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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智感聽從了他們的話,沒有吃。日頭落山之後,小吏送他回家,待他甦醒過來天才亮。自從柳智感回到家中之後,那小吏每到日落後就把他接去,天亮之前再送他回家。要知道,陰間和人世白天和晚上是相反的呵。於是,他晚上到陰間判案,白天去縣衙門辦公。就這樣過了一年多。一天,柳智感在地府要去廁所小解,於大堂西側看見一個婦女,年齡在三十歲左右,姿容端莊,穿著十分鮮豔而明麗的衣常,正站在那裡捂著臉哭呢。柳智感上前問她是什麼人,那婦女回答說:”我是興州司倉參軍的夫人呵,被抓到這裡,剛剛離開丈夫,所以感到悲傷。“柳智感向小吏詢問此事,小吏說:”地府把她抓來,是因為有案子要問,並且讓她證明丈夫的一些事情。“柳智感於是對那婦女說:”我是長舉縣的縣令呵。你如果被帶去審問,希望你自己分清事實,不要牽連你的丈夫,都死了並沒有好處。“那婦女說:”我誠然是不想牽連他,可只怕官府相逼呀!“柳智感說:”慶幸的是你不想牽連他,這樣你就可以免去被逼迫的憂慮了。“那婦女答應下來。柳智感來到興州之後,先去問那位司倉參軍的夫人有沒有病,司倉說:”我的夫人正年輕,沒有病。“柳智感便把自己在陰間的所見告訴了他,而且說出了他夫人的音容笑貌及所穿的衣服,並勸他趕緊為妻子祈禱。司倉回到家中,見妻子正在機前織布,什麼病也沒有,不很相信柳智感的話。十幾天之後,妻子暴病而死,司倉這才感到害怕而祝鑄上蒼請求驅除災禍。另外,舉州有兩位當官的,任期已滿,應當進京參加大選,再由朝廷量才授官。他們對柳智感說:”你對陰間的一些事情判斷很準確,那你說,我們參加大選會得到什麼官職呢?“柳智感到了地府,把這件事對小錄事講了,並且說出那二位的姓名。小錄事說:”功名簿上並列封為左右函中,但任職令第二天才能下來。“第二天白天,柳智感把這些事情全告訴了那兩個人。那二人進京參加大選,吏部擬出任職名單。都跟柳智感說的不一樣。那二人聽說此事,對柳智感講了。柳智感急忙赴到地府去問小錄事,小錄事翻開任職令簿,說:”保證跟任職令一樣,不會錯的呵。“第二天,中選的任職名單報到門下省,門下省審查沒有透過又退了回去。吏部只好重擬名單報上。這次,果然與功名簿上的任職令一樣。因此,大家對柳智感全都信服了。柳智感第一次在生死簿上,看到自己親朋好友的名字及死亡日期,都回來告訴本人,讓他祭祀祈禱,大多數都倖免一死。柳智感到地府做了三年的代理判官錄事,一天,地府吏部來人對他說:”我們已經找到了隆州的李司戶,並正式下任職令了,讓他取代於你。往後,你就不要來這裡辦案了。“柳智感到了州府,於是向刺史李德鳳報告了這件事,李德鳳立即派人到隆州調查,果然不錯,那位李司戶已經死了。問起死亡日期,正是吏部來人通知他那天。從此,他去地府的路便斷絕了。一天,州司派柳智感押解囚徒,將他們送到鳳州地界。四個囚徒全逃跑了,使他又憂慮又害怕,追捕半天一個也沒有捉到。晚上,他住在旅舍裡,忽然看見原來地府中的那位小吏,告訴他說:”那四名囚犯,全都找到了。一個死了,三個現在南山西谷中,並且已經被捕獲,希望你不要憂愁。“說完,那小吏告辭而去。柳智感立即找些人一同進了南山西谷,果然找到了四個囚徒。囚徒們知道逃不掉了,於是便頑抗,柳智感與他們格鬥,殺了一個,其餘三個被擒縛,果然跟那小吏說的一樣。柳智感現在還活著,任慈州司法。這是掌管皇室膳食的光祿卿柳亨說的。柳亨當邛州刺史時,見過柳智感,親自問過他。同時,御史裴司節也說,聽到不少人都這樣進過。
李 播
高宗(宗原作祖。據明抄本改。)將封東嶽,而天久霖雨。帝疑之,使問華山道士李播,為奏玉京天帝。播,淳風之父也。因遣僕射劉仁軌至華山,問播封禪事。播雲:“待問泰山府君。”遂令呼之。良久,府君至,拜謁庭下,禮甚恭。播雲:“唐皇帝欲封禪,如何?”府君對曰:“合封,後六十年,又合一封。”播揖之而去。時仁軌在播側立,見府君屢顧之。播又呼回曰:“此是唐宰相,不識府君,無宜見怪。”既出,謂仁軌曰:“府君薄怪相公不拜,令左右錄此人名,恐累盛德。所以呼回處分耳。”仁軌惶汗久之。播曰:“處分了,當無苦也。”其後帝遂封禪。(出《廣異記》)
唐高宗李治要去泰山祭祀天地,而天總下雨。高宗有些疑惑,欲派人去華山詢問道士李播,並想讓他去玉京奏報天帝。李播,他是李淳鳳的父親呵。於是,僕射劉仁軌奉旨來到華山,向李播詢問去泰山祭祀天地之事。李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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