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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泥傅之,至曉不痛,亦無瘢痕。是知俗說不厭多聞。(出《北夢瑣言》)
治療燒傷沒有比醋泥更有效的,特別靈驗。有一次孫光憲的家人作煎餅,一使女在爐邊環繞著爐子烙煎餅,不小心一個木炭落在她身上,忙用醋泥敷上,到第二天早上就不痛了,也沒留下疤痕。從此知道,民間的驗方蒐集的越多越好。
漁人妻
瓜村有漁人妻得勞疾,轉相染著,死者數人。或雲:“取病者生釘棺中棄之,其病可絕。”頃之,其女病,即生釘棺中,流之於江。至金山,有漁人見而異之,引之至岸。開視之,見女子猶活,因取置漁舍。每多得鰻黧魚以食之,久之病癒。遂為漁人之妻,今尚無恙。(出《稽神錄》)
瓜村有打魚人的妻子得了結核病,轉相傳染,死了好幾個人。有人說:“把病人活著裝進棺材中,丟棄掉,這種病就可以斷絕。”時隔不久,這個人的女兒得了肺結核,就被活著裝進棺材裡,丟到江中任其漂流。漂流到了金山。有一位打魚的人看見,覺得奇怪,就把棺材引到岸邊,開啟看視,見一女子還活著,就把她接到漁舍中,每天打很多鰻黧給她吃,吃了很長時間,病好了。於是她嫁給了這位打魚的人做妻子,到現在還沒有什麼病。
陳 寨
陳寨者,泉州晉江巫也,善禁祝之術。為人治疾,多愈者。有漳州逆旅蘇猛,其子病狂。人莫能療,乃往請陳。陳至,蘇氏子見之,戟手大罵。寨曰:“此疾入心矣。”乃立壇於堂中,戒人無得竊視。至夜,乃取蘇氏子,劈為兩片,懸堂之東壁,其心懸北簷下。寨方在堂中作法,所懸之心,遂為犬食。寨求之不得,驚懼,乃持刀宛轉於地,出門而去。主人弗知,謂其作法耳。食頃,乃持心而入,內於病者之腹。被髮連叱,其腹遂合。蘇氏子既悟。但連呼“遞鋪,遞鋪”。家人莫之測。乃其日去家數里,有驛吏手持官文書,死於道傍。初南中驛路,二十里置一遞鋪。驛吏持符牒,以次傳授。欲近前鋪,輒連呼以警之。乃寨取驛吏之心而活蘇氏。蘇遂愈如故。(出《稽神錄》)
陳寨,泉州晉江一帶的巫師,擅長用真氣、符咒等治邪病。他給人治病,多數都能治好。漳州人蘇猛,是一旅店的店主。他的兒子得了瘋病,別人治不了,蘇猛就到泉州請陳寨。陳寨到蘇家,蘇猛的兒子見了陳寨,指點著他大罵。陳寨見狀說:“他這病已經進入心臟了。”陳寨在堂屋中設定法壇,他告誡人不得偷看。到了夜晚,陳寨捉住蘇子,把他劈成兩半,懸掛在堂屋的東牆上,把他的心掛在北面的房簷下,才開始在堂屋中作法。這時懸掛著的心,被狗叼去吃了。寨找不到心,又驚又怕。他拿著刀在地上來回走了幾趟,就出門而去。主人並不知道,以為他還在作法。一頓飯工作,陳寨拿著心回來,放在病人腹中。然後他披頭散髮連聲喝叱,蘇子被剖開的肚子就合上了。不久之後,蘇猛的兒子明白過來了,但是口中連呼:“遞鋪!遞鋪!”家裡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在這天,離蘇家幾里以外的地方,有一個驛吏手裡拿著公文,死在了道傍。當初南中的驛路,二十里設一驛站,名叫遞鋪,驛吏拿著符牒,依次傳遞,快要到前一個驛站時,就連喊:“遞鋪”,讓這個驛站的人早有準備。原來是陳寨取走了驛吏的心救活了蘇猛的兒子。蘇猛的兒子的病就好了,和原來一樣。
陶 俊
江南吉州刺史張曜卿,有傔力者陶俊性謹直。嘗從軍徵江西,為飛石所中,因有腰足之疾,恆扶杖而行。張命守舟於廣陵之江口。因至白沙市,避雨於酒肆。同立者甚眾。有二書生過於前,獨顧俊。相與言曰:“此人好心,宜為療其疾。”即呼俊,與藥二丸曰:“服此即愈。”乃去。俊歸舟吞之。良久,覺腹中痛楚甚,頃之痛止,疾亦多差。操篙理纜,尤覺輕健。白沙去城八十里,一日往復,不以為勞。後訪二書生,竟不復見。(出《稽神錄》)
江南吉州刺史張曜卿,有一個僕從名叫陶俊性格謹慎直爽,曾參軍征討江西,被飛石擊中,因此腰、腳都留下了殘疾,長期拄著拐行走,張曜卿就讓他在廣陵渡口看守船隻。藉機到白沙市去,因遇雨,在酒館內避雨。同時站在那兒避雨的人很多。這時有兩位書生,從面前經過,唯獨注意陶俊。他倆相互談論著,說:“這個人心眼好,應該給他治病。”於是招喚陶俊,給他兩丸藥,說:“服了它,你的病就好了。”說完就走了。陶俊回到船上把藥吃了,過了半晌,覺得腹中痛得很厲害。又過了一會兒不痛了,病也好了許多。操篙解纜,覺得特別輕健。白沙離城八十里,陶俊一天走個來回,也不覺得累。後來陶俊訪尋二位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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