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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白蓮聖花膜拜了下去。
“唯我聖主,唯我白蓮”
“唯我聖主,唯我白蓮”
整個大殿都飄蕩著虔誠的聲音,那虔誠聲由幾十名真人強者發出,洪亮之極,在整個大殿都形成了聲浪漩渦。
“白鳳儀,你好大膽子,見聖蓮如大帝親臨,白蓮聖花乃是白蓮教至高無上的信物,你竟然見聖蓮不跪?這是褻瀆,想忤逆犯上不成?”。
白夕雨臉色沉了下來。
白鳳儀卻巍然不動,如同沒有聽見,也沒有看見一般,小片刻,在眾人一片詫異中,啞然失聲笑了;“諸位長老、堂主。這白蓮聖花,如同大帝親臨沒錯。想我白鳳儀幼年起,就跟隨大哥出生入死,這白蓮聖教現如今,如日中天,也該有我白鳳儀的功勞”。
“白鳳儀,在場諸長老堂主,哪個沒有為白蓮聖社出人出力?勞苦功高,見聖蓮,大家都跪,唯獨你一人倚老賣老,持功而傲?”。
諸長老已經站起,此刻,紅裳仙子冷聲道。
“弦姑,這事我來處理”
白夕雨暗中一個傳音,正如白鳳儀所說,紅裳弦子雖然是很早就開始追隨白帝,但身份不高。白夕雨不想讓她,成為白鳳儀攻擊的物件和藉口;“今日,我,白夕雨暫代父皇大帝執掌白蓮聖物,你對聖物褻瀆不尊,就是對父皇不尊,就是對在場諸位長老和堂主不敬。還望你,說出個所以然來,否則,休怪夕雨無情”。
白夕雨外表冷豔,絕色姿態,風華絕代,一襲白色長衫出塵而朦朧,黑色長髮披肩,瓜子臉,眉如遠山,眼橫秋波。
不過白夕雨在白禹大帝閉關期間,白蓮社大多都是白夕雨執掌大權,長久積累下來,此刻她一怒,還真是叫在場諸長老暗暗稱讚。
“白鳳儀,她沒資格,老婆子就倚老賣老,老婆子該有這個資格吧?”大殿上,三座最大的水晶王座上,陡然站起一名少女,髮髻高聳,整個人朦朦朧朧的,好像是處在夢幻中一樣,叫人感覺到不真實。
這少女看上去,十七八歲模樣,口吻卻老成的很。想當然的,能夠在場的,都是活了起碼千年的老怪物,厲害的很。
而在場諸長老和堂主中,這髮髻少女地位乃是三人中最高,比嫪毐王,雲谷子等人都要高上許多,乃是分神中期的強者。
“廬蘭婆?”白鳳儀歉然一笑,顯然的,在瀘蘭婆面前,白鳳儀也不擺架子;“白蓮聖花,代表我大哥,乃是咱們白蓮聖社,至高無上的聖物,我自然不會不尊”一頓,而後用得意的口吻說著,眼神盯著白夕雨;“然,若是我白蓮聖社,至高無上的聖物,落在一個外人手中,又當如何?我等白蓮教眾,所見者,難不成還叩首膜拜,自然要擊殺外人,奪回我教榮耀”。
“外人,誰是外人?”
“白鳳儀,你的意思是?”
“在場諸人,可都是追隨大帝的忠誠者,哪裡來的外人?”
一下子,諸真人炸開了鍋。
白夕雨臉色不變,暗中卻情緒波動劇烈,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她心中翻湧著。而此刻,她手持白蓮聖花,卻連紅裳弦子都在問責當中,顯得極為孤獨。
“白鳳儀,你把話說清楚?”
紅裳弦子神色一動,道;“你說聖物在外人手中,你已有所指,難不成還想說大小姐,是外人不成?”。
白鳳儀莞爾一笑,眼神愈發得意。
瀘蘭婆也感到了事出尋常,幽幽問道;“白鳳儀,你把話說清楚,今**召集我等諸位長老堂主,也該說出個所以然來”。
“這自然”
白鳳儀一轉身,身後白溪澗頓時會意的走了出去。在眾人目光中,僅僅片刻,在倆名大漢押解下,一名紅袍女子就被帶到了眾人面前。
“雅姿”白夕雨一見,心中咯噔了下。
“怎麼,白夕雨你狠意外?很不想見吧,溪澗”白鳳儀一揚手。白溪澗扯去了布在少女眼前的禁制。
一下子的刺眼,讓少女眯起了眼睛,而後睜開眼睛,望見白夕雨就撲了上去,哭腔的聲音;“姑姑,姑姑救我,雅姿好怕”。
“聽聽,大家聽聽”
白鳳儀忙不迭大聲道;“這小女娃叫的可是親切啊姑姑?我還真不清楚,大哥除我之外,還哪裡來的姊妹”。
“和大帝不像,也沒大帝的氣息”
“這少女叫大小姐姑姑,難不成,白鳳儀要拿這女子做文章?”
“爭奪恆古就有,大帝不在,白鳳儀自然覬覦白蓮社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