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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的吸血鬼,她殺死我們的同伴,現在還企圖褻瀆我們的聖地!不可饒恕!”
“開什麼玩笑,以為我們吸血鬼獵人是好欺負的嗎?”
“老子就是拼上自己一條命,也絕不能讓他們靠近禁地。”
“從來都是我們獵殺吸血鬼,還沒聽說過吸血鬼能滅了我們的。敢來我們的大本營,就算是長壽者也別想活著回去!”
“呵,瑪士撒拉小妞,不好意思,你的小命今天估計要折在我們手上了!”
“對方只有兩個人,我們幾百個獵人一起上,還怕攔不住他們?”
“是啊!怕什麼?大家一切上,幹掉他們!”
就在瑪門冷眼旁觀,我檢討自身問題的時候,獵人那邊已經在幾番激論之後被憤慨之情席捲,咬牙切齒地準備抄著武器上了。
瑪門睨了獵人們一眼,懶懶道:“小表妹,你可想清楚、看清楚了?”
聞言,我抬眼望向張牙舞爪氣勢洶洶的獵人們,心情有些複雜,我剛有稍稍放過獵人的意思,誰知他們就已經準備衝上來和我以命相拼。
哎,不想也罷,既然控制不住這混亂的事態,也無法消除獵人對我以及我對他們的滿腔仇恨,那……就做決定吧。
我鄭重其事地向瑪門點頭,然後用手將我的配飾從衣領裡拎了出來,十字架的吊墜‘銀月之食’。精巧的十字架被一條銀鏈繫著,其中心是一顆由初代之血凝成的紅寶石,它擁有宛若流光的瑰麗色澤和一個極具東方韻味的名字——惜陰。
我用雙手捧起十字架配飾,動作輕緩且帶著種虔誠的意味,而在下一秒我便五指一收,將銀月之食緊緊地握在手心裡,與此同時我輕啟朱唇念出了一個來自寰古的名字‘離淵’。
來自紅寶石惜陰的血色光芒霎時間從我的指縫中溢位,將我手腕處的兩隻玉鐲籠罩在這妖異的紅光內。在我的熟練控制下,一黑一白的兩隻手鐲發出激烈的共鳴,繼而化為了一明一暗兩道光影從我的手腕處消失。光影在空中相互交織牽引,而後凝成了一柄印有暗金紋路的黑刃長劍。
以初代的血液為媒介可以將兩柄短劍化為一柄長劍,也是雙劍‘離淵’的另一種形態。一般情況下為保證攻擊和防禦的平衡,我基本不會使用離淵的這種形態。長劍的威力的確了得,卻不利於我使用‘控制’這一項異能,純物理的攻擊方式也很有侷限性。
可是現在,銀霄上的高階防禦魔法陣被狼王破壞,短時間內無法重新繪製,想繼續保持攻防平衡已經不可能了。面對這個數量的敵人,將離淵轉化為攻擊力最強的長劍,是我出於理性的判斷。既然防禦的可能性不復存在,那麼對現在的我而言,最好的防禦便是進攻!
我將印有古樸暗紋的黑色長劍握在手中,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肅殺的氣氛。血族的速度和力量都遠勝人類,我從未處於劣勢,雖然我的實力在塞爾拉五大家族的同齡人中不足一提,但就憑這些獵人還奈何不了我。
忽而想起我的劍術師傅,她曾扛著自己那重到恐怖的巨劍嚴肅地問過我的一句話,“塞琳娜·闊絲蕾特,你的劍可不是擺設,告訴我它是用來做什麼的?”
我還記得自己當時是這樣回答的,“我的劍為我掃清眼前的一切障礙,將那些膽敢阻攔我的人統統斬於劍下!”多年前的我揚著一張稚嫩的小臉眼神堅定,回答得錚錚有力,深信著自己將會把這條原則貫徹到底。
事實也的確如此,如今我手握離淵,的目的明確又沉重異常,絕不會容忍這些獵人阻礙我帶父親和母親的屍身回到故鄉,回到塞維爾。
我的內心仇恨無法消退,這些獵人令我深惡痛絕,他們殺害了我的雙親讓我和桑妮痛苦自責。他們藏匿父親和母親的遺體,事到如今還不願承認此事,而這原因竟是已死先人的隱瞞,現今的獵人根本無從知曉。
忽然想起了塞維爾最喜歡的人類戲劇中的一句臺詞,“我要向永劫挑戰。我的立場已經堅決:今生怎樣,來生怎樣,我一概不顧,只要痛痛快快地為我的血親復仇。”1
我現在心情是否正是這樣呢?
側目瞥向那些令我憎惡的獵人們,最後的最後,我還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我的目的是取回親人的遺體,而不是將你們趕盡殺絕,不擋在我面前的人可以不用死。”
可這難得良心發現的提醒,卻被獵人們理解成了吸血鬼的傲慢。“廢話少說!吸血鬼和我們一項不共戴天,收起你偽善的嘴臉,少在這裡噁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