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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修士雖然沒有得到雲間宗承認,卻在事實上享受金丹期待遇。
這樣的情況甚至在築基期、煉氣期都有不少,偏偏碧雲宗這等位列旁門的小門派資源不足,別的不說,雲間宗每年入門的弟子數量限制死了,結果無論是外門弟子、內門弟子還是真傳弟子的名額都嚴重不足。
更讓人糾結的是,雖然他在碧雲宗修為第一,可是碧雲宗內的小團體卻處處排擠他,人家也不簡單,別看碧雲宗只是雲間宗的分支,卻真為雲間宗貢獻了不少人材,現在本宗至少有一個元嬰、八個金丹是從碧雲宗躥上去的,這些幸運兒時時刻刻不忘對雲間宗的事務指指點點,甚至那些躥上去的築基修士都會對碧雲宗指手劃腳。
廖新海覺得他在碧雲宗完全施展不開拳腳,那些把他趕出本宗的人說不定還在偷偷著笑話自己,一想到這,他就覺得胸口鬱郁之氣怎麼也化解不開。
“轟……”
他剛想到這,就聽得有人踢開了房門,然後聽得白玉瑾上門來興師問罪了:“掌門,你可要給我和我弟子一個公道啊!”
第二十八章 問罪(上)
白玉瑾直接踢開了房門來討公道,真把廖新海嚇了一跳,但是他很快裝作沒事人一般:“是白師侄啊?受了什麼委屈?”
他清楚白玉瑾這女人不簡單,雖然其師已經隕落,但在本宗很有些人脈,只待結成金丹就有望殺回本宗去反攻倒算。
何況她是出名的護短,加上“弟子”這兩個字自然格外嚴重了,更別提現在白玉瑾殺氣騰騰,提著劍就想砍人:“消消氣,細細道來,我給你主持公道!”
他不會做任何承諾,只是想先把氣氛緩和下來,那邊白玉瑾已經說了:“李破奴這狗賊,實在太可恨了,我好不容易請來水凌波水真人在本宗結丹,替本宗結上一段善緣,哪料想這賊子竟然不照例辦理,直接卡了我弟子入門!”
廖新海早就注意到了水凌波和柳青雲,柳青雲一個煉氣期的小修士根本不放在他眼裡,只是好奇他怎麼樣入了白玉瑾門下,,可是水凌波這麼一個馬上就能結丹的修士卻讓他不得不起身歡迎。
金丹修士和享受金丹級待遇的築基修士名義上差不多,實質上完全是兩回事,享受的待遇完全不同,金丹與準金丹,一字之差,卻是完全不同。
他眼力極高,一眼就看出水凌波結丹完全是水到渠成,只要閉關一兩個月,出關時穩當當地結丹,難度和吃飯睡覺沒什麼區別。
對於這種不佔編制只有義務的金丹修士,他是不勝歡迎:“水師侄願在本宗結丹,確是一樁天大的善緣,廖某代表碧雲宗上上下下表示不勝歡迎!”
水凌波也不會客氣:“既然歡迎本宮在碧雲宗結丹,為何那李院主硬是卡住了青雲的入門之事?”
旁邊白玉瑾嘴裡在下刀子:“我一切都是按照我碧雲宗的規矩來辦事,我九年沒有推薦一名弟子入門,按照我享受的金丹級待遇,可以推薦三名內門弟子,也可以推薦一名真傳弟子……”
廖新海在碧雲宗歷練了這麼多年,凡事糊弄的本領已經無師自通:“這個,門規裡確實有這麼一條,白師侄你這麼做,合情合理,自然是沒有問題,當然了……這位柳小弟的修為也是差了點,五行院那邊對真傳弟子要求也嚴格,也是無可厚非……”
正說著,已經有人正聲說道:“掌門此言失矣,五行院何止是無可厚非,那是在維護本門聲譽了,值得嘉獎啊!”
正是得到訊息匆忙趕來的蕭金浪,他繼續說道:“我碧雲宗開宗以來,從無煉氣期弟子名列真傳弟子之例,真傳弟子傳承本宗絕學,關係本宗生死存亡,從來只有築基弟子中精挑細選,豈能容他一個煉氣第三層魚目混珠!”
他繼續說道:“昔年我以煉氣滅金丹,在陣前斬殺漠西七星宮一名金丹修士,為本宗立下了汗馬功勞,但即便如此仍然隻身列內門弟子,一直待我築基成功,門內才讓我榮升真傳弟子,此情此景,至今仍是歷歷在目!”
他一臉正氣:“現如今這柳青雲片功未立,卻要以煉氣初期修為身居真傳弟子之列,如何能夠服眾,傳到幷州各派去豈不是貽笑大方,弱了本宗的聲名!”
他這番表白,讓廖新海微微點頭:“水師侄,五行院那邊雖然有些不近人情,可畢竟是為本宗考慮!”
旁邊蕭金浪當即繼續說道:“以我的看法,柳青雲的修為實在是太弱了些,即便是記名弟子都不夠格,以我的想法,網開一面,先讓他在外門鍛鍛鍊煉,若他真能為本門立下奇勳,又有過人資質,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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