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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這裡的畫師畫得惟妙惟肖,張貼在這城裡人們出入最密切的地方,和如煙閣的紫紅色大門上,所以只要不是。燻心,是沒有人那麼做的,何況還有不是純聊天的呢。
這陪客人的,有分陪酒、陪賭、陪郊遊、陪那個這幾類,特殊要求的可以提出來,老闆考慮後,和姑娘商量商量,如果同意了,是可以達到的。
這裡的琴棋書畫教習師傅、廚師、釀酒師傅、玩骰子這類的,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其他地方是找不到的,都是這個行業裡的翹楚。
更不要說這裡的環境,整體建築簡直稱得上是人間至美,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雍容華貴,金頂石壁,繪著各種各樣的鳥類圖案,色彩斑斕。地板上鋪著色調柔錦織緞繡的地毯,偶爾燃燒著幾朵豔紅色的火焰。花園裡,古柏參天,每一棵都長得十分茂盛。各式各樣的怪石異花點綴在園內。
在這建築的後面,是個中等大小的湖泊,綠色的湖水,明媚恬靜,湖中有香客大船數只,風帆飽力,疾馳如飛。有山峰幾點,高聳入雲,湖上得此,益以顯出它的深宏壯觀了。
細耳傾聽,淺淺地琵琶聲從樓上的閨房傳來,琵琶女纖手挽春,細捻輕攏,清脆如小溪叮噹,渾厚如隔窗悶雷,急切如雨打芭蕉,舒緩如綿綿細雨,激烈如金戈鐵馬,委婉如新房戲語。這正是:轉軸撥絃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徐徐彈,說盡心中無限事,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么,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色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漸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曲終收撥當心劃,四弦一聲如裂帛。
樓下,鼓點和著曲聲幽然傳來,舞臺上,一個身材過分窈窕的女子,著一身淡紫色衣裙,腰間繫著水藍色的輕絲腰帶,頭上簪一支碧玉百鳥朝鳳簪頭髮挽成落雲髻,側旁,插著少部分淡白色的梔子花,顯得幾分隨意、優雅。粉黛略點,嘴唇好像泛著自然的粉紅色。
她手執花枝,舞姿輕盈,好似飛燕在世,在水晶盤中自如地旋轉,當鼓聲越來越激烈,她反手將頭上的玉簪輕擲在綾羅上,反腰貼地,銜得綾羅上的玉簪。
霎時,叫好聲,擲錢聲連成一片,鶯鶯燕燕,歌舞沸騰,真是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第二十七章
蒼蒼竹林暮,吾亦知所投。靜坐山齋月,清溪聞遠流。西峰下微雨,向曉白雲收。遂解塵中組,終南春可遊。
細雨綿綿,淅淅瀝瀝,一片枝繁葉茂,綠色層疊的竹林,那密密匝匝的竹葉被風兒吹的陣陣作響,竹林的深處,有一間乾淨清爽的竹屋,竹屋內有一白衣勝雪、身材曼妙、如風扶楊柳的少女正在輕柔的撫琴,琴聲就像深山裡的七丈瀑布水盡時,滴落在石板上的聲音一樣清脆,像整個山谷沒有任何的雜音,只有竹葉隨風拂動的嘩嘩聲,鳥兒清亮的鳴叫聲,和小溪潺潺流動的聲音,人已慢慢地沉入百丈的深潭,四周都是流動的潭水,再沒有任何的嘈雜。
琴音止,女子略感疲憊,側身躺在一張編織得小巧,精妙絕倫的竹榻上,這時,桌上按五行八卦設定的竹機關,微妙的動了一下,窗框上掛著的銀質風鈴叮叮噹噹的響了起來,少女迅速蒙上素白的錦紗,款款的起身,拿起竹桌上的小盒子,拉了下竹屋門把邊一個不起眼的小裝飾,靜靜地等候著來人。
一個腰肢纖細,身段柔弱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走進來,旁邊閃出七八隻鋒利的竹箭,箭頭閃著幽幽的藍光,唰唰唰,帶著凌厲地風聲沒入了女子的身體,女子本已體力不支,這突來的傷勢更是耗盡了她全身殘存的最後一點力氣,她心一橫,勉勉強強摸出懷中的一個透明水晶瓶,開啟木製的瓶塞,一隻寸許長的蝴蝶快速的飛出瓶口,向著竹林深處疾馳而去,接著她抖抖索索的撕下身上一塊淡粉色鳳凰刺繡衣襟,用力的咬破蔥尖樣的食指,用帶血的食指顫抖著寫下了幾個血紅大字:“行動失敗,全員覆沒”。最後一個筆畫還沒拉完,她頭一歪,七孔流血,死掉了,死後沒幾秒鐘,屍體以閃電般的速度,消失了,連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這,究竟是什麼毒?
幾分鐘後,一白衣少女快速的飄過來,看了看地上雜亂的竹葉,皺了皺眉頭,從竹林另一邊也閃出來一著淡藍絲綢的17。8歲的女子,她細細的掃視了一下地面,又謹慎的看了看四周,隨即,從身旁最近的竹子上,掰下細細的竹枝,挑起衣襟,沾血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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