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知道的事改變了?我的電影延擱了,被取消了,由於資金,我到處欠債,有時候真可笑。你想說什麼?”大衛聽見我嘆氣,把頭轉向我。 “我想說見面改變了我的想法。” “像往常那樣請我吃飯,還可以見見麥克斯和伊莎貝拉。” 這次與大衛的談話讓我覺得其中隱含著惡意,我悄悄地去看他們排練《戲劇之夢》,想知道他的打算。可他的排練如他所說的一樣不順利,他因為男演員排練時吃口香糖而與他發生了口角,之後又與其他演員產生矛盾,沒有人是站在他這邊的,他很生氣,丟下他的演員一個人走了。我在他的房門口遇見他,可他卻揮手讓我離開。這讓我感到不安,於是在此後的時間裡,我不停地找他。他經常不在家,有一次,我在他的家門口等了4個小時,就在我想離開時,他回來了。他什麼也沒說,徑直走進屋裡,我跟進去,突然被他拉到床上。他與我瘋狂地莋愛,一次又一次,卻很陌生,不像平常的感覺——笨拙、帶有侵略性——我很害怕。 事後,我們裸身躺在床上,我抓住他的手,他想掙脫,可我不肯放開,他讓我別這樣。他的拒絕似乎帶著嫌棄,我感到難過,感到我們很骯髒,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他讓我感到陌生。穿上外衣,我走到窗前,把窗簾拉開一道縫,那縫隙中有陽光,還有我送給他的音樂盒。
不忠貞(瑞典)(7)
“你知道這值多少錢嗎?”我問。 “我是個白痴。” “你以為我是在故意賣弄風情?”我轉身,面向窗外。 “如果有人像你,像你有這種感受,我會很感激,取代我像白痴的行為,我有多傻?轉過身,看著你的白痴。” “真傻,承擔起戰場的重擔,並不能代表戰場上的陰謀和可憐的觀眾。”他的話和表情又喚起我的柔情,我走到床邊,吻他,與他約定以後一週見兩次面。我知道這是錯的,我受到良心的譴責,可卻無法做出理智的選擇。我感到一個人在另一個人中成長,大衛墮入瑪麗安娜,可瑪麗安娜卻害怕,她不想把自己敗露在這樣的事情上。大衛卻向自己投降,不顧利害,毫無保留,他說我對他不負責任,而我無話可說。 我在不安中度日,我有兩個男人,現在一切看來還很簡單,我們像以前一樣,麥克斯似乎並沒注意到什麼,我們依舊相互靠近,大衛還會到我們家吃飯。可該發生的事情總還是會發生的。那天,我和大衛裸身躺在我們秘密別墅的床上時,麥克斯出現了。我慌張地穿上睡衣,逃到地上,無處可藏,無力解釋。大衛只來得及將一條毯子擋在身前,無措地坐在床邊,看著他的好朋友麥克斯。麥克斯一定很痛苦,也很憤怒,可他極力保持聲調的平靜,這讓我哭出聲來,可又不敢放聲大哭,因為理虧,因為歉疚。大衛想辯解什麼,可手中的毯子讓他站不起來。麥克斯已經知道了一切,他在我的包裡發現了大衛寫給我的信,他知道了我們在巴黎的情事,發現了我們秘密別墅的鑰匙,並複製了一把。他並不想面對這樣的情形吧,他也不知到底該怎樣處理吧,他語無倫次,一會兒說這是殘忍的熱情在燃燒,一會兒說一切可以回到正常。可無論怎樣這都是一種傷害,他還是激動地邊吼邊把我們的衣服甩在地上。但立刻,他又平靜下來,他問我是否要和他一起坐車回家。我想我現在沒有那樣的勇氣,只能看著他一個人離開,然後撲上去與大衛廝打,發洩心中的恐懼與不安,可我沒有理由責備大衛什麼,只有流著淚癱坐在地上。 之後的日子變得很難過,雖然他表現得很友好,可我的心裡像一下子被掏空了,又塞進無數的恐懼與不安。我無心給奶奶念報紙,一個人躲在浴室裡等天亮,又一天過去了,我不知未來會怎樣,但有一件事情必須做,就是告訴伊莎貝拉真相,我知道她不是個一般的孩子,她應該知道這一切。星期天早上,我和伊莎貝拉坐在床上吃早餐,我告訴她我要和大衛住在一起,她跟奶奶住,上學近些,而麥克斯會離開幾星期。伊莎貝拉沉默了,我看著她的臉,上面纏著幾根頭髮,她的手緊緊地抱在胸前,拉著衣服。看著她幼小的、毫無表情的臉,我真想讓她忘掉剛才的話,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我們還像以前一樣,一家人永遠在一起。一會兒,沉默過去了,伊莎貝拉問我她是否可以跟我和大衛住在一起。我哭了,說我們沒有多餘的房間,而且她上學也不方便。沒有大衛我不能活,可我的話對於伊莎貝拉來說,無疑是對她的放棄,雖然我並不這樣想。我看著伊莎貝拉把她的小杯子放在餐盤上,一句話也沒說,慢慢地、徑直地走出房間,沒有轉身。我希望她能停下來說句話,可她沒有,她的生活被我帶入了一種異樣的境地。
不忠貞(瑞典)(8)
我和麥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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