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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揹帶,羞澀的陽光打在了山崖上,反光透進了這老漢的眼裡,老漢一時眼澀,揉了揉眼睛,等眼睛舒服了,再看過去,這,這,這是什麼?
灌木叢中,出現一黑乎乎的東西,看起來好像是個人,走近些,居然還能聞到惡臭連連,這人死了嗎?
老漢很疑惑,但更多的是害怕,他正要轉身離開,一聲微弱的**傳入耳朵,難道這人還沒死?他轉臉,慢慢的靠近這人,只見這人臉發黑,嘴唇發烏,身體上的衣服都已看不出顏色,衣服上全是黑血,胸前有好大一個口子,想是受傷有一段時辰了,傷處有血絲緩緩地滲出,居然全是黑色,且惡臭難聞,老漢有些害怕,想逃,可是又有一聲**從此人口中溢位。
老漢定了定神,從背篼裡拿出家裡小子給他的禦寒衣物,罩在此人的身上,然後咬緊牙關拉起地上的人,讓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將他的手撘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步一步地往山下挪去。
等這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木製的大床上,這床有一股幽香,睡著很涼爽,仔細點聞,還能嗅到一點點的藥草香,他心下想道:這,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天階夜色涼如水,窗內紅燭搖曳,窗外細雨橫斜,積水順著屋簷悄然滴落,在地面暈開一圈漣漪,似嘆息似挽留。
一著夜行衣的柔美身影,從不知何處閃現出來,一個丫環樣的姑娘,提著一個小巧,精緻的宮燈等著她,見人已出現,她提著這盞幽暗的絹制宮燈在前面引路,整個甬道黑漆漆的,除了腳下的一點光,和兩邊不時好似有涓涓地流水聲響外,什麼都看不清晰。
轉入一僻靜的小院時,前方冒出一堵築在水上的白牆,約兩米高,上覆黑瓦,牆頭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狀,正中一個月洞紅漆大門虛掩著,有琴音隱約傳來。
門上黑色匾額上書“靜思齋”兩個燙金大字,院裡只有一間不大的小屋,這身影靜悄悄的隨丫環走了進去。
屋裡,房間四角立著漢白玉的柱子,四周的牆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白玉雕成的蘭花在白石之間妖豔的綻放,青色的窗紗隨風而漾,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搖曳的燭光,一晃一晃,側過身,少女的閨房映入眼簾,古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製的梳妝檯上,滿屋子都是那麼清新閒適。
水晶珠簾逶迤傾瀉,簾後,有人披紗撫琴,指尖起落間琴音流淌,或虛或實,變化無常,似幽澗滴泉清冽空靈、玲瓏剔透,而後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強流,以頑強的生命力穿過層巒疊嶂、暗礁險灘,匯入波濤翻滾的江海,最終趨於平靜,只餘悠悠泛音,似魚躍水面偶然濺起的浪花。
一曲終了,簾內的珠玉聲輕柔的傳來:“東西拿來了嗎?”
第二十二章
身影站起身來,並沒有接話,她靜靜的掃視了一遍眼前的一切,平視著珠簾內的人,靜靜的說:“公主,我妹妹怎麼沒有回來?”
珠簾內死寂一片,稍頃,白玉般的細指劃過琴絃,琴音又起,氣勢激昂,好似兩軍決戰時,聲動天地,箭矢飛舞。細耳傾聽,又好似有金聲、鼓聲、劍弩聲、人馬辟易聲,俄而無聲,少時,琴聲又轉為悠然、低沉,似清如濺玉,顫若龍吟。
一曲終了,丫環柔柔的說道:“公主近來琴藝越發的精湛,想是天下已無人能及”
珠簾內依然沒有什麼動靜,丫環拱了拱身子,給珠簾內的人福了福,拖曳著屍體出了房門,為了避免屍體會在地上留下痕跡,弄出聲響,她索性把屍體摺疊了起來,竟沒發出什麼聲音。
噗通,水中激起一連串的浪花,身旁的人悄悄地問道:“東西還沒找到嗎?”
扔東西的人搖搖頭,身後馬車上的人說:“姑娘,你看你找我來幫你運屍體,這多晦氣啊,車馬費應該多給點,反正你們主子有錢,你又何必那麼吝嗇呢?再說,出城的路條,還要不少的人情費呢,何況,你們這東西,不還有保密費呢嗎?”
這人身旁的人回頭看了一眼車伕,探詢的眼光問著眼前人,眼前人搖了搖頭,以細微不可察的聲音說道:“不急,這人還有用,如果時機一到,說不定能起不小的作用。”
頓了頓,接著說道:“錢,主子不缺,人就怕沒有。,什麼都不怕,什麼都不需要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小公主回了宮,金黃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大殿的四周,古樹參天,綠樹成蔭,紅牆黃瓦,金碧輝煌,琥珀酒、碧玉觴、金足樽、翡翠盤,食如畫、酒如泉,古琴涔涔、鐘聲叮咚。大殿四周裝飾著倒鈴般的花朵,花萼潔白,骨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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