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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之百金,梵僧曰:“吾修道之人,不受厚施,唯乞此塞肉。”遂珍重而去,勢疾如飛。布亦意其賢聖也。計僧去五六坊,(坊原作切,據明抄本改)復有一少年,美如冠玉,騎白馬,遂扣其門曰:“適有胡僧到無?”布遽延入,具述胡僧事。其人吁嗟不悅曰:“馬小蹶足,竟後此僧。”布驚異,詰其故。曰:“上帝失樂神二人,近知藏於君女鼻中。我天人也,奉命來取,不意此僧先取之,當獲譴矣。”布方作禮,舉手而失。(出《酉陽雜俎》)
唐順宗永貞年間,長安東街有一位叫王布的普通百姓,知書達禮,家財千萬,臣商大賈都敬他為上賓。王布有一個女兒,十四、五歲,豔麗聰敏。她鼻的兩孔各垂一條息肉,象皂莢子,根細如麻線,長一寸多,碰一下,鑽心般疼痛。她的父親花掉幾百萬錢為她治療,一直沒治好。忽然有一天,一位印度僧人來討飯,問王布,說:“我知道你女兒有怪異的病,讓我看一下,我能治。”王布聽僧人問很高興,立刻讓見他女兒。印度僧人取純白色藥末,吹到他女兒的鼻孔中去。過一會兒,摘去息肉,出了一點黃水,毫無痛苦,王布賞給僧人一百兩黃金。印度僧人說:“我是修道的人,不接受厚禮,只要這息肉。”於是很珍重地收起息肉離去,疾走如飛。王布以為他一定是位聖賢。估計印度僧人未出去有五、六條街坊,又有一位騎白馬,面如美玉的少年,叩王布家的門,問:“方才有沒有一個胡僧來過?”王布忙把少年請進屋內,詳細進述了印度僧人為他女兒摘除鼻中息肉的事情。少年聽後嘆了口氣,不高興地說:“我的馬小跑得慢,竟然落在這個僧人的後面。”王布很驚異,問是怎麼回答。少年說:“天帝走失樂神二人,最近得知,那二人藏在你女兒鼻中,我是天上的人,奉命來取,不料讓這和尚先取走了,我該受到責罰了。”王布剛要施禮,舉手之間,少年不見了。
侯又玄
荊州處士侯又玄,嚐出郊,廁於荒冢上。及下,跌傷其肘,瘡甚。行數百步,逢一老人。問何所若也,又玄具言,且見其肘。老人言:“偶有良藥,可封之,十日不開,必愈。”又玄如其言,及解視,一臂遂落。又玄兄弟五六人互病,病必出血月餘。又玄見兄兩臂,忽病瘡六七處。小者如榆錢,大者如錢,皆或人面。(明抄本此條與下條相連並出《酉陽雜俎》卷十五)
又江表嘗有商人,左臂有瘡,悉如人面,亦無他苦。商人戲滴酒口中,其面亦赤。以物食之,凡物必食。食多,覺膊內肉漲起,疑胃在其中也。或不食之,則一臂瘠焉。有善醫者,教其歷試諸藥。金石草木悉試之,至貝母,其瘡乃聚眉閉口。商人喜曰:“此藥必治也。”因以小葦筒毀其口,灌之。數日成痂。遂愈。(出《酉陽雜俎》)
荊州處士侯又玄,一次去郊處,在荒墳上解手。往下走時,跌了一跤摔傷了肘部,傷勢很重。他走出幾百步,遇見一位老人,問他為什麼這樣痛苦。侯又玄把一切都告訴了他,並把自己受傷的肘部給老人看。老人說:“正好我有好藥,可以塗上,包紮好,十日之內不要開啟,一定能好。”侯又玄按照老人說的塗上藥。包紮好,十天後,拆開一看,這隻臂膊掉在了地上。侯又玄弟兄五、六人連續都病了,得病一定出血一個多月。侯又玄看見哥哥的兩臂,忽然長了六、七塊瘡。小的象榆樹錢,大的如錢幣,全都象人的臉。
又,江南曾經有一位商人,左臂生了瘡,全都象人的臉,也沒有什麼痛苦,商人象玩似的在它口中滴了幾滴酒,它的臉也變紅。凡是給它食物,它就吃。吃多了,感覺到臂膊的肉發漲,他懷疑胃在裡面。有時不給食物吃,這胳臂就瘦下去。有位擅長醫術的人,告訴他用金、石、草、木各種藥都試著給它吃。試到貝母時,這個瘡臉就皺眉閉口。商人高興地說:“這種藥一定能治這種臉瘡。”於是用小葦筒戳毀它的嘴,把藥灌了進去。幾天以後結成痂,就好了。
李言吉
金州防禦使崔堯封有親外甥李言吉者。左目上臉忽癢,而生一小瘡。漸長大如鴨卵,其根如弦。恆壓其目不能開,堯封每患之。他日飲之酒,令大醉,遂剖去之。言吉不知覺也,贅既破,中有黃雀,鳴噪而去。(出《聞奇錄》)
金州防禦使崔堯封,有個親外甥叫李言吉,左眼睛上眼瞼忽然騷癢,而且生了一塊小瘡,漸漸長到象鴨蛋那麼大,它的根象弦絲,長期壓著眼睛不能睜開。崔堯封每天為他外甥的病憂慮。一天,二人在一起飲酒,崔堯封將李言吉灌醉,用刀割掉他眼瞼上的贅瘤,剖開,從裡面飛出來一隻黃雀,鳴叫著飛走了。
蒯 亮
處士蒯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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