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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如此,華生知道自己的推測就無法成立了。更讓人沮喪的是,他完全沒有新的推測來替代它。
突然,他想,要是知道吉恩在那個要命的晚上回飯店的時間和神色的話,或許對前面的推斷有所證明。他將這個想法對夏洛克說了,夏洛克欣然同意和他再去一次飯店。
他們立即出發打車到蒙特卡羅飯店見到那個經理,經理還記得他們。華生就直截了當地問:“兩週前,也就是三月二十七日晚,吉恩幾時回的飯店?還能想得起他當時的樣子嗎?”
“我去查查。請稍等。”經理回來後,搖著頭,“不清楚。”他說,“認識他的人我都問過了,沒人知道。一位十二點換班的侍者說,吉恩十二以前沒有回來。後來也沒人看到他回來。”
兩人失望而歸。
剛剛回到酒店的房間,雷斯垂德又一次打來電話說:“又得到了一個訊息!夏洛克,我們調查到又出現了一個同樣的貨箱。四月一號被送去巴黎了。它是從倫敦機場出發。寄件人是阿瑟?史派克,收件人是傑瑞?丹頓。你去查查好嗎?”
“到底有幾個箱子呢!?”華生感到一頭霧水。得到的資料越多,他反而覺得事情更加複雜。在英國的時候,他相信吉恩是無辜的,但現在,他早已不那麼肯定了。
夏洛克立即向機場託運處打電話,他冒充貨主焦急地要查訊四月一號從倫敦到達巴黎的箱子。那邊的人員在電腦上查訊一番回答說,“你說的裝雕像的貨箱,是在四月一號下午六點到的。由倫敦託運來的。收件人親自來取了貨。先生,已經取走了。”
“取走貨箱的是什麼樣子的人?”
“這個我還有點印象,恰好是我辦理的提貨手續。他是中等身材。別的……我沒留意。”
夏洛克把吉恩的照片從手機中傳過去讓對方辯認
工作人員看後回答:“不敢肯定。”他猶豫著說道,“有點像,但不能肯定。”
“箱子有無特別的地方。”
“箱子特別的沉。”
“除了標籤之外,箱子還有別的文字說明嗎?”
“有。”他說,“加了‘地址有誤,請退回’的字樣標註。還注有巴黎公司的名稱。”
“記得那家公司嗎?”
“想不起來了。”
“聽到名稱是否能想起來?是不是雕像公司?”
“好像是,但不敢肯定。”
“沒關係。你記得箱裡裝的是什麼吧?”
“貨單上注的是雕像。”
夏洛克放下手機時,華生激動地跳起來:“他媽的!出現了三個箱子麼!這一個是從倫敦到巴黎?!”他抓了一把他的頭髮。
新的線索絲毫不能減輕華生的困惑。特別是對出現了三隻箱子!他竭力地想要找出它們之間的整體關聯性。這些同一型號的的貨箱顯然有很多,都是雕像公司的。關於這三個箱子的奇特的託運路線,他順了順思路,卻找不出頭緒。
夏洛克也陷進了沉思:“按箱子的出現順序,由寄送時間來看。最先寄送的是三月三十日由巴黎到倫敦的箱子。第二個箱子是第二天從倫敦到巴黎。第三個箱子又是由巴黎到倫敦。所以看來路線就是:由巴黎到倫敦,倫敦到巴黎,再從巴黎到倫敦。”
“這到底是在搞什麼鬼!”華生幾乎再次跳起來,忽然他眼前靈光一閃,明白了夏洛克的暗示:“我懂了!根本不是三個箱子!就是一個!只不過箱子在不斷地運來運去,將人攪暈乎了!
只有一個箱子,它既符合雕像公司經理說的只送出一隻箱子的說法,箱子裝屍體的問題也能得到解釋了。
是的,肯定就是這樣的。開啟箱子,偷樑換柱的事將是在這三段旅程的某一處進行。由雕像公司出發時,箱裡裝的確實是雕像,一直到機場都肯定沒被動過手腳。運抵倫敦時,箱內雖然裝的是死屍,但有證據能證明不可能是在飛機上更換。所以,手腳必定是在巴黎——倫敦——巴黎——倫敦之間的某一處做下的。他們一定是在路途上的某一點下手的!”華生為自己的推論感到興奮。
“很精彩。”夏洛克給予由衷的讚美,“需要肯定你在演繹法推理的進步。”
“難道我不再總是說出恰恰相反的結論了嗎?”華生感到沾沾自喜。
“接著往下推衍,華生,你會發現,三次轉運,都能出現一位中等身材、金色頭髮的男子。”
“第三次在倫敦提取箱子的是吉恩不假,前兩次的男子雖然身份不明,但都很像吉恩。如果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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