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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定命錄》)
唐玄宗在勤政樓設御宴招待文武百官,在樓下還安排了各種雜藝表演。唐玄宗與安祿山一同坐在東間觀看。後來繼位成唐肅宗的太子李亨直言規勸說:“兒臣讀遍古往今來的所有典籍,也沒有臣下與君王坐在一起看戲的記載。”唐玄宗說:“安祿山相貌奇特,我是想借他祭禱除邪啊!”唐玄宗曾與安祿山一起在夜間飲宴,安祿山喝醉後,躺到那兒變成一頭豬,卻長著龍的頭。手下人忙去稟報唐玄宗,玄宗皇帝說:“他是一頭豬龍,沒有什麼作為!”終於沒有殺他。開始時安祿山在韓國公張仁願帳下做一名走使小吏,張仁願經常讓安祿山給他洗腳。張仁願腳下有一顆黑痣,安祿山在給他洗腳時偷看那顆痣。張仁願望著安祿山笑著說:“黑痣是我的貴相,你特別注意觀察它,難道是你也有嗎?”安祿山說:“我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不巧的是我的兩隻腳上都有痣,比將軍的顏色黑而大,竟不知道這是什麼好兆頭?”張仁願看了安祿山腳上的痣後很驚異,越發親近、厚待他了。並且相互約定安祿山做了張仁願的義子。從此以來,張仁願更加寵幸並極力向朝廷推薦安祿山。
孫思邈
孫思邈年百餘歲,善醫術。謂高仲舒曰:“君有貴相,當數政刺史。若為齊州刺史,邈有一兒作尉,事使君,雖合得杖,君當憶老人言,願放之。”後果如其言,已剝其衣訖,忽記憶,遂放。(出《定命錄》)
孫思邈活了一百多歲,擅長醫術。他曾對高仲舒說:“你生有貴人的相貌,應該擔任幾年刺史的官職。如果你任齊州刺史,我有一個兒子在你那任尉官,侍奉刺史您。一次不小心他解犯了刑律,雖說他應該受杖刑,你要記住我這位百歲老人今天說的話,希望您能免除他的杖刑。後來,果然如遜思邈所說的那樣。孫思邈兒子的衣服已經被扒下來,就要對他行杖刑,高仲舒忽然想起當年老人家的這番話,於是免去了孫思邈兒子的杖刑。
孫 生
有孫生者不載其名,善相人。因至睦州,郡守令遍相僚吏。時房琯為司戶,崔渙為萬年尉,貶桐廬縣丞。孫生曰:“些二公位至臺輔。然房,神氣大寶,合在掌握中。崔後為杭州刺史,某雖不覩,然尚蒙其恩惠。”既後房以齎冊文,自蜀至靈武授肅宗。崔果為杭州,下車訪生,則已亡歿旬日矣。因署其子為牙將,以採帛贈恤其家。(出《廣德神異錄》)
有一位姓孫的讀書人,沒有記載他的名字,是位擅長相術的人。一次,他因事來到睦州,睦州的郡守讓他給所有的僚屬們相面。當時,房琯任司戶,崔渙任萬年縣縣尉,被降職到桐廬縣任縣丞。孫生指著房琯和崔渙說:“這二位官人,將來都能做宰相。尤其是房司戶,皇帝的江山社稷、玉璽印綬應該歸他掌管。崔縣丞以後能遷任杭州刺史。到那時,我雖然看不到崔縣丞的富貴榮耀,但是還能丞蒙您的照顧。”這以後不久,房琯帶著唐玄宗冊封肅宗的詔書,從四川到靈武授予肅宗。崔渙果然任杭州刺史,上任時途經孫生家,崔渙下車去拜訪他,然而孫生已經去世十來天了。崔渙就任命孫生的兒子在自己手下做一名低階軍官,並贈送彩色絲絹給孫生的家屬。
衡 相
開元中有相者不知姓名,自言衡山來,人謂之衡相。在京舍宣平裡。時李林甫為太子諭德,往見之。入門,則鄭少微、嚴杲、已在中庭。相者引坐,謂李公曰:“自僕至此,見人眾矣,未有如公貴者也。且國家以刑法為重,則公典司寇之職。朝廷以銓管為先,則公居冢宰之任。然又秉丹青之筆,當節制之選。加以列茅分土,窮榮極盛,主恩綢繆,又望浹洽。
兼南省之官,秩增數四,握中樞之務,載盈二九,摚�鷓鐾��瓚壬幕藎��潘�從幸病!�
顧嚴鄭曰:“預聞此者,非不幸也。公二人宜加禮奉,否則悔吝生矣。”時嚴鄭各負才名,李尤聲譽未達。二公有蕖�鮒�模�拔畔嗾哐裕�暈�洳蝗弧Nㄎǘ�穡��桓次省@鉅虼僑ァ:罄罟�葜惺椋�J幣鹽�灘渴湯傘R蚴鐾�攏�街T唬骸瓣僬噝�較噯耍�桃曰奶浦�擔�宋⒂兄姓摺!蔽蘚危�3鑫�韁荽淌梗�腖�諄捌涫隆N雌冢�直嵛�蛑菟韭懟Q獻嶽芍校�嗄獵犢ぁ#ǔ觥抖��肌罰�
又
李林甫少孤,為元氏姨所育,住在伊川。時林甫年十歲,與諸兒戲於路旁。有老父嘆而目焉,人問之。老父曰:“富貴誠不自知。”指李公曰:“此童後當為中書令,凡二十年。
所嘆與凡小戲誰辨也。“(出《定命錄》)
唐玄宗開元年間有一位擅長相術的人,不知道他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