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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殘忍命案的真相,全靠這個睜大的眼睛和張大的嘴巴來說明。託尼、阿普里爾之所以與艾菲不同,就在於他們目擊了兇手的真面目,因此,他們才會有那種目瞪口呆的嚇人表情。”
“可是,他們的眼睛和嘴巴已不能告訴我們任何事了!”華生感嘆著說。
“的確,嘴巴是什麼也不會說了,不過,死人,即使已經沒了舌頭,也一定會有別的器官傳達訊息的。”夏洛克環視了一下四周,習慣性的譏諷著,“看來,只有我一個人能接收到這種訊息。”
“嘿!夏洛克,你要具體說明!”華生不耐煩地說。“我有提醒過你不要再故弄玄虛,不然我可以讓你離開這個案子!”
夏洛克戲揄地說:“我親愛的,你除了嚇虎人,就沒有別的招術了嗎?”
“我當然有許多招術,而且會讓你更慘,我現在是對你仁慈著呢。”
“其實我並不在意這個案子,我只是為了你,不然你要如何應付?”
“你完全不需要講這種漂亮話!”
雷斯垂德插話進來;“嘿,女士們,你們可以回家再繼續調情,這兒有個死人呢。”
“調情?”華生疑惑地看向雷斯垂德。“難道你聽不出我們是很真實的爭吵?”
夏洛克彎下身體,從死人一隻無力垂下的手正下方,瞄了一眼電腦:“託尼在快死之前,還熱衷這些?!”
他觀看螢幕上顯示的內容:“‘便秘與水療法’,對!託尼正是為便秘所苦的人,一定是有人告訴他,適當的運動可以幫助腸的蠕動,所以,他就開始瘋狂的迷上了打高爾夫球,把高爾夫當作是不死術似的狂打著。”
說到這裡,夏洛克的語氣突然認真嚴肅起來,“華生,你懂這個的真正意義嗎?當兇手走進房間時,託尼正在網上檢視這些,而他既沒有站起來,也沒呼救,兇手就站在他面前,而他只是悠閒地靠在椅子上。他的這些反應,都顯示出兇手必定是他認識——並且極為信任的人,因此,當兇手突然拿出手槍瞄準他的心臟時,他驚訝的目瞪口呆而動彈不得、難以置信。”
華生困惑地點著頭,雷斯垂德仔細的觀察死者的表情,“你這個看法很有道理,夏洛克。”他表示同意,“對!兇手就站在託尼面前,但他卻沒當一回事,情況與阿普里爾被殺時完全一樣。”
“是的,探長,這兩件命案有著令人深思的相似之處。”
“不過,有一點你可能忽略了,”雷斯垂德皺著眉頭說,“託尼既然還沒上床,那麼,他的門或許尚未上鎖,因此,兇手可以毫無問題的走進房間。但,阿普里爾則是已換好睡衣躺在床上了,而且,她的門又是上鎖的,那麼,兇手是如何進入她房間的呢?”
“這沒問題,我可以假設當阿普里爾脫掉衣服,關燈睡覺時,正好有敲門聲,而這聲音是她聽慣了的,所以,她就起床開燈,然後把門開啟,一面與進來的人談話,一面又因寒冷而鑽進床上——來的人坐在床邊和她談話,然後,突然拿出手槍,扣了扳機,連關燈都來不及,就跑了出去。這個解釋,你覺得如何?——我並不堅持所有的細節都像我所說的一樣,不過,若照這個解釋看來,那麼,這件事不就與進去房間找託尼的兇手完全吻合了嗎?”
“也許你是對的。”雷斯垂德似乎很不甘願的承認道,“可是兇手在向艾菲下手時,為什麼又表現的那麼差勁?他是在黑暗中向艾菲開槍的。”
“探長,合理主義派的哲學家說,”夏洛克露出淘氣的表情,故意賣弄似的說——“所有的事必然都有它的原因。我們那一位神出鬼沒的兇手,在對艾菲攻擊時,改變了他的作法,若我們能夠發現兇手改變作法的原因,相信我們的調查必然會有很顯著的進展。”
雷斯垂德沒有回答,他站在房間的中央,眼睛環視著房裡的一切,過了一會兒,他走向衣櫥,開啟門,開了燈。當他拉長著臉站在那裡瞪著衣櫥裡面時,從大廳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然後一個警員出現在門口。雷斯垂德回過頭來,連給他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就問道:
“外面的腳印如何?”
警員走到他面前說:
“要正確的做出腳印的模型並不困難,不過,看來它並無任何用處,因為,能留下那種腳印的人,大約有一千萬人之多。”
雷斯垂德接過警員遞過來的模型紙板,問:“留下這個腳印的人,是不是矮個子?”
“是的,不過這是個陷阱。它的尺寸大小並無任何意義,因為這不是由鞋子踏出來的痕跡而是由鞋套印的,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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