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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就終止了,此後還可作了河北太守。”後來果然入京作著作郎。又出任真定太守,又改任為京城太守,王超又對汜水縣令嚴迥說:“你應該祈禱賜福。”嚴迥不信,果然被人所告,解除官名,刺配流放身亡。
張齊丘
張齊丘妻懷姙,過期數月不產。謂是病,方欲合藥療之。吳郡尼寶珠見之曰:“慎勿服藥,後必生一衛佐。”既而果生男。齊丘貴後,恩敕令與一子奉御官。齊丘奏雲:“兩侄早孤,願與侄。”帝嘉之,令別與兩侄六品已下官。齊丘之子,仍與東宮衛佐,年始十歲。
(出《定命錄》)
張齊丘的妻子懷孕,過了產期幾個月也沒有生產,說是病,正要配藥治病。吳郡有個尼姑叫寶珠的看了以後說:“千萬不要吃藥,以後一定會生一個衛佐。”不久果然生一個男孩。齊丘顯貴後,皇帝恩敕命給他一子奉御官,齊丘上奏說:“有兩個侄兒早孤,希望授侄兒官職。”皇帝很讚賞他,命令另外授予兩侄六品以下的官職,齊丘的兒子仍然授予東宮衛佐的官職。那年才十歲。
馮七言事
陳留郡有馮七者,能飲酒,每飲五斛,言事無不中者。無何,語郡佐雲:“城中有白氣,郡守當死。”太守裴敦(“敦”原作“郭”,據明抄本改。)復聞而召問。馮七雲:“其氣未全,急應至半年已來。裴公即經營求改。改後韋恆為太守,未到而卒。人問得應否?曰:”未!“尋又張利貞主郡,卒於城中。杜華嘗見陳留僧法晃雲:”開封縣令沈庠合改畿令,十五月作御史中丞。“華信之,又遇馮七問焉。馮七雲:”沈君不逾十日。“皆不之信。經數日,沈公以病告,杜華省之,沈雲:”但苦頭痛,忍不堪。“數日而卒。(出《定命錄》)
陳留郡有個叫馮七的,能喝酒,每次能喝五斗。他說的事沒有不說中的,不多時,他對郡佐說:“城中有白氣,郡守要死。”太守裴敦聽說這件事以後召見他何,馮七說:“那白氣還不全,快的話半年就會來。”裴敦馬上想辦法要求改任。改後韋恆任太守,但韋恆還沒到郡就死了。有人問馮七:“應驗了嗎?”馮七說:“沒有。”隨即,張利貞主持郡事,死在城中。杜華曾見到陳留的一個和尚叫法晃的說:“開封縣令沈庠命中應改為京畿令,十五日以後作御史中丞。”杜華相信了。又遇到馮七就問馮七對不對。馮七說:“沈庠君不超過十天就會死。”大家都不信他的話。經過幾天,沈庠告病,杜華才明白過來提醒沈庠。沈庠說:“只是頭痛得很,實在忍受不了。”幾天以後死了。
桓臣範
汝州刺史桓臣範自說:“前任刺史入考,行至常州,有暨生者,善佔事。三日,飲之以酒,醉。至四日,乃將拌米併火炷來。暨生以口銜火炷,忽似神(”似神“原作”以伸“,據明抄本改。)言。其時有東京緱氏莊,奴婢初到,桓問以莊上有事。暨生雲:”此莊姓盧,不姓桓。“見一奴,又云:”此奴即走,仍偷兩貫錢。“見一婢,復雲:”此婢即打頭破血流。“桓問今去改得何官,暨生曰:”東北一千里外作刺史,須慎馬厄。“及行至揚府,其奴果偷兩千而去。至徐州界,其婢與夫相打,頭破血流。至東京,改瀛州刺史。方始信之。常慎馬厄。及至郡,因拜跪,左腳忽痛,遂行不得。有一人云解針,針訖,其腫轉劇,連膝煟�礎K燁敫媯��話偃脹9佟F湔餚四誦章恚�簧獻糶迪翟鷸��月磯蛘擼�創巳艘病9櫓煉�跡�諞零謐。�溏檬獻�粲肼�釉浮7街�釷攣薏揮φ摺;腹�源誦琶��桓從�蟆#ǔ觥抖��肌罰�
汝州刺史桓臣範自己說:“同前任刺史進京考核。走到常州,有個雙生的人很會占卜。
一連喝了三天酒,醉了,到第四天,拿來拌米和火炷,雙生人口含火炷,忽然間象神仙一樣說話。那時東京有緱家莊,一奴一婢剛從緱家莊來,桓臣範就問他們莊上的事。雙生人說:“這個莊姓盧,不姓桓。”見到那個奴僕,又說:“這個人要走,還要偷兩貫錢。”見到那個奴婢,又說:“這個人即將被打得頭破血流。”桓臣範問現在到東京將改為什麼官職?雙生人說:“到東北方向一千里以外作刺史,但要小心馬給你帶來厄運。走到揚州,那個奴僕果然偷了兩貫錢逃跑了。到了徐州地界,那奴婢與別人打架,被打得頭破血流。到了東京,改任瀛州刺史,這才相信了雙生人的話。於是便常常提防馬給他帶來厄運。等到了郡守,因為拜跪,左腳忽然疼痛起來。然後就走不了路。有一個人說他會用針刺治療,用針扎完,他的腳腫得更厲害了,連膝蓋以下也發燒腫脹,疼痛難忍,於是請病假,過了一百天被停了官。那個用針給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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