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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名武林新秀馬上在甲板上連點幾下飛了過來,說道:“葉少俠,前方遠處發現了倭人的龜船。”
什麼?又是龜船,想不到只有幾天等死了都不能有個好心情。
我忙拿出那個西洋鏡,跳上了望臺看向遠方,果然,前方確是一艘龜船,而且,如果沒有看錯,從它那滿是痕跡的頂板來看,正是那天與我們碰面打仗的那艘龜船。
我馬上對那名武林新秀命令道:“馬上命令全體人員小心,火炮上膛,江南武盟的人全體準備,我們輕聲的過去,龜船是一艘瞎子,這一次,等我們靠近他們後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很快的,海參號上全體人員都準備就緒,那龜船果然如我猜測的那樣,即使是雙方船隻接近只剩下百米,他們也是對我們毫無反應。
這時,雲若雨也從房間中飛了出來,她僅僅只是默默的站在旁邊看著那艘龜船。
我在瞭望臺上向著甲板上已經準備好作戰的江南武盟人士大聲說道:“江南武盟的兄弟們,勝敗在此一舉,是龍是蟲,是生是死現在就看你們的了。”
江南武盟的人馬上大叫起來。
隨後,雙方船隻已經接近僅十多米,而且馬上就要錯身而過了,江南武盟一些輕功較好的人已經飛身躍至欄邊準備登上對方的龜船。
我輕輕的握著雲若雨的手,現在的我,面無表情的看著江南武盟的人準備和倭人上前進行肉搏戰。
我當然沒有感情,或者說,我對江南武盟的人根本沒有感情,這一次,我想出的這個讓雙方船隻靠近,讓江南武盟的人上前肉搏的方法也是有原因的。像上次那樣與龜船對轟根本沒有任何效果,雙方死傷的人員太少了,但是,這一次,如果情況好轉,那些劣質武器,或許會達到它們應該達到的效果。
我是個陰險的人,即使是現在拉著天仙的手,心裡依然還是在打著陰毒的主意,不過,我的陰險只是藏在心底深處,表面上,我依然還是那個捐錢抗倭、親自領兵打仗的大好人。
“若雨,我們也下去盡一份力吧。”我向著雲若雨輕聲說道,而云若雨,也微笑的點了點頭。
江南武盟的人已經有十多個飛身登上了對方龜船的頂板,矛鉤、繩索等一條一條的掛到了倭人的龜船之上,所以,現在的海參號,已經緊緊的貼著倭人的龜船。
我和雲若雨輕飄飄的飛至龜船頂板之上,我用氣劍指試了試,千年寒木果然名不需傳,居然連氣劍指也只能打個一小小的孔洞。我觀察著這艘龜船的構造,船頂,確實就只是一層厚厚的烏龜殼,別說是瞭望臺,就連站人的地方都沒有,這也難怪倭人會像瞎子一樣。
其實,在海參號靠到龜船上之時,倭人這才發現我們,他們想要放炮,但是,那樣子放炮無疑同樣是打著自己。
肉搏,雙方的人只能有這樣一種仗式,龜船的頂板在後面被人推開了,從裡面,爬出數十名腳踏木鞋,嘴裡“嘰哩咕嚕”不知道叫些什麼,跑得“噼啪噼啪”響的倭人。
這些人是東瀛武士我是知道的,在泉州時我便看過了關於東瀛武學這方面的資料,這些人,不說是一無用處但都還只能算得上是會武功的人物。
第一次的火拼,江南武盟這邊可說是大獲全勝,我想不到那些低等武士們用的武器居然都也只是一些普通貨,本來武功就不如人的東瀛武士們基本上都在兩個回合內就敗在了江南武盟的兵器之下。
但是,在這江南武盟的人將這批武士趕盡殺絕之後,馬上從那個地方又爬出一批武士,而且,又是嘰裡呱啦的說著什麼後大叫著腳踏木鞋向著江南武盟的人攻來。
果然前面那批人只是當炮灰用的,這批人,不論是武技還是武器都與江南武盟的人有得一拼,雙方的人一接觸,便混亂的激戰起來。
“嘭,嘭嘭”,突然,從那批武士出現的地方,憑空出現幾朵煙霧,煙霧散後,出現了十多名全身都包裹在黑衣裡的人,這些人,正是那次在南海派看到的那種忍者。
“小心前方的忍者。”雲若雨見到忍者後,大驚失色的叫道。
從昨天開始,放開心扉的雲若雨便完全有了豐富的感情,至少,在她看到忍者之後,也會大驚失色。
論武技,忍者其實並不厲害,可能他們連那個腳踏木鞋的武士都不如,但是,他們厲害的卻是那些忍術。
只見一名忍者突然隱去了身形之後又出現在一名江南武盟人士的旁邊,在那名武林人士還未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他的小太刀便伸進了武林人士的身體內。