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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子弟受賄的事,說是在大白天,見其子弟家有金子卻未見是誰送的。令狐綯對此事懷恨在心,於是派了一人去當劉蛻的書吏,讓他謹慎行事。劉蛻把此人當作心腹,毫不懷疑。後來劉蛻因幫一個經業舉人中選而受賄十萬的事,就是由這個書吏告發的。因此劉蛻被貶職。君子曰:彭城公將欲律人,先須潔己。
哪裡有自身都不乾淨,而還要揭發別人的短處呢?難怪令狐綯升不到高位,那時令狐在朝中只是單族,他常常想要把令狐家族繁盛起來,好跟崔、盧家族抗衡。因此凡是本家族的人,他都引薦到朝廷。甚至皇族中有未得到官的,想要報名應試,也要給這個人改姓令狐。那個時候這樣做的人太少了。
鄭 光
唐鄭光除河中節度。宣宗問曰:“卿在鳳翔,判官是何人?”光曰:“馮三。”上不之會。樞密使奏曰:“是馮兗,臣曾充使至彼,知之。”上曰:“便與馮三為副使。”及罷河中歸,又詔對,上曰:“卿在河中事大好。”光對曰:“臣須開始得。”又更對他事,曰:“不得,臣須裂始得。”上大笑。後朝臣每遇延英,入閣候對,多以“開始”為號。時裴思謙郎中為節判,頃客於河中,到使院,裴曰:“某(某原作其,據許本改)在身官爵,為尚書削盡。”皆謂不以本官呼之。光在河中時,遇國忌行香,便為判官及屈諸客就寺醼飲。徵令。時薛起居保遜,為客在坐。光把酒曰:“某改令,身上取果子名。”雲:“膍臍。”他人皆尋思不得。至薛還令,雲:“腳杏。”滿座大笑。(出《盧氏雜說》)
唐朝時,鄭光被授予河中節度使。宣宗問道:“你在鳳翔,判官是誰?”鄭光說是馮三。皇上未會見過這個人。樞密使奏道:“是馮兗,我曾出使到過那裡,認得此人。”皇上道:“那就任馮三為節度副使吧。”等到鄭光罷任河中回朝,宣宗又召見他來問話。皇上說:“你在河中期間事情都辦得很好。”鄭光答道:“臣須開始得。”又換答別的事,鄭光說:“不得,臣須裂始得。”皇上大笑。後來朝臣們每逢去延英殿,入殿等候與皇上對話,多以“開始”為代稱。實際上當時裴思謙郎中是鳳翔的節度判官,不久也客居於河中使府,裴思謙說:“我身上的官職,都被鄭尚書削除乾淨了。”因此人們都不以本官職稱呼他。有一次,鄭光在河中時,遇上國忌日到寺中上香,便在寺中為判官及屈就的幕客設宴飲酒。要徵酒令,當時起居舍人薛保遜也是幕客在坐。鄭光舉杯說:“我來出令。身上取果子,打一名。”鄭光猜說:“膍臍。”別人都想不明白,到薛保遜還令時說:“腳杏。”滿座大笑。
鄭畋盧攜
唐宰相鄭畋、盧攜親表,同在中書,因公事不協,更相詬詈(詈字原空缺,據黃本補),乃至以硯相擲。時人謂宰相鬥擊。“以此俱出官。(出《北夢瑣言》)
唐朝時,宰相鄭畋和盧攜同在中書省,因公事不協調,一再互相大罵,以至拋硯相擊。
當時人們說他們是“宰相鬥擊(雞)”。因此他們都被貶出京城。
鄭 綮
唐宰相鄭綮雖有詩名,本無廊廟之望。時王綱已紊,四方多故,才既無取,言必依違。
太原兵至渭北,天子震恐,渴求破賊術。綮奏:“請於文宣王諡號中加一‘哲’字。”率此類也。同列以其忝竊,每譏侮之。(出《北夢瑣言》)
唐朝時的宰相鄭綮,雖然他的詩很有名氣,但是他的政績卻沒有名望。當時的王法朝綱已經紊亂,天下多事,人才無處選取,每次議政必然是其說不一。當太原方面兵至渭北時,天子十分恐懼,渴求破敵良策,鄭綮啟奏道:“請於文宣王(孔子)的諡號中加上一個哲字。”都是些此類人物。同僚們都認為他很不稱職,經常譏諷侮辱他。
鄭 準
唐滎陽鄭准以文筆依荊州成汭。常欲自北陳阮,集其所作為十卷,號《劉表軍書》。而(書而二字原倒置,據北夢瑣言七改)辭體不雅,至如祝朝貴書雲,中書舍人草麻,通事舍人曰可。又賀襄州趙洪嗣襲書雲:“不沐浴佩玉為石祁兆,不登山取符而無恤封。”是顯言其庶賤也。應舉日待卷,題水牛曰:“護犢橫身立,逢人揭尾跳。”朝士以為大笑。(出《北夢瑣言》)
唐朝滎陽人鄭準,以自己的文筆不錯而做了荊州成汭的門客。他常想背離“陳阮”之文風。他把自己的作品收集起來裝訂成十卷,稱名為《劉表軍書》。然而文章很不雅。如在祝頌朝中貴要的書禮中寫道:“中書舍人不過是個草擬詔書的人,而通事舍人只是個有來進謁或朝貢的使節只說句‘可’的腳包。”還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