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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都是這女人不好,她搶我的男朋友。”徐丹鳳見有人力挺,忙著惡人先告狀。
“筱彤,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什麼男人不要,偏偏要我們丹鳳的男朋友,嬸嬸今天代你死去的阿爸教訓你!”說著,陳美花藉機發揮,舉起胖嘟嘟的手,欲一掌揮上筱彤的面頰。
“唉!美花,我們做長輩是要勸架的,你怎麼反而帶頭鬧起來呢?”徐添財好聲好氣的說項。
“沒志氣喲!說我鬧?你吃了雄心豹子膽呀,”陳美花光火的轉移攻擊目標,先對自家的死老頭教育一番。
“爸,媽,你們在幹什麼?”徐丹鳳見攻擊的物件已經模糊,連忙拉回他們的注意力,但打得如火如荼的夫妻倆誰理她呢?
看著這一幕,筱彤絕美的容顏有著木然,悄然地,她溜回二樓的避難所,不想再涉入這場鬧劇。
相同的夜。
一面嵌著隱藏式高階音響的牆垣正播著莫扎特的交響樂,時而蕩氣迴腸、時而輕柔舒緩、時而低沉詠歎的樂音就如同房內的身影,那樣多變而難。
“啪、啪。”兩聲清脆的鼓掌聲使奏鳴曲戛然而止。
“熾,你又在殘害耳朵囉!淨聽些嚴肅的曲子。”司徒炎不懂欣賞地說出戲謔的話。
司徒熾穿著一身浴袍,恰如其分的突顯他結實的身軀,右手執著一隻內盛酒液的高腳杯,一聽到炎輕快的嗓子,緩然地將面向落地窗的視線調轉到他身上。
“你喝的是什麼酒?”司徒炎自動自發的落坐在軟沙發上,閒散的問。
“一九九○年份的威士忌。”
“好傢伙,不找我對飲。”說著,司徒炎主動自吧檯託來一整盤的酒瓶和杯子,一屁股坐上原位,自在的倒了一杯,再加入冰塊,也掬飲一口陳年烈酒。
“三天後祖父的壽宴,在哪家飯店舉辦?”他隨口問。
“晶華的宴客廳,大約有兩百個左右的親戚會共襄盛舉,怎樣?到時你要找哪個女伴?
“依常理,這種大場合要是單身赴宴,難免會淪為荼餘飯後注目的焦點。
而以他們堂兄弟倆英挺非凡的俊容,更容易引起話題,尤其是女人的追逐!所以�NB462�,司徒炎才有此一問,事先杜絕可能有的麻煩。
“沒有。”
“沒有?開玩笑吧!我最親愛、最優秀、最高人一等的堂兄居然這樣遜,找不到一個佳人共赴盛宴?”司徒炎耍嘴皮子。
明褒暗貶是他一貫對熾的說話調調。
司徒熾懶得理會炎沒個正經的講法,他一言不發的舉杯淺啜了一口酒。
“嘿,別悶不吭聲嘛!頂多我好心替你安排一個伴,如何?”司徒炎心情大好的發落起來,“嗯,我想想,AMY她柔順體貼,外表嬌美可人。MAT她美豔大方、應對自如,頗適合這種應酬場合。琳達成熟嫵媚……”他邊說邊扳手指,怕有所遺漏。
講了半天,猶如唱獨腳戲般,司徒炎驟然停止點名。
“熾,到底要怎樣的女人才能令你心動?”猛然,司徒炎問道。
心動?這兩個字觸動了司徒熾的心絃,他想起了她,她的脫俗、她的殲塵不染、她的不凡,令她絕美的面貌多了一種迷離的氣質,每每教他炫惑。
驀地,他對自己脫軌的心思有些惱怒,幹嘛無來由的聯想到她?她再怎樣都脫離不了膚淺!這是他從擁有傲人的條件後,就經常自女人眼裡得到的東西,是一種用財富、名聲、權勢堆砌成的虛假品,在這其中,愛情所佔的成分簡直微不足道。
“喂,熾?”司徒炎再度追問。
司徒熾煩躁的抿一抿嘴角,“不用。”
“不用?那我之前說的話不就白搭?”直性子的司徒炎老大不爽。“哼,選個宴會上的伴也要考慮半天,你那天還是自求多福吧!”
“承你貴言,我會安然度過的。”司徒熾淡淡一笑,“現在談點正事。你的查核結果呢?”
“臺北目前各大飯店分散在各區,還未呈飽和,我研判未來是旅遊、休閒、健身三合一的多元化趨勢,若在市區則鎖定商務型住宿,但這類流動性的客源很難掌握,就算市場隱固,要建立新型的現代化旅館也會面臨土地難尋的問題,所以我建議應該找縣外景點……”司徒炎一說起工作,一改吊兒郎當的性格,專注得不得了。
當兩人討論出一個梗概時,夜已深沉。
這是一堂中國哲學史的課程。
哲學很冷門,亦很難搞懂,加上是自由選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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