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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應姓田,因為你的面目很象水獺,只好把你的兩側去掉了。”王仙客接著說:“你姓個甘字,我琢磨你本應該姓丹,就因為你的腦袋不能彎曲,只好把你倒過來兩腳向上了。”
喬 琳
唐朱泚始亂。源休、姚令言等,收圖書,貯倉廩,作蕭何事業。休退語偽黃門侍郎蔣練曰:“若度其才,即吾為蕭,姚為曹耳。”識者聞之,為休不奈官職。喬琳性好諧謔,因語舊僚曰:“源公真謂火迫酇侯爾。”(出《大唐新語》)
唐末朱泚將要攻入京城,源休、姚令言等人便將重要檔案藏於倉庫中,想要作當年劉邦進入京都前蕭何曾先收藏檔案而後獻上的事。後來源休又對後梁朝的門下省黃門侍郎蔣練態度謙恭地說:“若衡量才能,那麼我就是蕭何,姚令言就是曹參。”有認得他的人聽說此事後,都知道他對自己的官職不那麼滿意了。喬琳喜好戲謔,於是對當年的同僚們說道:“源公為了做官,簡直可以說是用火來逼迫酇侯了!”
契綟禿
唐京城有僧,性甚機悟,病足,有人於路中見,嘲之曰:“法師是雲中郡。”僧曰:“與君先不相知,何因辱貧道作契綟禿?”其人詐之曰:“雲中郡言法師高遠,何為是辱?”僧曰:“雲中郡是天州,翻為偷氈,是毛賊,毛賊翻為墨槽,傍邊有曲錄鐵,翻為契綟禿,何事過相罵邪?”前人於是愧伏。(出《啟顏錄》)
唐朝時京城裡有個和尚,天性機敏。腿腳有毛病,有人在路上遇見,便嘲弄他說:“法師是雲中郡。”和尚說:“我與你先前並不相識,什麼原因要侮辱貧僧,把我稱作契綟禿呢?”那個人欺騙他說:“雲中郡是說法師學問高遠,怎麼能說是侮辱你了呢?”和尚說:“雲中郡就是天州,翻譯過是偷氈,即毛賊。毛賊再翻譯過來是墨糟,傍邊有曲錄鐵,譯作契綟禿。我們之間有什麼過從,要罵我呢?”那人感到羞愧而佩服。
宋 濟
唐許孟容與宋濟為布素之交。及許知舉,宋不第。放榜後,許頗慚,累請人申意,兼遣門生就看。宋不得已,乃謁焉。許但分訴首過,因命酒酣,乃曰:“雖然,某今年為國家取卿相,時有姚嗣卿及第後,翌日而卒。”因起慰許曰:“邦國不幸,姚令公薨謝。”許大慚。(出《盧氏雜說》)
唐朝時,許孟容與宋濟二人未做官時就有交情。到許孟容主管選拔官員時,宋濟落選。
發榜後,許孟容很覺愧疚,他曾多次請人去說明和致意,並派自己的學生去看望。不得已,宋濟來拜見他。許孟容分說一番並道歉後,便請宋濟多飲酒。他說:“雖然,我今年為國家選拔卿相,但過去也有象姚嗣卿剛剛選中,第二天就死去那樣的事。”宋濟站起來對許孟容道:“姚令公謝世,那是國家的不幸!”許孟容十分慚愧。
安陵佐史
唐安陵人善嘲,邑令至者,無不為隱語嘲之。有令,口無一齒,常畏見嘲。初至,謂邑吏:“我聞安陵太喜嘲弄,汝等不得復踵前也。”初上,判三道,佐史抱案在後曰:“明府書處甚疾。”其人不覺為嘲,乃謂稱己之善,遂甚信之。居數月,佐史仇人告曰:“言‘明府書處甚疾’者,其人嘲明府。”令曰:“何為是言?”曰:“書處甚疾者,是奔墨,奔墨者翻為北門,北門是缺後,缺後者翻為口穴,此嘲弄無齒也。”令始悟,鞭佐史而解之。
(出《啟顏錄》)
唐朝時,安陵人很善於嘲諷,凡是有縣令派到這裡來的,沒有不被用隱語嘲弄的。有這麼一個縣令,滿口沒有一隻牙,常常怕人嘲笑。剛到任時,對手下的小吏們說:“我聽說安陵這地方的人太喜好嘲弄人,你們可不能重走過去的老路。”第一次上堂,斷了三個案子。
佐史在他身後抱著案卷說道:“明府書處甚疾。”這位縣令沒覺察出被嘲弄,還稱讚說對自己很好,於是對他很信任。過了幾個月後,有個與佐史有仇的人來告發說:“那個說你‘明府書處甚疾’的人,實際是嘲弄明府。”縣令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呢?”那人道:“書處甚疾的意思就是奔墨,奔墨翻轉為北門,北門就是缺後,缺後再翻轉就是口穴,這是嘲弄無齒之人。”縣令這才明白過來,於是將佐史鞭打一頓後趕了出去。
崔 護
唐劉禹錫雲:崔護不登科,怒其考官苗登,即崔之三從舅也。乃私試為判頭,毀其舅曰:“甲背有豬皮之異。”人問曰:“何不去之?有所受。”其判曰:“曹人之坦重耳,駢脅再觀。”相里之剝苗登,豬皮斯見。初登為東畿尉,相里造為尹。曾欲笞之,袒其背,有豬(明抄本豬作志,當作痣)毛長數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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