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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張叔他們現在過得如何……”
方逸天口中呢喃了聲,此前每次過來看望這兩個老人家他心中都是一陣愧疚之情,對於大威的死這兩個老人起初也是極為悲痛,難以接受這個事實,畢竟他們膝下只有大威這麼一個兒子。
但隨後他們也接受了大威為國犧牲的這個事實,情緒穩定之後張老反而也是很豁達看得開起來,覺得自己的兒子能夠為國犧牲也是一種榮耀。
為此,大威家裡也獲得政府頒發的光榮烈士的獎章,這兩個老人也會得到政府每個月給予的補助。
起初方逸天一直打算將這兩個老人接到城裡面生活著,然後請個保姆去照料他們的後半生,但這兩個老人說什麼也不肯離開他們居住了大半輩子的屋子,便是拒絕了方逸天的要求。
對此方逸天也尊重了他們的選擇,每年都會過來看望他們一次,看看他們都需要些什麼都會買給他們,也給他們留下一大筆錢。
車子拐了彎,離開了小鎮的主幹道,駛入了一條小巷子中,一路飛馳到了巷子尾端,方逸天卻是看到前面圍著一大堆人,隱約有著吵鬧的聲音傳遞而來。
方逸天忍不住皺了皺眉,他注意到前面一大堆人圍著的正是大威的家,也就是張老他們居住的那件四合院的平頂房。
方逸天將車子靠邊停了下來,而後跳下車,車後面的銀狐與幽靈刺客也走了下來。
後面小刀也停下了車,走下車後小刀來到方逸天的身邊,目光看著前面,也是皺了皺眉,說道:“大哥,前面就是大威的家裡吧?怎麼那麼多人圍著,難道出了什麼事?”
方逸天聞言後目光一沉,聽著那一陣陣傳遞而來的吵鬧聲,似乎真的是出了什麼事。
當即,方逸天一張臉徹底的陰沉了下來,他開口說道:“走過去看看。”
說著,方逸天他們便是朝前走去,走到了圍觀著的人群中便是看到了以下的這一幕。
竟是看到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男子率領著十幾個人堵住了大威家的這間老房,那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似乎是個包工頭,手底下的十幾個年輕人一個個臉色不善,手裡拿著鐵鏟、鐵錘之類的,將這裡圍了個嚴嚴實實。
而四周則是有著附近的居民在圍觀著。
“我說張漢民,老子敬你是一個老人,不想跟你再計較什麼。總之,半個月之內你們搬出你們的房子。這裡要拆遷掉,鎮政府統一規劃,你的房子在拆遷之列。”這個男子開口冷冷對著面前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開口說著。
這個老人名為張漢民,正是大威的父親,他臉上縱橫交錯,身子微微據佝僂,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蒼老許多。
他一雙老眼滿是哀求之意的看著面前這個白白胖胖的男子,不斷的開口求饒說著:“林工頭,這間房間是我祖上傳下來的,都有上百年的歷史了,拆不得,拆不得啊。你要是把房子拆了,我跟我老伴去那裡住啊?”
“拆不得?拆不拆的不是你說了算,是政府說了算。至於你們去那裡住,政府會給你們做相關的安排。你還是乖乖聽話,早點搬出來。要不然時間一到,我們的挖機、推土機一來可就直接拆了。”林工頭開口冷冷的說著。
“這、這……”張漢民老臉一陣著急,說道,“林工頭,你這裡是政府規劃要拆遷的房子,可是怎麼沒看到你出示過政府的相關檔案以及城建規劃局出具的規劃拆遷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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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頭,你他媽的這是在懷疑我的話嗎?我說拆就是拆,容不得你來反駁。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直接砸了你的房子?”林工頭一張臉徹底的陰沉下來,開口說道。
“老頭子,你不要跟他們吵了,你鬥不過他們的……”這時,一個老婦走上去拉住了張漢民的手臂,她雙眼溼潤,滿臉的擔憂之色,伸手拉著張漢民的手臂,生怕他跟面前的這些形同虎狼的人發生了衝突。她正是張漢民相濡以沫的結髮妻子,也是大威的母親。
“就算是鬥不過爭一個理字還是可以的。這間房子我們居住了大半輩子,你們憑什麼說拆就拆?你們有政府的下達的檔案嗎?還是說你們就是一幫強盜土匪,強行拆房的土匪?”張漢民激動之下忍不住大聲叫喝起來。
林工頭目光一冷,陰冷的笑了笑,說道:“張老頭,注意你的言語,都一隻腳邁進棺材裡的人了連禍從口出這句話都不知道?聽說你家裡還得到什麼光榮烈士稱號?還是你那個死去的兒子給你們爭來的榮譽?真以為有了這個狗屁不是的榮譽就可以在這裡跟我叫板嗎?簡直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