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拿著一瓶東西出來:“喝了它。”
凌麟瞧瞧那詭異的瓶子,毒藥?春藥?反正不會是好東西。
“喝了它。”瓶子強硬地遞到凌麟唇邊。
他明白不喝也會被灌下去,許錄擎眼睛裡明明白白寫著這個意思。
嘆口氣,凌麟把嘴張開,自動自覺讓液體進入喉嚨。味道不算太怪,糖漿型的藥?
許錄擎把倒空的瓶子扔到地上,視線落在凌麟的腰間。粗糙有力的手掌,覆蓋在發亮的小腹面板上。
結實的,沒有一點贅肉的小腹,有著上好的曲線。
居高臨下地審視自己的所有物一番,許錄擎輕聲吩咐:“把腳分開。”
又是一個屈辱的命令,凌麟閉上眼睛,索性將自尊心重重扔出大腦,儘量臉色如常地按許錄擎命令列事。
開啟的雙腿間,趴著尚未甦醒的分身,漂亮健康的顏色,藏在腿根中,溫馴又充滿原始的力量。
許錄擎站在床頭,帶著不明其意的微笑低頭看著完全赤裸的少年:“你的筋骨不是很軟嗎?再張大一點。”不等凌麟動作,他彎腰,伸手把凌麟的雙腿分得更大。
中間漂亮的器官更無遮無掩地暴露出來,帶著少年的青澀,膽怯地藏在並不茂密的黑色草叢中。
尷尬導致的紅色,爬滿凌麟緊閉眼睛的臉。
許錄擎一手託著腮幫,沉吟著。
“聽過SM沒有?”隔了一會,含意曖昧的話摻和著惡劣的笑意傳來。
SM?凌麟狠狠咬了咬牙,有沒有什麼辦法讓許錄擎今天晚上暫時失去那個的能力?呃……最好是永遠失去。
“睜開眼睛,凌麟。”
凌麟順從地睜開眼睛,許錄擎手裡拿著一樣東西,似乎挺眼熟。SM道具嗎?凌麟定睛,終於看清楚,是幾條似乎專門用於束縛的皮帶。
“這一條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用過的。”許錄擎解釋。
這傢伙在記恨,他要報復……凌麟無語。
看來今晚免不了被他用上滿清十大酷刑。想到明天的籃球賽,凌麟黯然。沒人能在被這個男人虐待後的次日清晨爬起來打籃球。
黯然不過片刻,手腳已經被分成大字形,分別用皮帶綁在大床四角。凌麟澄清的眸子轉動,焦距對準一臉邪氣的許錄擎。
“有什麼感覺?”許錄擎雙手環胸,站著審視自己的傑作。
像一隻等著被人屠宰的,帥氣又無辜的豬。凌麟心裡立即糾正:不,應該是等待被另一隻豬屠宰的豬。
在沉默中,許錄擎猜不到凌麟心目中的答案。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眼前充滿誘惑力的軀體吸引。
修長的手腳,無助地被束縛在床上,牽出柔和的肌肉線條,令柔媚和清純的美交錯。一絲不掛的少年身體,上面若隱若現的新傷舊傷、吻痕、齒印,充斥淫穢的氣味。
“這快好了。”指尖觸碰前些天咬傷凌麟的地方,傷口只剩下淡淡的玫瑰色澤。許錄擎仔細審查凌麟軀體的每一處地方,指尖起伏著延身體曲線移動,直到確定那上面每一個痕跡都屬自己所為。
佔有者的驕傲藏在許錄擎的眼底。
凌麟無暇聽大變態的廢話,他的大腦開始本能性保護。亂七八糟的思維引開對現實的恐懼,轉而琢磨想象中的滿清十大酷刑會可怕到什麼地步。自己身體適應力很強,經過這麼多次非同凡響的“磨鍊”,也許已經養成百“做”不死的體質,說不定明天還可以參加球賽。
剛剛才決定死心認輸,天生的倔強精神偏跑出來大聲抗議。凌麟對自己的搖擺不定真不知道該恨該愛。
可樂觀的種子,又開始生根發芽。
勉強忍耐著新傷,應該至少能把前半場堅持下來。如果前半場拼命點,多拿幾個三分球,那下半場……
下巴忽然發疼,把凌麟的思維拉回現實。
被高高挑起的臉對上一雙深邃凌厲的眼睛。許錄擎冷冷地表達不滿:“你又走神了。”
“呃……”既然重新燃點希望,為了讓十大酷刑的威力稍減,裝死狗是必要的。凌麟恭敬地道歉:“對不起,我太害怕了,所以……”
“我可看不出你全身上下有哪個地方害怕。”
來了,已經開始故意找碴了。凌麟在心裡嘆了口氣,誠懇地解釋:“我害怕時外表是看不出來的,是……家族遺傳。”
許錄擎危險的目光落在他臉上,扯扯嘴角,慵懶地開口:“凌麟,我們來個測試好不好?”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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