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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早上,馬德奧坐在花園裡吃早餐,孔奇塔像天使般降臨了,坐在了馬德奧旁邊的椅子上。馬德奧驚呆了,表現出發自內心的快樂:“孔奇塔?”
孔奇塔也微笑著說:“我是來還你800法郎的,昨天的那幾個年輕人是我的朋友,我們結伴旅行,經紀人卻拿著我們的收據走了。我們沒有錢了。”
於是,馬德奧慷慨地把錢推給孔奇塔,要她收下。孔奇塔可愛得像個孩子,撒嬌地說:“不要!”馬德奧乾脆就拿過她的包,把錢塞了進去。
“那好吧,等我一有錢,就會還給你。”
她臉上的微笑是那麼迷人,馬德奧已經醉了。他低聲問:“為什麼要走?”
“因為你,你對我太好了,我寧願離開。”聲音中帶著一種柔情。
“我會在這呆幾天,你不陪我嗎?”說著,馬德奧的手向她伸過去。
孔奇塔躲開了,“我也想陪你,可是我要走了,媽媽還在等著我。”告訴了他自己在巴黎的地址,孔奇塔就走了。
馬德奧看著她離去,心裡升起一種異樣的情愫,他拾起孔奇塔掉在地上的手帕,聞著上面留下的她的體香,沉浸在一種興奮之中。
回到巴黎,馬德奧立即去找孔奇塔,她和母親住在一間狹小的民居里。開門的是孔奇塔的母親,他們在一起聊天。孔奇塔表示會盡快把錢還回來,馬德奧說這次被搶是他最開心的一次,大家一起笑起來。
孔奇塔的母親總是提到家裡沒有錢,因為孔奇塔的父親自殺後留下了一大堆債務,而自己只好找工作。可是差一些的工作是不願意去做的,而且也不想讓孔奇塔出去工作,以免她學壞。馬德奧記在了心裡,當即拿出了一些錢,說是幫助她們度過艱難時期。
母親走了,屋子裡只剩下孔奇塔他們兩個,孔奇塔對著馬德奧挑了挑眉毛,說:“你過來。”
於是他們一起坐在了沙發上,她說:“如果你認為我是那種女孩子,就錯了,如果那就是你的追求的話,你現在就走,別再來了。”
馬德奧把手搭在了她的腿上,說:“我理解你。”
孔奇塔立即敏感地拍了拍他的手,馬德奧只好把手收回,問:“你真的只喜歡跳舞嗎?”
孔奇塔笑了,對這個問題有些不屑,扳弄著手指,說:“我不會縫衣服,不喜歡做飯,那我還能做什麼?”
她讓馬德奧把櫃子上的盒子拿下來,取出裡面的小糖果,親自為他剝開,然後喂到他的嘴裡,馬德奧很有深意地含住了她的手指,脈脈含情地看著孔奇塔。他被這種欲拒還留的方式吸引住了,他認為孔奇塔是喜歡自己的,只是她是一個保守的女孩,所以需要耐心地等待。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他幾乎要天天去看孔奇塔,總是在金錢上幫助她們母女。
惡魔
這一天,馬德奧又去找她,看到她正在屋子裡跳舞,神情冷漠,而軀體卻展示出旺盛的精力和熱情。她在跳著節奏明快的西班牙舞,看見他來了,就停下來,然後高興地走近。
她給他介紹旁邊彈吉他的小夥子,就是那天逼著他要錢的那個,叫做艾多·莫尼爾。而馬德奧也不知道這個小夥子會在日後的生活中,掀起不小的波瀾。
因為出了一身的汗,所以孔奇塔就脫掉外衣,只穿著內衣擦汗,沒有單獨的洗手間,所有的一切馬德奧都能看見,看著她婀娜的身體也是一種誘惑。
馬德奧拿出了一個小巧的手提包,對孔奇塔說:“這是送給你的,好看嗎?”
孔奇塔做出很高興的樣子,說:“太好了,我媽媽一定會喜歡的。”接過了禮物,隨手放在了一邊。其實,這樣的禮物她是不希罕的。
馬德奧興趣大減,他還以為……於是,他走近,摟著孔奇塔,撫摸著她柔滑的肌膚說:“我覺得這樣很好……”
孔奇塔沒有反對他這樣做,只是巧妙地說:“坐過去,我給你唱歌。”她穿好衣服,讓馬德奧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然後她學著給他刮鬍子的樣子,手指先是在他的下巴上點了一圈,然後就用手指又刮又剪的,在他的下巴上,留下了她的溫度,馬德奧聽著她頑皮的歌聲,心裡真的是特別想現在就擁有孔奇塔。
孔奇塔停下來,問:“聽懂了嗎?”因為是用西班牙語唱的,她就接著給馬德奧解釋歌詞:有人在聽嗎?沒有。要我告訴你嗎?告訴我。你有別的愛人嗎?沒有。我能做你的愛人嗎?可以。她明亮的眼睛注視著他,好像在和他說話,而不是傳入耳朵裡的那些。
馬德奧很高興,他問:“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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