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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質
河東裴元質初舉進士。明朝唱策,夜夢一狗從竇出,挽弓射之,其箭遂撆。以為不祥,問曹良史,曰:“吾往唱策之夜,亦為此夢。夢神為吾解之曰:‘狗者第字頭也,弓第字身也,箭者第豎也,有撆為第也。”尋而唱第。果如夢焉。(出《朝野僉載》)
河東的裴元質初試科舉中了進士。第二年進京對策,晚上夢見一隻狗從洞裡鑽出來,他急忙拉弓射它,那箭卻撇到了一旁,覺得這是不祥之兆。醒來去問曹良史,曹良史回答說:“我那年進京對策的時候,也作過這樣的夢。夢見神仙為我解夢說,狗即犬,犬字的左體寫法就是第字的頭;弓是第字的身子;箭者是第字那個豎;有撇才念第呵。”上殿後他果然對答如流,唱策中第,夢應驗了。
潘 玠
潘玠自稱,出身得官,必先有夢。與趙自勤同選,俱送名上堂,而官久不出。後玠雲,已作夢,官欲出矣。夢玠與自勤同謝官,玠在前行,自勤在後。及謝處,玠在東,公在西,相視而笑。其後三日,果官出。玠為御史,自勤為拾遺。同日謝。初引,玠在前先行,自勤在後。入朝,則玠於東立,自勤於西立,兩人遂相視而笑。如其夢焉。(出《定命錄》)
潘玠自己說,每當參加考試獲得官職前,必先有夢予兆。那年,他和趙自勤同去應試,都把考卷呈上堂,結果卻好長時間沒有公佈。後來潘玠說,已經作夢了,結果就要公佈了。
他夢見與趙自勤都被選中了,二人一同來謝主考官,自己前面走,趙自勤在後面跟著。來到堂前,潘玠在東,趙自勤在西,二人相視而笑。幾天之後,考試的結果終於出來了,潘玠被封為御史,趙自勤被封為拾遺。他們同一天向主考官致謝。主考官將二人引薦給皇帝,潘玠走在前面,趙自勤跟在後面。來到殿上,潘玠站在東側,趙自勤站在西側,二人隨即相視一笑,跟作的夢一樣。
樊 系
員外郎樊系,未應舉前一年,嘗夢及弟。榜出,王正卿為榜頭。一榜二十六人。明年方舉,登科之後,果是王正卿為首。人數亦同。系又自校書郎調選,吏部侍郎達奚珣,深器之,一注金城縣尉。系不受。達奚公雲:“校書得金城縣尉不作,便作何官?”系曰:“不敢嫌畿尉,但此官不是系官。”經月餘,本缽更無缺與換,抑令入甲,系又不伏。其時崔異於東銓注涇陽尉,緣是優缺,不授。異,尚書崔翹之子。遂別求換一缺,適遇系此官不定。
當日榜引,達奚謂雲:“不作金城那,與公改注了。公自雲合得何官耶?”親雲:“夢官合帶陽字。”達奚嘆曰:“是命也。”因令唱示,(示原作雲,據明抄本改)乃涇陽縣令。
(出《定命錄》)
員外郎樊系,在未考科舉的前一年,曾經做夢考中了。試榜貼出來,王下卿為第一名。
這一榜一共二十六個人。第二年考試,考中之後,果是王正卿第一名。人數也一樣。樊系又從校書郎調往別的地方。吏部侍郎達奚珣說:“你不想做金城縣尉,還要做什麼官?”樊系說:“不敢嫌棄縣尉官小。只因為這個官不是我當的。”經過一個多月選擇衡量,沒有空出來可以給他調換的官職。準備讓他入甲,他還是不接授。這時候崔異被選擇為涇陽縣尉,因為這是個不太好的官職,沒有給他。崔異是尚書崔翹的兒子。要求換一個別的空缺官職。正好遇上樊系的官職沒定,當天就定下來寫在簿上。達奚對樊系說:“不做金城縣尉吧,我給你改派到別上了。你自己說說你就人應該得到什麼官職吧?”樊系說:“我的夢中說官職應該帶個陽字。”達奚嘆著說道:“這才是命啊!”於是命手下人宣佈,果然是涇陽縣尉。
呂 諲
呂諲嘗晝夢地府所追,隨見判官。判官雲:“此人勳業甚高,當不為用。”諲便仰白:“母老子幼,家無所主。”控告甚切,判官令將過王。尋聞(聞原作問。據明抄本改。)左右白王:“此人已得一替。”問替為誰?雲是蒯適。王曰:“蒯適名士,職當其任。”遂放諲。諲時與妻兄顧況同宿。即覺,為況說之。後數十日,而適攝吳縣丞,甚無恙。而況數玩諲。以為歡笑。適月餘罷職,修第於吳之積善裡。忽有走卒衝入,謁雲:“丁侍御傳語,令參三郎。”適雲:“初不聞有丁侍御,為誰?”卒曰:“是仙芝。”適曰:“仙芝卒於餘杭,何名侍御?”卒曰:“地下侍御耳。”適惡之曰:“地下侍御,何意傳語生人。”卒曰:“兼令相追,不獨傳語。名籍已定,難可改移。”適求其白丁侍御:“己未合死,乞為求代。”卒去復來,雲:“侍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