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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頭,輕聲道:“才一萬多兩。”
冷傲霜厲聲道:“那你知道刺使府一共有多少錢嗎?”
我的聲音更低了:“才十萬多兩。”
“給我跪著,跪到天亮。”冷傲霜說完一句話便離開了。
桃紅四女這時也臉露同情之色,並以非常可悲的口氣向我道:“夢得,晚上天冷,小心著涼啊。”隨後,便甩下被點了軟穴、跪在搓衣板上低聲詛咒著什麼的我,談談笑笑的離開了花園。
一夜過後,仍然是軟穴未解的我終於得到冷傲霜許可,由一名侍婢將我從搓衣板上攙扶下來,連那名侍婢那見了我那可憐的膝蓋,眼神中都露出了同情之色。
從“家法”上面退了下來後,全身早已經麻木的我一面享受著桃紅的按摩,嘴裡一直默默的念著:“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你弄上床,然後讓你也試試我的家法的厲害,唉喲,桃紅,輕點,輕點。”
桃紅邊按著我受傷不輕的膝蓋,邊問道:“夢得,你說什麼?”
我回道:“輕點,輕點。”
“不是,是前面那句。”
我將桃紅撲在身下,打了個哈哈,笑道:“今天我也讓你試試我的家法的厲害,不過,不是跪搓衣板,而是,嘿,肉棍大刑。”
將桃紅撲倒在床後,我昨天被冷傲霜打攪的興致又回來了。將兩人的衣服一剝,我便拿起自己的大棍,讓桃紅嘗起了我的家法。
自從冷傲霜住進我府中後,基本是足不出戶,或者說,足不出她自己的房門,即使出門,她也用了紗巾蒙面。她在刺使府其實可以說只是起了個威懾作用,而要威懾的人正是我。小小的算了一下,才十天,冷傲霜拿走了刺使府所有值錢的家當,還逼著我每天貪汙受賄,差不多從我這座無底金礦中挖去了十五萬兩。
這些天,來蘇州的江湖人物越來越多,而且,已經不乏好手,幾乎都是來捉拿採花大盜花留香的。要知道,如果誰真的能一舉拿下采花賊花留香,那他一夜成名不是不可能的,而且,黃金,美女,什麼都能得到。
儘管江湖人物越聚越多,但是,此事件的主角花留香卻自從那次事件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其實,並不是我不想出現,而是家裡的那個足不出戶的女人太厲害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我只得乖乖的當著我的蘇州刺使。
但是,刺使是要當的,錢還是要貪汙的,樓上樓也是要去的。自從當上蘇州刺使後、自從膝蓋好了後,我可是一天天頂著跪搓衣板的危險,在冷傲霜的眼皮底下去泡樓上樓。
樓上樓依然還是樓上樓,揮金如土的葉公子依然還是那葉公子,琴仙,依然還是琴仙。
“夢得,你現在是蘇州刺使,堂堂正六品的朝廷要員,怎麼還一天天的往我這青樓妓院來跑,要是讓別人看見了,對你的名聲不好的。”曲柔微微的說道,此時,她對著我說話時,已經不再用紗巾蒙面了。
我微微一笑,厚著臉皮道:“別人看見了,我還更巴不得呢,能得琴仙青睞,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曲柔並沒有對我厚臉皮的話產生反應,只是食指拔了拔琴絃,她的那把斷了弦的古琴在第二天就已經修好了。她微微又是一嘆,道:“不說這些了,說不過你,男人……”
我笑道:“男人的油嘴滑舌,女人的小家子氣。”
曲柔白了我一眼,掩嘴笑道:“我哪有小家子氣了,只有你家那位才是小家子氣呢。”
我微微一訝,道:“你知道了?”
曲柔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再看著古琴道:“現在誰不知道新任刺使家的刺使夫人的厲害,聽說那夜刺使大人可是跪了一夜啊。”
我尷尬的笑笑,道:“真想不到,連你們樓上樓都知道我這個醜事了,真是可恥啊。”
曲柔嘆道:“以前從未聽說你有夫人,怎麼一當上刺使便冒出個那麼厲害的刺使夫人啊?我本來還以為是桃紅呢。”
我也嘆道:“不是桃紅,桃紅哪有這麼狠的心腸。是桃紅的上面,不過,只是個掛名的呢。”
曲柔一訝,道:“是冷傲霜?真是想不到。”
我想不到曲柔只想一下就知道那位處罰我的刺使夫人是誰了,照此看來,她也早就知道桃紅她們是魔教之人了,虧她們自己還以為在樓上樓監視著曲柔時沒有被她發現呢。
我對曲柔馬上猜到結果並不吃驚,反而調笑道:“想來我是天底下最幸運的人了,能得曲仙子的青睞,家裡又有一位冷仙子做掛名夫人。”然後,心裡也默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