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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山臉色驟變,他怨毒的看著李賢,恨得說不出話來。
李賢迎著著這如刀子一樣的目光,直視著葛山輕聲道,“有人替我報了仇,曾經害我的人,比我痛苦悽慘十倍百倍。你剛才的那些話,也許早在前世,你的弟弟妹妹們就都聽過了,不知道他們當時聽了會是什麼感受呢?你覺得他們會痛苦嗎?那些人,因為你們而被牽扯進來的所謂‘無辜’的人,最後總是要讓他們知道,他們為何會好端端的受到這種對待吧。為什麼。。。這是因為,他們有一個好哥哥啊。”他的語氣沒有激動沒有得意,有的只是淡漠冰冷,彷彿這是別人的故事,與他無關。
葛山喘息著,臉上的神色變得痛苦,他低下頭,喃喃道,“不。。。不。。。你們這群畜生。。。他們都是無辜的。。他們還那麼小。。。你們怎麼能。。。他們是無辜的。。。。”
“無辜嗎?不。。。從你做策劃了一切開始,他們就不再是無辜的人了,既然你對別人做得,那麼想必別人對你也是做得的,不是嗎?”李賢冷酷的說道。
葛山猛地抬頭,惡狠狠的看著李賢,彷彿看著一個罪魁禍首,“你們應該衝我來啊!害你的是我!叫人車侖。女幹你的是我啊!為什麼!一個沈雲還不夠嗎?為什麼要去禍害我可憐的弟弟妹妹啊!他們好好地,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呵。。。沒想到你居然也這麼天真,你做下的事情理應只由你來償還嗎?”李賢搖搖頭,冷漠道,“你錯了 ,阿山。別人要怎麼對你報仇,是由不得你說了算的。我李賢,向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就是我親自報仇,也一定會從你最痛的地方下手,讓你親眼看著你重視的人,你所愛的人,遭受和我一樣甚至更慘痛的折磨。所謂冤有頭,債有主,這樣,豈不是比你自己親身經歷那些還要更讓你生不如死嗎?”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別人若要害他,就得十倍還之。
葛山震驚的睜大了眼,他顫抖著,只覺得渾身冰涼,他第一次感到了後悔。是啊,他折磨李賢的時候,也並沒有問一問李賢,他這樣做過分了嗎?那麼當他自己成為別人報復的物件的時候,別人又為何要給他選擇的權利呢?
這世間就是這樣吧,自己如果做下狠毒的惡事,反倒要求別人應該要善良以對,哪有這樣的道理呢?
見葛山魔障般的怔在那裡,壓著他的兩人一時都放鬆了警惕,正在此時,他突然暴起,掙脫壓制後飛快的從襯衫的領子裡抽出一根針管,不顧一切的飛身上前,想要把針頭扎進李賢的身體。
“阿賢!”
“小心!”
“砰砰砰”三聲槍響,葛山大吼一聲,身體不受控制的往旁邊倒去,手上的針管也飛出老遠。
“看好他!”蕭雨暴怒,額頭的青筋鼓動著。
“阿賢,你沒事吧?”齊宣也驚出一身冷汗,“快去看看那針管裡是什麼!”如果不是蕭雨事先就在大廳四周安排好了狙擊手埋伏,只待葛山一有異動就出擊,他實在不敢想象阿賢又會遭遇什麼。這些人全是蕭家養在中國的武裝警衛,狙擊手更是可以消無聲息的埋伏上一天一夜,所以哪怕是幾個小時,他們也能全神貫注的盯住目標,隨時射殺。
“我沒事。。。他沒扎到我。。。”李賢的臉色有些發白,他低估了葛山的執著,是他大意了。
“少爺,是一管血漿。初步判斷,是被汙染了的血液,裡面含有某種傳染病毒,極有可能是艾滋病毒。”一名手下檢查了針管後對蕭雨說。
一瞬間,蕭雨只覺得怒不可遏,他現在就要殺了這個雜碎。
“等等!”李賢一把拉住他,“你別衝動,”他看向其他警衛,“你們把他手腳捆住,嘴巴也塞上,千萬別被他咬到!”他只是有些懷疑。
葛山右手臂中了三槍,槍槍都打中了他的手筋,此時他無力的躺在地上,嘴裡呻吟著,“呵。。。呵呵。。。真是。。。連老天爺都站在你那一邊啊。。哈哈。。。。”他立馬被塞住嘴捆了起來,但是他的眼睛裡依舊射出不甘怨毒的光芒,注視著這三個他恨毒了的仇人,他伸長了脖子,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努力往這邊夠著,可惜,他再也無法傷到他們分毫。
齊宣看著他,“你要跟我們同歸於盡,是嗎?你以為阿賢已經中毒,而我們,你也不會放過。怎麼,你不管沈雲了嗎?”齊宣走到他面前站定,冷冷的看著他,“還是說,你已經放棄了沈雲,”他冷笑一聲,“重活一世,怎麼看不上他了嗎?從你將他暴露在我們眼前開始,你就放棄他了,卻故意讓我們以為他還是你的弱點,實則你真正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