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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說被貶職到嶽州,經常鬱鬱不樂。當時的宰相姚崇因為張說擅長機辨有才幹而排擠他。蘇頲當時正受到重用,張說與蘇頲的父親蘇瑰的關係非常親密。因此,張說寫一首《五君詠》的詩,借魏晉時的阮籍、嵇康、劉伶、阮咸、向秀五位名士以自況,並寫封信,連同這首詩,派使者一併送給蘇頲。告訴使者說:“等候到蘇瑰的忌日,快到傍晚時再送進蘇府。使者帶張說的《五君詠》並書信來到京城後,等著到蘇瑰的忌日那天將書信投送蘇府。
過了幾旬,到了蘇瑰的忌日這天,傍晚時使者將詩與書一塊兒投遞到蘇府。這時,正趕上來憑弔蘇瑰的賓客紛紛到來,多數都是蘇頲亡父的同事或下屬。蘇頲讀了張說的《五君詠》,痛哭流涕,悲傷得不能自持。第二天,立即上奏玄宗皇帝,大力陳述張說忠貞正直及對朝廷所做的貢獻。並說滿朝文武都希望皇上重新起用張說,不宜再讓他繼續滯留在邊遠荒僻的地方。於是玄宗皇帝下詔書給張說表示慰問。過了不久,將張說調任荊州刺史。這以後,陸象先、韋嗣立、張廷珪、賈曾等先後上奏皇上,都說張說被貶降的時間太長了,應該重新加以考察甄別將他調回京城中來。蘇頲常說是他是父親蘇瑰的摯友,自己要更加恭謹地對待他。
張說也非常看重蘇頲的才幹,對蘇頲更加敬慕。
柳 芳
柳芳與韋述友善,俱為史學。述卒後,所著書未畢者,芳多續成之。(出《國史補》)
柳芳和韋述是親密無間的摯友,他們二人又都是搞史學的。韋述死後,他沒有寫完的史書,多數都由柳芳續寫完成。
杜 佑
劉禹錫言:“司徒杜公佑視穆贊也,如故人子弟。”佑見贊為臺丞數彈劾,因事戒之曰:“僕有一言,為大郎久計,他日少樹敵為佳。”穆深納之,由是少霽威(自“臺丞”起至“霽威”上,原本作□□□□因□之曰,□有一言,為入郎久□□□□□□蔽為珪,穆□納之,友□□威。今據宋錢易《南部新書》十補改。)也。(出《嘉話錄》)
劉禹錫說:“司徒杜佑將穆贊看成象自己的孩子一樣。”杜佑看到穆贊屢屢受到宰相的上告,因此告誡穆贊說:“我有一句話要告訴你,從長遠考慮,以後你還是要少樹敵為好。”穆贊深深地記住了杜佑的這句話,從此以後果然收斂了威嚴啊。
李 舟
隴西李舟與齊映友善。映為將相,舟為布衣。舟致書於映,以交不以貴也。時映左遷於夔,書曰:“三十三官足下,近年以來,宰臣當國,多與故人禮絕。僕以禮處足下,則足下長者,僕心未忍,欲以故人處足下。則慮悠悠之人,以僕為諂,凡欲修書,逡巡至今。忽承足下出守夔國,為蒼生之望,不(明抄本”不“作”則“)為不幸;為足下之謀,則名遂身退,斯又為難。僕知(時抄本”知“作”昧“)時者,謹以為賀。但鄱陽雲安,道阻且長。
音塵寂蔑,永望增嘆。僕所病沉痼,方率子弟力農,與世疏矣,足下亦焉能不疏僕耶。足下素僕所知,其於得喪,固恬如也。然朝臣如足下者寡矣,明主豈當不察之耶?唯強飯自愛,珍重珍重。“(出《摭言》)
隴西李舟和齊瑛的交往非常密切。後來齊瑛官任宰相,李舟還是一個平民百姓。李舟還是常常給齊瑛寫信,他認為交朋友不應該因為對方地位高了就不交往了。齊瑛由宰相被貶職到夔州後,李舟給他去信說:“三十三官閣下;近年來,你身任一國的宰相,跟很多朋友故舊斷絕了往來。我要按正常的禮儀將您看成當朝宰相,好象褻瀆了我們多年的友情,於心不忍;我想以故人朋友與您相交往,又恐世俗之人認為我巴結你。幾次想給你寫信又停下來,一直猶豫到現在。忽然聽說閣下改任夔國,從老百姓的願望來說,你的出任夔國不一定不是一件好事情;為閣下著想,則是功成名就之後退下來,又讓你感到難辦。我是很瞭解當今的社會的,僅寫此信表示祝賀。但是君在鄱陽雲安,我們相距既遙遠又有山水阻隔,兩方面信訊隔絕,只好這樣永遠相望著嘆息。我久患重病,領著孩子們種田務農,與時世疏隔,閣下又怎能不跟我也生疏了呢?閣下的平素為人我是知道的,大概得到我去世的訊息也會平靜對待的。然而朝中向閣下這樣的官員很少啊,聖明的皇上怎麼不知道呢?最後,只希望你努力,自己珍愛自己,望多多保重。”
白居易
白少傅居易,與元相國稹友善。以詩道著名,號元白。其集內有《哭元相詩》雲:“相看掩淚俱無語,別有傷心事豈知。想得咸陽原上樹,已抽三丈白楊枝。”(出《北夢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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