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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餓。我倒寧願不談律師這一行。”
“行。克利夫想要孩子。”
“那會給你帶來什麼好處呢?”
“我不知道。”
“別生孩子,凱莉。”我的語氣那麼強烈,連我自己也吃驚。我們對視著,握著的兩隻手捏得更緊。
我為什麼要坐在一個黑洞洞的影院裡握著一位已婚女人的手?這是我目前的一個大問題。假如克利夫此刻突然出現,當場逮住我正依偎著他的老婆,那會發生什麼事?他第一個要宰的會是誰?
我們鬆開對方的手,把目光轉向螢幕,看了一會兒電影。凱莉慢慢轉過頭來,用手肘撐著身體。我們的臉相距只有幾英寸。“我想見你想得不行,魯迪。”她說,聲音輕得像耳語。
“你幸福嗎?”我問,一邊用手背碰碰她的臉。她怎麼會幸福?
她搖搖頭。“不,不幸福。”
“我能做點什麼嗎?”
“什麼也不能。”她咬著嘴唇。我想我看見她的眼裡噙著淚水。
“你必須做出決定。”我說。
“是嗎?”
“要麼忘掉我,要麼提出離婚。”
“我一直把你當朋友。”
“過去我也這麼想。可我不是你的朋友!這已經超出了單純的友誼,這你和我一樣明白。”
我們又看了一會兒電影。
“我得走了,”她說。“我的休息時間就要結束了。打擾了你,很對不起。”
“你沒有打擾我,凱莉。見著你我很高興。可我今後決不願這麼偷偷摸摸。你要麼申請離婚,要麼就忘掉我。”
“我不能忘記你。”
“那你就申請離婚。明天就可以提出來。我幫助你打發掉這個遊手好閒的醉鬼,然後我們才能過得開心。”
她傾過身子,在我面頰上啄了一口便離去了。
戴克沒有先和我商量一下,就偷偷地把他辦公室的電話機拆下交給布齊,兩人一道去找布齊的一個熟人,而此人據說曾在軍隊的某個部門服役。據這位先生說,仍舊藏在我們電話機中的竊聽裝置,與聯邦調查局和其他執法部門使用的標準竊聽器不同,產於捷克斯洛伐克,等級和質量都屬於中等水平。這種竊聽器將資訊傳送給設在附近的一架發射機。他差不多完全可以肯定,安裝者決非警方或聯邦調查局。
在感恩節前一週喝咖啡時,戴克向我報告了這件事。
“準是別的人在對我們竊聽。”他不安地說。
我大吃一驚,說不出話。
“可能會是誰呢?”布齊問。
“我怎麼知道?”我怒氣衝衝地頂了他一句。這跟他何干,要他問這種問題!等他一走,我立刻要教訓戴克一頓,幹嗎要和他搞得這麼密切。我氣呼呼地瞪著我的合夥人,他卻避開我的目光,東張西望,生怕陌生人來襲擊他。
“嗯,反正決不是聯邦調查局乾的。”布齊用權威的口氣說。
“謝啦。”
我們付了賬,走回事務所。布齊又把電話機檢查了一遍,純粹是為了找點刺激。他找出了幾個一模一樣的圓圓的小玩意。
現在問題是:誰在竊聽?
我走進我的辦公室,鎖上門,一邊等布齊走開,一邊琢磨著一個絕妙的計謀。戴克最後終於過來敲門,敲得很輕,以我能剛剛聽見為準。
我們對我的小計劃進行了討論後,戴克轉身開車去法院。半小時後,他打來電話,就幾位虛構的委託人的情況,向我做了最新的報告。順便問一問,他說,我需不需要從城裡帶什麼東西?
我們雜七雜八地聊了幾分鐘,然後我說:“你猜猜現在誰想結案?”
“誰呀?”
“多特·布萊克。”
“多特·布萊克?”他問,口氣又驚又疑。戴克還真有那麼點兒表演的才能。
“是呀。今兒上午我帶了一隻水果蛋糕,順道去看了看她。她說,她的意志不夠堅強,開庭審判時那些罪她受不了,她想現在就把案子解決掉。”
“她要多少錢?”
“說是要16萬。她一直在考慮要多少才合適。既然對方提出了15萬,她想要是他們再多出一點,那她就是打了個小小的勝仗。她認為自己很會談判。儘管我拼命向她解釋,可你知道她有多固執。”
“別那麼幹,魯迪。這個案子值老鼻子錢呢。”
“這我明白。基普勒還說我們可以得到一大筆懲罰性賠款呢。可你知道,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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