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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今夜就是應該發生大事的天,就在我們相互再吹捧一會,準備離開之時,只見跑來一崆峒派弟子,對著正相互打著哈哈的眾人拱手,急道:“請各位掌門為我們做主啊。”
金桿成眉頭一皺,問道:“又什麼事,快快道來。”
崆峒派弟子聞言,馬上就鼻涕眼淚一把流了出來,哭道:“我們大師兄,大師兄敖靜之他被人殺害了。”
“譁”
眾人吃驚得差點被口水卡住了喉嚨,居然有人在守衛森嚴,而且是眾多武林高手的眼皮底下殺人。
實在是太令人驚訝了,這個金家一個晚上發生的事可能比一年還多,又是採花賊,又是殺人的,有幾個掌門聽到這個訊息,幾乎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快,快引路,各位,我們看看去。”金桿成對著那名崆峒派弟子說完,已是第一個走出了大廳。
金桿成現在心裡真的是又急又惱火了,一個晚上他的家裡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身為家主的他怎麼能不著急啊,而且,他還希望這次的武林大會,讓眾人推舉他成為武林盟主呢。
眾人跟著崆峒派弟子趕到崆峒派首座大弟子敖靜之被殺的地方。
那是一口古井的旁邊,周圍圍了一圈的崆峒派弟子,他們持劍而立,背向那口古井形成一個守護的包圍陣型。
等到眾掌門人走了過來,崆峒派弟子馬上讓了一條道。
就在崆峒派弟子剛讓開的地方,眾掌門就看到了那被殺的敖靜之。
只見屍體向天躺倒在古井邊上,雙眼圓瞪,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他不相信什麼呢?也許是那個殺手是他的熟人,他不相信那人會殺他,或者是他被人毫不所覺的情況下殺害的,他不相信自己連反應都來不及就已經死去了。
“他是怎麼死的?”金桿成向旁邊的崆峒派弟子問道。
那個崆峒派弟子顫顫驚驚、哆哆嗦嗦的回道:“我,我們本來是一起去中堂的,但是,就在路上,就在經過這個井旁邊的時候,突然從井裡面跳出一個人來,那人太快了,當我們反應過來時,那人已經把大師兄給殺害了。”
“一群廢物。”掌門們這樣想著,居然有著這麼一大群人,讓人把敖靜之給殺了才反應過來,崆峒派的弟子簡直一代不如一代了。
人們將敖靜之的屍體合上眼後,翻轉過來。他的背後看到了一個細而深的傷口,從傷口的形狀來看,這是一把利劍造成的。他的身上除了這個傷口就再也找不到其它傷口了,有經驗的掌門們推測,這是殺手看到敖靜之從路上經過,從古井內突然跳出,然後出其不意的背後下手,將劍刺入了他的心臟,然後再以高深的內力震破他的心脈,這簡直已經是相當快捷而又恐怖的殺人手段了,就連眾掌門,他們也不敢肯定能在這個殺手手下逃得一命。
現在他們也不敢再說這些崆峒派的弟子是廢物了,因為不論從隱藏的手段還是從殺人的手法上來看,這個殺手無疑是專業性的,而且是殺手行業的頂尖高手。
“那,那個殺手呢?殺手去哪了?”金桿成繼續問道。
“跑了,他殺了大師兄後馬上跑了。我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崆峒派的弟子在回答著金桿成的問話,然後再說著怎麼樣讓那個殺手跑掉的事,“那個殺手太厲害了,在他走之前看了我們一眼,但只是毫無感情的冷冷一眼,我們就都動也不敢動了。”
我在人群中聽著掌門們和崆峒派的弟子的話語。玄,太玄了,按理說敖靜之是崆峒派首座大弟子,那麼他的武功應該不算太弱,今天白天看了他的比武,只比那個百里桐差一點點,那個殺手雖然說是出其不意,但要在一瞬間、在一大群崆峒派的弟子之間殺死敖靜之,這需要多麼高深的武功和殺人手段,試問,這世間上還真沒有什麼人做到這點。
不過,也許真的有人能做到,那個殺手中的殺手、殺手之王、天盟天狼殺手袁世劫,他就能輕而易舉的做到這一點。一想到那個袁世劫,我就打了一個寒顫,因為他的傳聞太可怕了,在江湖上,沒人知道袁世劫的真正行蹤,在他殺人前或者是殺人後,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也許,只有在他殺人時人們才知道他在哪。
“你們說,會不會又是那個採花賊做的好事?”這時,秋伯成突然說道。
我一聽到這事又扯皮扯到我的身上來了,忙排開眾人,走上前道:“不是,那個採花賊怎麼會做這種事呢。”
秋伯成反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他就不會來殺人呢?也許他一開始做的事就是為了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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