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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會引起有心人的懷疑。
回到臥房內,白凡坐在桌案前處理今日未看的公文,在批閱了大半後,他竟然在其中發現了一封請求加派人手尋找老教主的信函,白凡看了眼署名,是五長老。五長老是目前教內僅存的極為忠心殷南寒的元老,這種請求加派人手尋找殷南寒的信件他並不是第一次見到,因為幾乎每隔一段時間,五長老都會如此上書一本,以前白凡從未重視過這封信的內容,私心裡他是不願意殷睿好不容爬上的教主之位被回來的殷南寒輕鬆奪走,殷睿更是不會派人去找,每每都是敷衍了事,但是今天,看著這封信,白凡的心思不知道怎麼的就動了。
白凡在晚上寫給殷睿的信裡特意提了這件事情,還試探的問了殷睿是否有殷南寒的行蹤,末了又把五長老的書信請求一併放入暗格,好確保殷睿能夠看到。
白凡也不知道自己的這番行為想要得到什麼結果,可翌日晚收到回信後,卻覺得胸口有一股鬱郁之氣堵在那裡,果然,殷睿什麼都沒說,殷南寒被他囚。禁了事情,更是提都沒提,這一次,殷睿是在明目張膽的欺騙他。其實對白凡來說,不管怎樣,他與殷睿十年的情分在那裡,哪怕殷睿這次做出的事情他再不認同,他也總歸是站在殷睿身後的,但是殷睿這樣瞞著他,也未免太把他當外人了。他自認對殷睿,一向少有隱瞞,一體雙魂,這世間有幾個人能有這樣緊密的聯絡,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把殷睿當做世界上與他最親密的人,不管殷睿問什麼,他都以實話回答他,就連對父母,他也沒這麼坦誠過,他一直以為他這樣對殷睿,殷睿也是用同等的信任來回報他,可是手上的信,卻宛如一張鬼臉在嘲笑他之前天真的想法。
白凡怎麼想心裡都不舒坦,那口悶氣在胸口越積越沉,簡直有一種不吐不快的感覺,但是白凡卻只能強自遏制著,不經意間看到桌上的酒壺,便一杯一杯的倒下喝,小酒壺能裝的酒不多,不一會兒就喝完了,白凡將空了的酒壺往桌上一拍,“拿酒來。”
影七很快出現,手中託著一罈酒,白凡看都沒看,拍開酒罈就繼續一杯接一杯,再後來,嫌棄倒酒太過麻煩,乾脆直接捧著酒罈暢飲,冰涼的酒水灑在臉上,進入喉中卻是一陣火。辣,還有很多酒水從唇邊溢位打溼了衣襟。
看到白凡這樣不要命的喝法,影七的眼中露出擔憂。就在他終於忍不住出聲勸說時,已經有些醉意的白凡伏在桌上道,“你們……都出去,把所有的酒都拿來,都拿來……”
在黑月神教內,教主的旨意高於一切,即使影七不願意動手,也有其他暗衛端來了酒罈,然後將他一起拖離此地。
影七候在外面,聽了整夜裡面傳來的灌酒聲,酒罈跌落到地上的碎裂聲,還有那些聽不明白的呢喃聲……
……
殷睿是在一陣頭疼欲裂中醒過來的,恢復意識後,他發現自己竟然就趴伏在桌上。抬眼四顧,屋子裡一股濃烈的酒味,地上散落著酒罈碎片,一旁還滾落著數個空酒罈,衣服上也是一片酒澤,貼在身上極為難受。對於這混亂的場景,殷睿第一反應是尋找暗格中的信件,當看到暗格中依然有封信後,他才鬆了口氣,不過今天的信件格外簡短,有幾個字都可以數的清。
殷睿有些忐忑和茫然,凡到底,是怎麼了?
但不等殷睿將這個問題想明白,疼的異常厲害的腦袋阻止了他思考,那裡面彷彿有很多小人在敲鑼打鼓。殷睿撐著額頭輕輕按揉,但他看著一室狼藉,想到凡昨晚就那樣在桌子上趴了一晚,神色又漸漸陰沉了下來,“來人。”
影七第一時間出現,他悄悄抬眼看了眼教主,見教主沒有什麼事情,才鬆了口氣,但他沒想到,緊接著,一個東西就劈頭砸了下來,那東西砸到影七撐在地面的手腕上,燙的影七一哆嗦。
“你可知罪。”
影七垂著頭,沉默的看著那之前砸到自己手腕,現在又滾到一旁去的燻爐,“屬下知罪。”
“哼,知罪,本座白養你們這麼久,昨晚看,看到本座喝那麼多,都不知阻攔。”殷睿一時情急,險些說漏嘴,好在及時反應了過來。
影七呆滯了一下,他沒想到教主突然大發雷霆,竟然是因為這件事情。
“還有你們。”殷睿對影七發洩了一通怒氣後,將矛頭對準了跪在屋內的一眾侍女,“白養了一群廢物,你們的職責是什麼,昨晚竟然沒有人知道給本座披一件衣服。”這群廢物竟然讓凡就趴著桌子過了一晚,實在是該死。
殷睿將所有昨晚就近服侍的人全部狠狠罰了一遍,頭卻疼的更厲害了,他揮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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