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謔牽�踔緯F讓家童取來五兩絲交給代買人,又按每兩手工費用十文錢,取出五十文錢同時交給買人。
段崇簡
唐深州刺史段崇簡性貪暴。到任追里正,令括客。雲:“不得稱無。上戶(”上戶“下原有”上戶“二字,據明抄本刪。)每家(”家“字原缺。據明抄本補。)取兩人,下戶取一人,以刑脅之。”人懼,皆妄通。通訖,簡雲:“不用喚客來,但須見主人。”主人到,處分每客索絹一疋。約一月之內,得絹三十車。罷任發,至鹿城縣。有一車裝絹未滿載,欠六百疋。即喚里正,令滿之。里正計無所出,遂於縣令丞尉家,一倍舉送。至都,拜邠州刺史。(出《朝野僉載》)
唐朝時,深州刺史段崇簡為人貪婪殘暴成性。段崇簡上任後,立即追逼鄉的里正,命令里正讓各戶徵召佃戶。說:“不得說沒有佃戶。上等戶,每家召取二人。下等戶,每家召取一人。不來的,可動用刑法。”鄉人們都懼怕,都說召取了。之後,段崇簡釋出命令說:“不用招喚佃戶來,但必須見到佃戶的主人。”佃主來到後,段崇簡處罰每個佃戶白絹一疋。約在一個月內。共收得白絹三十車。於是段崇簡辭官返京。途經鹿縣時,有一車沒有裝滿白絹,還少六百疋白絹,好裝滿這輛車。里正們一時無法可想,於是到縣令、縣丞縣尉家籌取。籌到一千二百疋白絹,呈交段崇簡,比他要的六百疋還多籌了一倍。就是這樣一位貪婪無比的髒官,回到京城長安後,又被授予分州刺史。
崔玄信
唐安南部護崔玄信命女婿裴惟嶽攝受(明抄本“受”作“愛”。)州刺史。貪暴,取金銀財物向萬貫。有首領取婦,裴即要障車綾。索一千疋,得八百疋,仍不肯放。捉新婦歸,戲之三日,乃放還。首領更不復納,裴即領物至揚州。安南及問至,擒之。物並納官。裴亦鏁項至安南,以謝百姓。及海口,會赦免。(出《朝野僉載》)
唐朝時,安南都護崔玄信任命自己的姑爺裴惟嶽代理受州刺史。裴惟嶽貪婪殘暴,非法收取金銀等財物價值達萬貫。一次,有位土著頭人要娶媳婦。裴惟嶽向這位頭人索要做車幔帳用的綾子一千疋。頭人給他八百疋。還是不肯放過人家。將頭人的新娘搶回府衙,戲弄了三天,才放新娘回去。這位頭人還是不肯交納餘下的那二百疋綾子。於是裴惟嶽親自將這些綾子運到揚州。安南方面及時派人追到揚州,逮捕了裴惟嶽。他運到揚州的一切財物也收為官有。裴惟嶽被戴上枷鎖押送回安南,準備讓他向安南的百姓們謝罪。走到海口,上面送來敕令敕他無罪。
嚴升期
唐洛州司倉嚴升期攝侍御史,於江南巡察。性嗜牛肉,所至州縣,烹宰極多。事無大小,入金則弭。凡到處,金銀為之湧貴。故江南人呼為金牛御史。(出《朝野僉載》,明抄本作出《御史臺記》)
唐朝時,洛州司倉嚴升期兼侍御史,在江南巡察。嚴升期非常喜愛吃牛肉,他巡察所到的州縣,宰殺了許多牛做成菜餚給他吃。事情無論大小,只要送上金銀等物就全沒問題了。
凡是嚴升期巡察到的地方,金銀的價格猛然上漲。因此,江南人稱嚴升期為“金牛御史”。
張昌儀
唐張昌儀為洛陽令,恃易之權勢,屬官無不允者。鼓聲動,有一人姓薛齎金五十兩,遮而奉之。儀領金,受其狀。至朝堂,付天官侍郎張錫。數日失狀,以問儀。儀曰:“我亦不記得,但姓薛者即與。”錫檢案內姓薛姓者六十餘人,並令與官,其蠹政也若此。(出《朝野僉載》)
唐朝時,張昌儀任洛陽縣令。仗恃張易之的權勢,手下的僚屬們沒有不順從他的。一次,驚堂鼓響。有一個姓薛的人帶著五十兩黃金進入公堂,用衣袖遮擋著將黃金偷偷送給了張昌儀。張昌儀得到黃金後,接受了姓薛的狀紙,回到京城將狀紙交付天官侍郎張錫。幾天後要審理案子,張錫問張昌儀:“你上次交給我的是什麼人的狀紙?”張昌儀回答說:“我也不記得了。只要見到姓薛的就送上去。”張錫回到官衙中查檢,見桌案內放有六十多個姓薛的人的狀紙。將這些伏紙一併都送了上去。唐朝武則天執政期間,政治腐敗到這種地步了啊!
李 邕
唐江夏季邕之為海州也。日本國使至海州,凡五百人,載國信。有十船,珍貨數百萬。
邕見之,舍於館。厚給所須,禁其出入。夜中,盡取所載而沉其船。既明,諷所館人白雲:“昨夜海潮大至,日本國船盡漂失,不知所在。”於是以其事奏之。敕下邕,令造船十艘,善水者五百人,送日本使至其國。邕既具舟具及水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