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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目中的男人用著八抬大轎取她們過門,這也是現在秋若水對我千依百順的原因。
不過,這些對於那些名門正派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對於我這種採花賊來說簡直難如登天,而且,我也相信那位南海派掌門也不願意我這種名聲極度不好專門敗壞女子貞節的人成為他的女婿的。
“嗯,嗯,你,你究竟什麼時候取我?”秋若水趴在我的身下,一邊瘋狂的搖晃著她的身體邊問道。
我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將她翻過身,盯了她那柔情的美目許久,道:“我是個採花賊,一個生存於黑暗中的人,現在的我與你一起呆了這麼多天已經差不多是極限了,更不要說讓我取你的話,那是不可能的,我勸你以後打消這個念頭吧。”
我並不是負心的人,也不是無情的人,但是她的這個要求卻可能會讓作為採花賊的我喪命。
秋若水不說話了,她知道再怎麼說也只會是白費口舌。
她同時也盯緊了我的眼睛,在我的眼裡看到了深深的堅定後,她沒有說話了。
我看著她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上去,在感覺那唇上火熱的溫度的同時也品嚐到了她口中的香甜,我陶醉了。不過,在當我在與她吻得難解難分時從她嘴裡滑出一顆藥丸溜進了口中並且直進胃裡。
我瞪大眼睛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她。
秋若水翻過身來,坐在我身上,雙手叉腰,得意道:“傀儡丸,傀儡蟲再加五種相剋的毒物所配,雖然並不會令人致命,但毒發時會痛不欲生,毒發時間為一月一次,而且每次的疼痛都會加深數倍。其實我並不想這麼做的,只是你太無情了。”
然後她以含情默默的眼神看著我,“如果你跟我回南海派,那麼我就把解藥給你。”
傀儡丸,常年和三師父毒娘子學藥的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傀儡丸其實應該是用傀儡蟲再加九種相剋的毒物配出來的毒藥,以前是五毒教用來控制一些不太忠心的教眾的,每半年就需吃一次解藥,如果沒有解藥中毒者將會痛不欲生,所以五毒教主大可放心控制那些吃了傀儡丸的教眾,而此毒藥的解藥只有按配方一藥一約的慢慢淡化它而不能一次解開,而毒發時只能再次吃傀儡丸才能抑制一下,所以這種藥只會讓人中毒越來越深,讓人難已自拔,以前五毒教也在一些武林高手身上用過這種藥,所以控制了好一批武林高手,但卻也引起武林公憤,那次差點把五毒教滅門,自此,五毒教和傀儡丸在江湖上消聲匿際,而我三師父正是前五毒教幾個倖存的長老之一,所以我才會認識傀儡丸這種邪丹。
很顯然,秋若水給我服下的確確實實是傀儡丸,而且是隻用了五種毒的急丹,如果一個月後不能得到解藥或者第二顆傀儡丸,那麼我將會痛不欲生。
我憤怒的看著坐在我身上的現在表現出她有點蠻橫的秋若水,意識到可能現在這種表情和性格才是真正的她,以前貴為掌門千金的她在前幾日對我的千依百順可能只是一種假象。
將她從身上推了下來,下地隨手一搖就將衣服套在了身上,看了一點在床上正驚訝著的秋若水,隔空一掌劈開一扇窗戶飛躍而去。
我鬱悶的走在洛陽的一條大街之上,對於秋若水的事其實我並不氣憤,她只不過是在爭取自己的幸福,而我則恰恰正是那個幸福。但是,天真的她並沒有想過,如果她真的嫁給我這樣一個採花賊對於她以及她們南海派將會有什麼影響,更何況現在這段時間正是對採花賊進行嚴打的階段。
我甩了甩頭,不去想那種根本就不可能發生的事了,現在我需要考慮的應該是怎麼樣配好傀儡丸的解藥。
老實說,雖然我對毒藥的理解可能還沒到專家級地步,但是至少這個傀儡丸還是難不倒我的,現在只是尋找解藥藥材的問題了。
跑過了大大小小的藥材鋪,在那些老大夫吃驚的眼神下買下了碧眼蟾蜍、金線蜈蚣、九節菖蒲、腐屍蛆等他們平時連碰一下都會覺得會中毒的巨毒。用一個小布包裝下了這些個可怕的毒藥,“好了,現在只差秋海棠這一味藥了。”我慶幸著。
解傀儡丸其實有兩種解法,一種是用藥物淡化它,這樣做的效力很慢,可能至少要幾個月,我可不想在毒還未徹底清除前受那種痛不欲生的罪。而另一種則是以毒攻毒,這樣做比較直接,藥到毒除,只不過這樣做會使我元氣大傷。
我使用的正是以毒攻毒的方法,雖然這樣做會使我的元氣大傷,但是我還是決定這樣做,我怕如果使用淡化它的方法,意志薄弱的我可能熬不住那每個月中痛不欲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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