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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那一道殘影形如鬼魅,端是無比快捷,如鷹鷲翱翔,幾個騰挪間竟從山峰之巔直墜而下。
“果然動了!”沐寒時刻觀察著袁素!
對方一動他也動了,靈蛇遊步,嗖嗖嗖嗖嗖嗖,急追而上,電光火石間已處在了懸崖邊緣,“窸窸窣窣”腳下一動,亂石灑落掉下了懸崖。
“不好!”
沐寒俯視這一眼望去,心有餘悸;“這懸崖太高了,恐怕不下百丈,若是直墜下去,不摔的粉身碎骨才是怪事!”。
懸崖,高足足百丈!
深深不可見底,崖下似有無邊陰氣陣陣上湧,沐寒懸崖止步,神色動了動,目光不知望向夜色何方,像是融入了暮色。
“袁素若沒藏拙,也就本源歸一初期,頂死中期,斷不可能從這百丈懸崖而下,除非!。。”沐寒瞳孔陡然緊縮;“騰虛法符、或藉助御空符籇才能做到!”。。。。
沐寒望崖興嘆!
他清楚的很,雖然領悟了天道意境,卻仍舊是本源歸一初期的實力,這百丈懸崖根本就下不去,而一旦藉助騰虛符,難保不被袁素髮現,不但於功無補而且只會壞事。。。。。
。。。。。。。
倆道影子從朦朧中飛竄而出,後者正是郝赤,厲喝道;“是誰,膽敢偷上我離火門圖謀不詭!”。
“轟!~”
下一刻,陰風乍起!
一道赤紅色沖天而起,虛空竟懸浮一人,猩紅色的長袍包裹下,卻是身形較矮微胖的佛陀,連頭上金錮都黯淡不帶一絲生氣。
若是沐寒在場,定然不難發現,這佛陀正是“玄陰宗主”,也是蒲扇道人慾除之而後快的孽障。
玄陰宗主不答,只是冷笑倆聲,似老鴉夜啼驚悚駭人,乾澀聲中飛身就走!
“想逃!”
郝赤一個挪步,飛撲直追。。。。
那一聲巨響早已驚動蒲扇,他心念一動,小挪移術縮地成寸,如同颶風般消失在了閣樓內,只有那赤紅色的門扉還在隨風開合不定。
“郝赤師弟,發生了什麼?”
“袁素師兄,你來的正好,前面那人偷摸上山門,預謀不軌!”。。
“什麼?”
袁素吃驚狀,山巒層疊,千米之外很難看清,“快,他速度慢下來了!”郝赤激動吼著,這追逐間,已賓士了足足十餘里。
“真當本座,怕了你倆不成?”玄陰宗主驟然轉身,眸子冷光閃爍不息。
“找死!”袁素手腕翻轉間,“開元斧”充滿一往無前的氣勢,鋒銳的斧芒足足三丈有餘,朝玄陰宗主劈去。
“不過下品法器,折蒲倒是小氣的很,只給了你們這一些破斧!”玄陰宗主不屑的一聲冷哼,雙手揮動間,不知何時已覆蓋上了火焰般的拳套。
玄陰拳套,那須彌火焰呈幽藍色,宛若磷火飄忽不定詭異無比,這中品法器,可是粹收了數百道冤魂念怨!
至寒、至毒、至陰!。。。
除非是跨入通旋密境,才能夠能不被怨氣侵蝕血氣,心性不定,修為不夠者,一旦被攻擊實處就會難以動彈。
“蓬!”
光芒疊影,龐大的氣流將地面炸出了深坑,飛沙走石,草木殘卷,那陣陣陰寒之氣逼人,郝赤在一旁看的心急如焚,可他卻沒察覺到,袁素暗中同玄陰宗主挪了一個冰冷的眼神。
“師兄,我來助你!”郝赤一斧劈出。
“去!~”這千鈞一髮之際,袁素開元斧被對方牢牢擒拿,甩動間直朝郝赤手中開元斧迎去。
郝赤大驚,收勢已然來不及了。
“咔嚓!~”
明顯是骨骼碎裂的刺耳聲,袁素慘叫一聲,肩胛骨被硬生生的劈開出了一道血槽,再深入倆分,恐怕臂膀就報廢了。
“郝赤,他知道了你我私通,絕不能留活口”玄陰宗主這一刻,卻桀桀陰笑倆聲,突兀道。
“郝赤,你。。你?”袁素抽搐著身子,青筋直爆,血水已浸溼了他肩胛一片。
郝赤懵了!
“師兄,我。。我沒有,不是我!”
陡然!——
“轟隆隆!~”
悶聲如雷,不遠處那股颶風瀰漫著滔天殺意,彌天極地,澎湃洶湧,如狂龍出海,數十道氣浪席捲向玄陰宗主。
“孽障,受死!”
數十道猶如實質的氣浪,融入了念頭,威力極大,空氣頓時被戾氣充斥,排斥四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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