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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去,父母逼其前往。結果不久便病死了。她的丈夫戌邊歸來,問那女的現在何處,她的家人便全講了。男的就來到墳前,想大哭一場,以訴哀痛,但又怕感情上承受不了。於是他便挖墳開棺,那女的當即就復活了。他將她揹回家中,將養恢復。她的後夫聽說此事,就到官府起訴,與前夫爭妻。郡縣不能決斷,把它報給廷尉判決。
奏本上說,因為精誠之至,使天地感動,因此才死而復生;這是件不尋常的事,不能用常理來判決,因此請將她還給開棺的前夫。
徐玄方女
晉時東平(“時”字“平”字原缺,據《法苑珠林》七五補。)馮孝將,廣州太守,兒名馬子,年二十歲餘。獨臥廄中,夜夢見女子,年十八九。言我是太守北海徐玄方女,不幸早亡。亡來出入四年,為鬼所枉殺。案生錄,當年八十餘。聽我更生。要當有依憑,乃得活,又應為君妻。能從所委見救活不?“馬子答曰:”可爾。“與馬子剋期當出。至期日,床前有頭髮,正與地平。令人掃去,愈分明。始悟所夢者,遂屏左右。便漸額面出,次頭形體頓(”頓“原作”額“,據明抄本改。)出。馬子便令坐對榻上,陳說語言,奇妙非常。
遂與馬子寢息。每戒雲:“我尚虛。”借問何時得出,答曰:“出當待,本生生日,尚未至。”遂往廄中。言語聲音,人皆聞之。女計生至,具教馬子出己養之方法,語畢拜去。馬子從其言,至日,以丹雄雞一隻,黍飯一盤,清酒一升,醊其喪前,去廄十餘步。祭訖,掘棺出。開視,女身體完全如故。徐徐抱出,著氈帳中,唯心下微暖,口有氣。令婢四守養護之。常以青羊乳汁瀝其兩眼。始開口,能咽粥,積漸能語,二百日持杖起行。一期之後,顏色肌膚氣力悉復常。乃遣報徐氏,上下盡來,選吉日下禮,聘為夫婦。生二男,長男字元慶,永嘉(原無“永”字,“嘉”下空缺一字,據《法苑珠林》七五改。)初,為秘書郎;小男敬度,作太傅掾。女適濟南劉子彥,徵士延世之孫。(出《法苑珠林》)
晉代東平的馮孝將,任廣州太守。他的兒子名叫馬子,二十多歲。一天,他獨自臥在馬棚中睡著了,晚上夢見一個女子,十八九歲。說我是北海太守徐玄方的女兒,不幸夭亡,已死四年,現又被鬼所枉殺。根據生死簿上的記錄,我應該活到八十多歲。允許我復活,但應當有依憑才行。我應當做你的妻子,你能聽從我的委託救活我嗎?馬子回答說:“可以。”
那女子和馬子約定好了日期見面。到了這一天,馬子的床前有頭髮,正與地面齊平。馬子讓人掃去,結果卻愈加多起來。這時,馬子才明白正是夢中之事,於是喝退左右的僕從。那女子的顏面漸顯,接著整個頭和身體也露了出來。馬子就讓她坐在對面床上,她所講的話,非常奇妙,當晚就和馬子睡在了一起。她總是告誡馬子:“我的身體還虛弱。”問她什麼時候可以從墳中出來時,她回答說:“要等到我原來的生日那天,現在時候還沒到。”說完她就進了馬棚,她說的話,人們都能夠聽見。這女子計算生日到了,就告訴馬子救出自己的方法,說完一拜而去。馬子聽從她的話,到了那一天,用紅公雞一隻,黃米飯一盤,清酒一升,擺祭在她的喪靈前面,離馬棚只有十多步遠。祭靈完畢,開啟棺材一看,那女子身體完全跟活人一樣。馬子將她慢慢抱出,放入氈帳中。她只是心口有點溫熱,嘴有氣。馬子命四個婢女護理她,不斷用黑羊乳汁瀝滴她的兩眼。慢慢地,她開始張開嘴,能咽粥,並開始講話了。二百天之後可以拄杖行走。一年之後臉色肌膚氣力完全恢復了正常。馬家於是派人向徐家報告了,徐家上上下下都來了。他們選擇吉日下彩禮,結為夫妻,後來生了二個男兒,長子字元慶,永嘉初年任秘書郎;小兒叫敬度,作了太傅掾官。他們還有個女兒嫁給了濟南劉子彥,這劉子彥是不受朝廷聘任的隱士劉延世的孫子。
蔡支妻
臨淄蔡支者,為縣吏。曾奉書謁太守。忽迷路,至岱宗山下,見如城郭,遂入致書。見一官,儀衛甚嚴,具如太守。乃盛設酒餚,畢付一書。謂曰:“掾為我致此書與外孫也。”
吏答曰:“明府外孫為誰?”答曰:“吾太山神也,外孫天帝也。”吏方驚,乃知所至非人間耳。掾出門,乘馬所之。有頃,忽達天帝座太微宮殿。左右侍臣,具如天子。支致書訖,帝命坐,賜酒食。仍勞問之曰:“掾家屬幾人。”對父母妻皆已物故,尚未再娶。帝曰:“君妻卒經幾年矣?”吏曰:“三年。”帝曰:“君欲見之否?”支曰:“恩唯天帝。”帝即命戶曹尚書,敕司命輟蔡支婦籍於生錄中,遂命與支相隨而去。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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