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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繁縣令的妻子死了,讓女工做喪服。有個婦人,相貌極其美麗。縣令喜歡就留下她。
她很被寵愛。幾個月之後,一天早晨,她臉色悽慘、悲傷、言語哽咽。縣令感到奇怪就問她,她說:“我丈夫要來了。我將要遠行,所以悲痛。”縣令說:“我在這裡,誰奈我何。
只管吃飯,不必苦惱。“過了幾天,婦人請求離開。縣令阻止不了,她留下一枚銀酒杯作告別禮物,對縣令說:”承蒙您很想念我,把這個當做紀念吧!“縣命贈給她錦羅十疋。她離開後。縣令總是想念她,拿著銀盃不離手。每到公衙,就放在桌案上。有個縣尉已經停職回了家鄉。他妻子的靈柩,還在新繁,所以遠來移靈。投書拜見縣令。縣令待他非常熱情。縣尉看見銀盃,幾次偷偷地觀看。縣令問他原由。回答說:”這是我死去的妻子棺材中的東西。不知什麼原因到了這裡?“縣令嘆息良久,就詳細地告訴了他前後的事情,還描述了婦人的音容笑貌及留杯贈羅的事。縣尉生了一天氣。後來開啟棺材,看見婦人懷抱錦羅躺著。
縣尉非常憤怒,堆些柴草燒掉了棺材。
姚肖品
姚肖品者,杭州錢塘人。其家會客,因在酒座死,經食頃乃活。雲初見一人來喚,意是縣家所由。出門看之,便被捉出。至北郭門,有數吏在船中。捉者令品牽船,品雲:“忝是緒餘,未嘗引挽。”遂被捶擊,辭不獲已。力為牽之,至驛亭橋,已八九里所,鬼不復防禦。因爾絕走得脫也。(出《廣異記》)
姚肖品是杭州錢塘人。家裡宴請客人,他就在座位上死了。過了一頓飯的功夫才活過來。說開始有人來召呼他,好象是縣衙的差人。出門一看,就被促去。到了北郭門,有幾個衙役在船中。抓他的人讓他拉縴。姚肖品說:“我是世家子弟,不曾拉過纖。”就被捶打。
堅辭不能脫身,就拼力為他們拉船。到了驛亭橋,走了大約八、九里路,鬼不加防備,他就快跑得以脫身。
梁守威
唐肅宗時,安史之黨方亂。邢州正在賊境,刺史頗有安時之志。長安梁守威者,以文武才辨自負,自長安潛行,因往邢州,欲說州牧至州西南界,方夜息於路旁古墓間,忽有一少年手攜一劍亦至,呵問守威曰:“是何人?”守威曰:“我遊說之士欲入邢州說州牧,命立功報君。”少年曰:“我亦遊說之士也。”守威喜而揖,共坐草中,論以世亂。少年曰:“君見邢牧,何辭以說?”守威曰:“方令天子承祧,上皇又存,佐國大臣,足得戮力同心,以盡滅醜類。故不假多辭,邢牧其應聲而奉我教也,可謂乘勢因時也。”少年曰:“君如其一,不知其二。今太子傳位,上皇猶在。君以為天下有主耶?有歸耶?然太子至靈武,六軍大臣推戴,欲以為天下主。其如自立不孝也,徒欲使天下怒,又焉得為天下主也?設若太子但奉行上皇,而徵兵四海,力剪群盜,收復京城,唯撫而輯之,爵賞軍功,亦行後而聞之,則不期而大定也。今日之大事已失,卒不可平天下。我未聞自負不孝之名,而欲誅不忠之輩者也。欲安天下,寧群盜,必待仁主得位。君無說邢牧,我若可說,早已說之。”守威知少年有才略,因長嘆曰:“我何之?昔劉琨聞天下亂而喜,我今遇天下亂而憂。”少年乃命行,詣一大林,乃達曙,至林下。見百餘人,皆擐甲執兵,乃少年之從者。少年索酒饌,同歡話而別。謂守威曰:“我授君之一言,君當聽之。但回長安,必可取爵祿也。太子新授位,自賤而貴者多矣。關內亂之極也,人皆思治願安,君但以治平之術教關內諸侯,因依而進。何慮不自立功耶?”守威拜謝而回,才行十步已來,顧之不見。乃卻詣林下訪之,惟見壞墓甚多。(出《瀟湘錄》)
唐肅宗時,安史結夥作亂。邢州正處在賊兵控制境內。州牧大有安於現狀的心情。長安人梁守威,自負文武才辨過人,從長安偷偷出來去邢州,想遊說州牧。到了邢州的西南部,這天晚上在路旁古墓間休息。忽然有個少年手提寶劍也來到這裡,斥問守威說:“你是什麼人?”守威說:“我是遊說之士,想去邢州遊說州牧,讓他立功報答皇上。”少年說:“我也是遊說之士。”守威高興地向他行禮。倆人一起坐在草中,談論當世的亂事。少年說:“你見到州牧,用什麼話來說服他呢?”守威說:“現今天子登基,太上皇還在。凡輔佐國家的大臣,完全應該戮力同心來消滅醜類。所以無須多說,邢州牧就能馬上聽從我的勸告,可以說是因勢利導啊!”少年說:“您知其一,不知其二。現在太子登基,太上皇還在。您以為天下有主了嗎?有歸宿了嗎?但太子登基靈武,六軍和大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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