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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言語之間,她怎麼也掩不住這羨慕,從築基到金丹,這是一次巨大的飛躍,她結不成金丹,就只能終老於這碧雲宗。
那邊卻有人在朝著柳青雲揮手,柳青雲一眼望去,正是雨雁雪,她身側還站著雨夢蘭,只是面若冰霜,對柳青雲似乎不屑一顧。
雨雁雪卻是興奮得朝著柳青雲招手,柳青雲也趕緊點頭。
他知道雨氏姐妹已經被一位南宮師叔收入了門下,現在還是不佔名額的記名弟子,但是很快轉成內門弟子,不過那些南宮師叔似乎同白玉瑾關係不佳。
他剛想到這,就聽得有人用動聽的聲音在指責著自己:“膽大包天!你竟敢騷擾我門下弟子!”
柳青雲抬頭一看,卻是個一個象肌膚勝雪的女修朝著自己怒目以視,看起來是個二十七、八歲的少婦,與水凌波與白玉瑾不同,她美得如同水蜜桃一般,眼睛更是能把人魂勾走,火辣的身材時時流露著誘惑,最耀眼的莫不過勝前那時時跳動的一對人間胸器。
柳青雲眼睛都看得直了,那邊白玉瑾已經提劍冷哼:“南宮悅星!你敢欺負我徒弟!”
這叫南宮悅星的女修帶著幾份傲氣,語氣很是不屑:“嗯!憑你徒弟這人材,怎麼就有膽調戲我弟子!”
以往白玉瑾遇到南宮悅星,都會讓上三分,原因很簡單,修真界講究實力至上,兩個人名義都上準金丹,但一個是築基後期,一個卻是築基大成,實力差了一大截,所以白玉瑾總是先行退讓。
今天卻有了水凌波相伴,再加上白玉瑾向來護短,她當即冷笑道:“雨氏姐妹本來是入我門下的,中途被你截走了,這筆賬我都沒同你算,你又想拆散我徒弟的這段姻緣,你難道以為這銀雀劍是什麼?”
南宮悅星一向自命甚高,對於從雲月湖趕出來的落難麻雀看得很低:“白玉瑾,雨氏姐妹既然入我門下,我就要護得她們周全,不要讓她們遇人不淑,誤了一生!”
那邊雨雁雪仍然十分關切地看著這邊的爭執,還時不時偷偷地朝著柳青雲打個手勢,還輕聲地說道:“姐姐,我們過去勸勸師傅吧!”
雨夢蘭心底也在關心著柳青雲,但是卻拉住雨雁雪的手說道:“他難道連師傅這一關過不了?讓他來吧!”
南宮悅星胸前如雪,只是讓柳青雲稍稍失神,一聽到南宮悅星貶低自己,他當即開口:“是誰遇人不淑?你不要以已度人,誤了他人!”
白玉瑾也在旁邊說道:“南宮悅星,弟子輩的故事,咱們就不要過於干涉,由他們自己來著!”
南宮悅星卻是霸道之極:“你弟子勾引我門下還有理了?君非良人,何必誤了她們姐妹,我同雁雪說了,她若是再叫你一句姐夫,我就把逐出門牆,從今天開始,柳青雲,你不許看她們姐妹一眼!”
這態度連水凌波都受不了,原本一心想看好戲的她當即問道:“柳青雲不是良人,那什麼是良人?”
第三十章 鬥靈石(上)
水凌波原來是打定主意看好戲,畢竟南宮悅星要拆散柳青雲與雨夢蘭,她打心底樂意。
但是南宮悅星實在是太自以為是了,她一口一口“君非良人”,那豈不是在指責水凌波的眼光不行,找了一個沒用的男人,因此她不得不為柳青雲出頭。
南宮悅星卻是沒把馬上晉升金丹的水凌波放在眼底,掃了柳青雲一眼:“就他?煉氣第三層?”
“我徒弟雖然才煉氣第三層,可是前途無量!”白玉瑾也道:“你那兩徒弟,到現在還沒引氣入體,怎麼說誤了你弟子?”
南宮悅星一言一行總是帶著無限風情:“沒錯,夢蘭是剛剛登入仙門,尚未引氣入體,正因為如此,煉氣第三層才不值得一提!”
“她們登入仙門太晚,這築基一關比常人更為難過!”她毫不客氣地批評柳青雲:“你煉氣第三層,能幫上她們什麼忙?”
她是準金丹修士,眼界自然不同於凡人,事實上眼光比普通的金丹修士還要高。
柳青雲身上掛著二十個儲物袋,在她眼裡完全不值得一提:“煉氣第三層!連靈器都沒有一件,豈不是要誤了夢蘭與雁雪,再說了,你能拿出築基丹嗎?你能找來結丹果嗎?哼,我看你連煉氣初期的丹藥都找不齊!”
水蜜桃說話原來是令人賞心悅目,只是南宮悅星這火力全朝柳青雲來,倒讓柳青雲火大了:“你能替夢蘭找來什麼?你能幫雁雪什麼?你給她們幸福嗎?憑你這態度,我就多照顧夢蘭與雁雪,省得被你帶壞了!”
“我同你師傅談話,你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