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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呀?”
女人遲疑了一下,說:“要是別人問我不會告訴的,但說給你,你可千萬別再講給別人。”
這話讓來順覺得心裡溫暖,女人就把朝向講給她的話說了,來順點點頭,自言自語地說:“果真是這樣,這就對了。”
女人問:“來順,你說有什麼地方不對麼?”
來順就把祥子他們的猜測和打算也說了一遍,叮囑說:“嫂子你給留著心,若那人來了,把條白手巾掛在牆上,我就知道了。”
女人應下了,也跟來順說:“這不是小事,要是老劉頭知道了,可是不得了,你可不能坑嫂子。”
來順說:“嫂子放心,我知道事情的輕重的,就是我自己受多大難,也不會讓嫂子難過。”
說得女人心裡也是一陣激動。
來順說:“嫂子,你還是先回去,免得出來的時間長了,老劉頭起疑心哩。”
兩人相互叮囑一番,就各自往家裡走。
家裡老劉太太還在罵,訓斥朝向怎麼不像個爺們,讓女人給收拾得也沒了種了麼,老劉頭懶得聽,揹著手走出家門,遠遠地望見女人跟來順說話,悄悄地隱在一邊的大樹後偷看,只是離得遠聽不清兩人在說什麼,隱隱地覺得八成與李三有關,有心再往跟前湊湊,兩人卻分開了,老劉頭滿腦狐疑,故意跟在後邊,想等女人進院後再跟進來,邊慢步走邊思考怎麼問女人話,不要讓她起疑心的才好,還以為是當爹的盯她的稍。
朝向給娘逼問得急了,堵著氣說:“都是我的不是,怎麼怪得了女人。”
劉老太太就罵:“你是越活越回陷了,怎麼是你的不是,這來不來的就護著女人了。”
朝向支支吾吾,說:“其實,其實,真的是我的不是哩。”
不管劉老太太如何罵,翻來覆去就是這一句話,劉老太太氣得半死,惱恨地說:“不成器的東西,你倒是給娘說說,怎麼是你的不是,哪裡的不是了?”
朝向吭哧半天,知道事情終是隱瞞不住,再隱瞞下去,說不定娘還怎麼折騰女人,紅著臉,吞吞吐吐地跟娘說了,劉老太太自是驚得目瞪口呆,半天沒說話,上上下下仔細打量兒子,看朝向結實的身子,壯得跟牛犢子似的,心下又有幾分不信,再打量一遍,更覺得不信,還道朝向是護著媳婦,往自己身上攬不是,男人都是賤種麼,守著個女人就什麼都不顧了,只是心裡不託底,就虎起臉,說:“又跟娘說慌。”
朝向說:“真的,怪不得媳婦,是我不管用。”
劉老太太四下望望,除了他們倆,家中沒有別人,便掩了門,迴轉過身來,說:“娘總是不信,你解開褲帶給我看看。”朝向急道:“娘,這怎麼行,怪可恥人的。”
劉老太太又黑下臉,說:“我是你娘,有什麼可害羞的,別人見不得,自己的娘還見不得嗎?不看怎麼知道是不是有毛病,小時候也沒少擺弄的。”
捉兇殺匪 六(2)
朝向羞赦了半晌,到底扭不過娘,只得磨蹭著將衣帶解了,髒兮兮的身子下,一叢黑毛掩住軟不拉嘰的玩意。劉老太太伏下身,擺弄多時,剛剛稍見大些,劉老太太“啊”地打出一聲噴嚏,噴得朝向那物上和肚皮上都是水,給這冷雨一激,立刻縮了回去,再怎麼擺弄也無效果了,這樣軟的東西,想做成|人道上的事還真的是不中哩,劉老太太如有一盆冷水淋在頭上,呆呆地半晌無語。
女人進院的時候,劉老太太尤在發愣,朝向手忙腳亂,把褲子提上了,到底給女人瞅見半邊,猜不出朝向當著他孃的面脫褲子幹什麼,是跟娘有一腿麼,一時更覺得興趣索然。劉老太太卻麻溜出來,再沒有先前的兇惡,和聲細氣地說:“看這外面風挺大的,可別在著了涼。”
女人為她的態度改變得這麼快而詫異,越發覺得朝向是跟娘有了見不得人的事,擔心她抓住把柄,做孃的才改了態度的,卻不知道一向不中用的朝向能做成啥事,滿懷心事返回屋裡。
老劉頭進院,裝模做樣地轉了兩圈,就直接奔了朝向媳婦待的屋,女人正趴在炕上要歇息一會,見他進來,心裡別別別地急跳,夜裡的情形又入腦海,不曉得老劉頭要做啥,麻溜爬起來。老劉頭裝做關心的樣子,說了幾句閒話,接著問:“剛才出去了?”
女人應了一聲,老劉頭說:“我見你跟來順說話了。”怕女人多心,忙接著說:“爹不是跟蹤你哩,是煩你娘罵得慌,才出去走走的。”
女人心裡一驚,知道是給他看見了,再瞞不過,說:“出門時是遇見他了,隨便說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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