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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日子寫在屋內牆壁記下來。到了綏和元年正月二十四日申時時,真玄兔提前一天死去。臨死前,他的妻子告訴他:“當年你計算死去的日期時間時,我看見你向下多撥下一個籌碼。當時我還以為你是故意這樣做的,是想逃脫掉死亡呢。因此沒有告訴你。現在,你果然早一天到了死期啊!”真玄兔又對妻子說:“北邙山上有墳墓。墳墓旁邊長著一株楸樹。在楸樹西側四丈遠的地方,往下挖七尺深,我死以後就將我埋葬在那裡吧。”待到真玄兔死後,家人按照他指示的方向位置去挖,挖到七尺深時,發現古時候的一具空槨,就將他下葬在這具空槨裡了。
曹元理
曹元理嘗從真玄兔友人陳廣漢。廣漢曰:“吾有二囷米,忘其碩數。子為吾計之。”元理以食著十餘轉曰:“東囷七百四十九石二斗七合,西囷六百九十七石八斗。”遂大署囷門。後出米。西囷六百九十七石七鬥九升。中有一鼠,大堪一升。東囷不差圭合。元理後歲復遇廣漢,廣漢以米數告之。元理以手擊床曰:“遂不知鼠之食米,不如剝面皮矣。”廣漢為之取酒。鹿脯數臠。元理復算曰:“甘蔗二十五區,應收一千五百三十六枚。蹲鴟三十七畝,應收六百七十三石。千牛產二百犢。萬雞將五萬芻。”羊豕鵝鴨,皆道其數。果蓏殽核,悉知其所。乃曰:“此資業之廣,何供具之褊。”廣漢慚曰:“有倉卒客。無倉卒主人。”元理曰:“俎上蒸肫一頭,廚中荔枝一盤,皆可以為設。”廣漢再拜謝罪。入取,盡日為歡。其術後傳南季。南季傳項滔。項滔傳子陸。皆得其分數,而失其立妙焉。(出《西京雜記》)
曹元理有一次到真玄兔的朋友陳廣漢家。陳廣漢說:“我有二囷米,忘記有多少石了。
你為我計算一下。“曹元理用吃飯的筷子量了十多圈,說:”東囷有米七百四十九石二斗七合,西囷有米六百九十七石八斗。“於是陳廣漢將囷門關好貼上封條。後來往外出米,西囷出了六百九十七石七鬥九升。囷中有一隻老鼠,大約有一升那麼大。東囷不差厘毫。第二年,曹元理又遇到了陳廣漢。陳廣漢將出囷時量的米的石數告訴曹元理。曹元理用手拍床說:”怎麼就不知道老鼠吃米?我的臉皮其厚,不如將它剝去了。“陳廣漢取來了酒和幾塊鹿肉乾,請曹元理邊算邊喝酒。曹元理又用籌碼計算後說:”甘蔗田二十五畦,應該收一千五百三十六枚。大芋三十七畝,應收六百七十三石。有一千頭牛,生產二百頭牛犢。有一萬隻雞,將孵出五萬只雞雛。“羊豬鵝鴨,都說出它們的數目;瓜果蔬菜果實,都知道它們有多少。又說:”你有這麼多的家業,怎麼拿出這麼少的食物來招待我?“陳廣漢慚愧地說:”倉裡有不招待客人。如果招待客人,等到倉裡吃沒有了,主人也沒什麼吃的了。“曹元理說:”你有那麼多的豬雞鴨鵝,有那麼多的瓜果蔬菜,盛上一頭蒸肫,再盛上一盤荔枝,不都可以招待我嗎?“陳廣漢再次揖拜謝罪,進到廚房裡重新取來菜餚,兩人一起高高興興地喝酒,一直喝到晚上方散。曹元理的算學,後來傳給了傅南季;傅南季又傳給了項滔;項滔又傳給了傅南季的兒子傅陸。但是這些人都只學到了曹元理的分數,而沒有真正繼承下來他在算學上的建樹。
趙 達
吳太平二年,長沙大飢。殺人不可勝數。孫權使趙達佔之雲:“天地川澤相通,如人四體,鼻衂灸腳而愈。今餘干水口,常(常字原缺,據明抄本補)暴起一洲。形如鱉,食彼郡風氣。可祠而掘之。”權乃遣人祭以太牢,斷其背。故老傳雲。飢遂上。其水在饒州餘干縣也。(出《洽聞記》)
吳國會稽王孫亮太平二年,長沙發生大饑荒,殺人不計其數,孫權派趙達去佔算。趙達佔算後說:“天地川澤相互連通,就象人的四肢互相連通似的。鼻子出血了,灸腳就會醫好它。現在餘干縣水口突然升起一渚沙洲,形狀象鱉,將這個地方的風水給吃掉了,可以在祭祀後將這渚鱉形沙洲挖掉。”於是孫權派人用牛、羊、豬三樣犧牲為這渚沙洲舉行了祭祀,然而讓人掘斷了它的脊背。據從前的老人們說,掘斷了後饑荒就解除了。挖出的這條河渠就在饒州的餘干縣境內。
貞觀秘記
唐貞觀中秘記雲:“唐三世後,有女主武王代有天下。”太宗密召李淳風訪之。淳風奏言:“臣據玄像,推算已定。其人已生在陛下宮內。從今不滿四十年,當有天下。誅殺子孫殆盡。”太宗曰:“疑似者殺之,何如?”淳風曰:“天之所命,必無禳避之法。王者不死,枉及無辜。且據佔已長成,在陛下宮內為眷屬。更四十年又當衰老,老則仁慈。恐傷陛下子孫不多。今若殺之為仇,更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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