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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訝的看著女採花賊爬上了床,與那昏迷了的少女做著那檔子事,她與那少女在床上磨呀磨的(磨豆腐)。
我這時感到新奇而且還很好笑,男人與男人做這種事我倒是聽說也見識過,在金家,那四個家丁便是這種事的犧牲品,女人與女人做這種事我雖然聽說了倒還真未見識過的。
我在房頂上默默的看著女採花賊拿出一種粉未來給少女聞了聞,不一會兒,昏迷的少女雖然並不是完全清醒,但卻也主動的與女採花賊磨了起來。
我無聲無息的飄落入了房間並呆在了一個角落裡看著,我現在並不會也不想上去打攪這兩個辦事的女人。
此時,女採花賊已經拿出了一根雕刻得很像男人陽具的雙頭木棍正插入了自己的下面,而另一頭,對準了少女的那個洞插了進去,並且,在當女採花賊也像男人那樣抽插了幾下後,床單上可見那點點落紅。
我認得那件物品的製作手法,那正是我那位不道德的、已經沒有能力但自稱還有采花之心的師叔,以鬼機子的名義做出來的東西。
我在角落裡捂著嘴暗暗的笑著,楚行天這個人不能淫但心還淫的傢伙,如今已經是藉著這女採花賊的手,又敗壞了一名良家少女。
當然,我甚至已經懷疑他製做那些木質陽具的目的也許正是專門給那些女人們使用的。
看著時不時的四個肉球相互磨著,又不一會兒,兩個人下面的那兩張口子夾著那根木具抽插著,我已經是淫心大動。
我慢慢的走上前去,手中拿了一包情花粉,在當女採花賊突然發現後面有人並且想要跳起但卻被下面的那名少女卡在床上時,手中的情花粉早已經灑了出去。
情花不愧為最烈性的春藥,女採花賊在中了大量的情花粉後,她馬上將身下的木具抽出,並且想拿上衣服逃走時,她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她已經沒有力氣再跳上房頂的那個缺口。
在中途落下後,女採花賊便已落入了我的懷中,她現在眼中除了憤怒的火焰外還有的就是慾火了。
我現在才發現女採花賊真是豔麗無比,比起秋若水、西門無雪來說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也許這個女採花賊正是十花之一。我二話不說,便將她與那名少女放在一起。那名少女也是中了我的情花,只見她一碰到我放回了床上的女採花賊,便又像磨豆腐一樣的粘在女採花賊身上磨了起來,當她的臉正好轉向我時,我也發現原來這名少女的姿色也算可以,雖然不與三仙十花相比,但也不差多少。
我淫笑了兩聲,便脫光了衣服與床上的兩女大戰起來。
兩女的小道早就已經泥濘,不然也不可能可以使用木棍,我將那根楚行天的大作丟到了旁邊,用手指代替那根木棍在少女的下體內抽插著,而自己,早已經插入了女採花賊的體內。
女採花賊的四肢像八爪魚一樣攬在我的身上,而那名少女則是一邊在享受著我手指的服務一邊用她的乳房在我和女採花賊身上磨來磨去。
才一會兒功夫,女採花賊便已經洩身了,我將她丟在了一邊,同時抽出巨物又插入了那名少女的體內。我同樣的馳騁,那名少女也同樣的不堪一擊,她很快的也洩身了。
不過,同時餘毒未清的女採花賊又迎了上來,同樣的,千篇一律的又洩了身。
直到大戰到了第二天的天明,兩個女人這才力竭的一左一右在我懷中沉沉的睡去。我發現情花毒中得太深了還真不好解決,就像上次的秋若水,還有這次的這兩個女人,幾乎是毫不停歇的大戰幾個時辰才能解去餘毒,好在有我這種練了純陽功,下半身跟鐵棍一樣的男人,不然,換個差點的可能都要精盡人亡了。
我推開兩女仍攬在我身上玉臂,走下床去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我同時清理了一下地下其它的衣服,從女採花賊的衣物中找到了一個香囊,開啟一看,內面是一朵用白玉雕刻的含苞待放的牡丹花,花的底座刻著三個字——花蕊兒。
我知道今天真的是撿了個大便宜了,花蕊兒不是別人,正是十花中排名第三的萬花谷傳人。我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如果加上六年前被我採過的南宮明珠,十花中就已經有四個已經被我給摘下了。
我高高興興的整理完畢,便順著花蕊兒昨晚揭開的瓦片,一躍上了房頂,踏瓦而去,留下了兩個沉睡著的女人和滿屋的混滿了淫霏氣氛的情花香。
現在天色已經大亮了,而樓上樓的琴仙妙玉和湖上樓的歌仙悠煙正是定於早上時分,我只能祈求她們的比藝還未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