言訖,走出。果三數日改蒲州司馬。改後二十餘日,敕不到。問三兒,三兒後見前鬼,問故。鬼雲:“緣王在任剩請官錢,所以折除,今折欲盡,至某時,當得上。後驗如其言。(出《定命錄》)
王晙任渭南縣令已有幾年了。他自己說:“早就厭煩在這個縣當縣令了。只要能作蒲州司馬就行。”當時奚三兒從冥府來,見一個鬼說:“送公文去渭南,報告明天縣府改官。”
奚三兒問:“改為什麼官?”鬼說:“改為蒲州司馬。”說完奚三兒便同他一塊兒來到渭南,見到王晙,說:“您馬上就要改任為蒲州司馬了。”當時鬼在廳階下面曲身躬立。三兒說完就走了。果然三天後王晙就改任為蒲州司馬了。但改官後二十多天,皇帝的敕令還不到。王晙問三兒,三兒又去見前次那個鬼,問他是什麼原因。鬼說:“因為王晙在任上剩有官錢,所以得折草掉,現在已折算完了,等到以後某時才能當上蒲州司馬,後來果然象他說的那樣。
高智周
高智周,義興人也。少與安陸郝處俊、廣陵來濟、富陽孫處約同寓於石仲覽。仲覽宣城人,而家於廣陵,破產以待此四人,其相遇甚厚。嘗夜臥,因各言其志。處俊先曰:“願秉衡軸一日足矣。”智周、來濟願亦當然。處約於被中遽起曰:“丈夫樞軸或不可冀,願且為通事舍人,殿庭周旋吐納足矣。”仲覽素重四人,嘗引相工視之,皆言貴及人臣,顧視仲覽曰:“公因四人而達。”後各從官州郡。來濟已領吏部,處約以瀛州書佐。因選引時,隨銓而注。濟見約,遽命筆曰:“如志如志。”乃注通事舍人,注畢下階,敘平生之言,亦一時之美也。智周嚐出家為沙門,鄉里惜其才字,勉以進士充賦,擢第,授越王府參軍,累遷費縣令,與佐官均分俸錢,遷秘書郎,累遷中書侍郎,知政事,拜銀青光祿大夫。智周聰慧,舉朝無比,日誦數萬言,能背碑覆局。淡泊於冠冕,每辭職輒遷,贈越州都督,諡曰定。
(出《御史臺記》)
高智周是義興人,青少年時同安陸的郝處俊、廣陵的來濟。富陽的孫處約同住在石仲覽家裡。石仲覽是宣城人。而在廣陵安了家。為招待他們四個人幾乎使家庭破產,所以他們幾個人交情很深。曾有時晚上躺在床上,趁還沒有睡著,各自談論起自己的志向。處俊先說:“我哪怕只掌權一天就滿足了。”智周、來濟們的願望也是如此。處約在被中突然起來說:“大丈夫作一個重要大臣或許是難,我只想作一個通事舍人,在皇宮內跑腿學舌,發號施令就滿足了。”仲覽平常就很看重這四個人,曾經到相面先生那裡去,相面先生都說這四個人都是貴人可當大官,又看了看仲覽說:“你會因為他們而發達。後來都各自到州郡裡當官了。來濟做了吏部長官,處約任瀛州書佐。有一次選拔推薦官員時,隨著選官批註,來濟見了處約的名字,立刻拿起筆來說:”可以滿足他的志向。“就批註為通事舍人。批註後走下臺階,與處約同敘當年的志向,也是一時的美談。智周曾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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